寧軟軟死活不承認認識傅遇之,陳總的語氣突然凌厲了幾分,“軟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背後的金主就是傅遇之,不然在娛樂圈這麼些年,你能幹乾淨淨抽身?”
原來天下真沒有不透風的牆,真有其他人知道她與傅遇之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過知道了又如何?
寧軟軟倒也淡定,“陳總既然知道我與傅遇之有關係,應該就知道我現在已經被金主拋棄了吧。所以你要說的引見,我還是辦不到。”
陳總,“軟軟啊,怎麼說你和傅總之間也有幾年的牀笫之歡,你在他眼裏肯定與旁人不同,你要幫我引見,他肯定會賞臉見我。”
牀笫之歡!
雖然是事實,可是寧軟軟聽來還是非常刺耳。
她笑了笑,“呵,我與他就是這樣的牀笫關係,所以你們別再奢望他能對我與旁人不同。”
陳總又道,“軟軟,要是於牧揚做的事情被抖出來,那麼勢必會影響到他和你拍的待播劇。你要是不幫忙,咱們一大羣人和所有的投資都可能打水漂。”
這是赤luoluo的道德綁架。
寧軟軟纔不吃這一套,“陳總,你剛剛說要是於牧揚的事情被抖出來,咱們的待播劇會受影響。
雖然我不知道於牧揚做什麼事了,但是劇因爲他受到影響,你們應該去找他處理,而不是在這兒道德綁架我。”
陳總,“我們沒有道德綁架你,就是請你幫一個忙。”
寧軟軟,“於牧揚到底做什麼事了?”
陳總,“事情不大,但是有人要搞他,搞他的這個人勢力很大,現在公司已經幫他壓不住了。要是你能幫忙引見傅總,我們能請傅總出手幫忙,那麼這件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寧軟軟纔不信。
能讓姓陳的出來處理這事,想必於牧揚的事情影響肯定很大,說不定就是法制方面的。
正說着,手機聽筒裏又傳來另一道聲音,“陳總,要搞於牧揚的人就是傅氏集團的傅總。除非傅總願意及時收手,不然沒有人能保住於牧揚了。”
陳總,“什麼?是傅遇之要搞於牧揚?於牧揚與傅總無怨無仇,他傅總爲何要搞他?”
那人說,“不知道傅總爲何要對他動手。不過也是於牧揚活該,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條拎出來也夠他喝一壺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趕走來人,陳總又對寧軟軟說,“軟軟,我們不知道傅總爲何要搞於牧揚。你能不能幫問問原因?”
寧軟軟,“陳總,你找錯人了。我幫不了你,先就這樣。”
陳總叫住她,“軟軟,麻煩你跟傅總說一聲,要是傅總能高擡貴手,咱們上部劇的盈利可以分一半給他。”
寧軟軟笑了笑,“傅遇之差你那點錢?”
陳總,“我們當然知道傅總不差這點錢,但這是我們的誠意。以後但凡他用得着我們的地方,他儘管開口。”
“陳總,這些話你還是自己去告訴他吧,我真的無能爲力。”這次,寧軟軟沒再給機會,直接掛了電話,又對私人手機說,“小戀,你還在不在?”
司戀,“在呢在呢。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我估計那個姓於的犯了很大的事情。不過先別管他,我查了有下午六點的航班直飛香江,我給你買票,你坐這趟航班回國。”
寧軟軟,“好,我這就收拾一下。”
司戀,“軟軟,有事隨時聯繫我。”
“好。”結束通話,寧軟軟再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緊張得出了一手心的汗。
“花亞,我確定不去蘇黎世了。”寧軟軟從房間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說完了,才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
男人坐得筆直挺拔,身型非常好看,即使背對着她,她也能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誰。
——她的前夫,傅遇之!
這是他們離婚後一個多月時間裏第一次見面。
寧軟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她住的酒店房間裏,一時竟然有些緊張,“傅總,你找我?”
傅遇之手裏拿着個平板,注意力全在平板電腦上,看樣子是在看文件,沒有搭理寧軟軟。
不理就不理。
寧軟軟也不想理他。
她朝着另一間房間喊了兩聲,“花亞,花亞……”
傅遇之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不要再叫了,她已經被我的人送走,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或許是這些年骨子裏已經習慣被傅遇之操控,在聽說她的助理被他送走時,寧軟軟竟然非常平靜地接受了,“哦。”
傅遇之放下平板電話,終於捨得擡頭向她看來,“寧軟軟!”
寧軟軟,“傅總,何事?”
傅遇之,“她是於牧揚的人。”
寧軟軟,“我知道。”
傅遇之,“知道還留在身邊?你對那姓於的小子上心了?”
寧軟軟,“傅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對哪個男人上心,都是我個人的私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傅遇之笑了下,既而起身,跺着緩慢優雅的步伐走向寧軟軟,“你知道那姓於的小子都幹什麼事了嗎?”
寧軟軟倒是很好奇於牧揚到底幹什麼事了,“什麼事?”
傅遇之,“聚衆yin亂,強行與女孩發生關係等等,還不止一次。以前都沒有人能把他怎樣,這次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永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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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敗類,確實應該讓他把牢底坐穿!
傅遇之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寧軟軟心裏這樣想,不過嘴上只是淡淡地一句,“哦。”
傅遇之,“哦?你就哦?就這麼捨不得他?”
寧軟軟覺得有點好笑,“傅總,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捨不得誰都與你無關。”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傅遇之,他突然出手,狠狠地掐住寧軟軟的下頜。
出口的聲音,還是他慣用的溫柔,“軟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即使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跟別的男人好。”
寧軟軟被他這句話逗樂了,挑釁地看着他,“傅總,幾年前咱們籤合約的時候,可沒有這一條啊。
怎麼,該不會你對我的身體上癮,即使你的白月光回來了,你心裏還想着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