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胡說？”那人越說越大聲，“司戀和戰總之間的事情不是我編造的吧。今天會議室裏十幾名同事，大家都親眼看到的。那段視頻要多香豔有多香豔，難道是合成的不成？
前天羣裏傳司戀與一個老男人的牀照，今天又跟戰總勾搭到一起。我都不明白了，戰總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人盡可夫”這個詞，恰好落入還未走遠的戰南夜耳裏，讓他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他推開門，冷冷地凝視着那人名說話的男人，“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戰總，我……”那人敢對着周啓靈嚷嚷，卻不敢對着戰南夜嚷嚷，他剛剛大說特說的時候，是沒有想到戰南夜會回來。
“司戀是我的人，她怎麼樣還輪不到你們在背後說三道四。更何況之前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知道的那樣，從始至終司戀都是一個受害者。”自己被人冤枉，戰南夜從未想過跟別人解釋，他今天能解釋這麼多，只因爲關係到司戀。
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他面前說司戀一個字的不是，“周啓靈，通知人事部，解除與這人的僱傭關係，並且永不錄用。”
周啓靈，“是。”
那名員工的臉都嚇白了。
“以後誰敢在背後議論司戀一個字，立即解僱，並且永不錄用。”戰南夜這句話說得不輕不重的，但是又帶着絕對的震懾之力，在場沒有人再敢吭一聲。
說完，他沒有多停留一秒鐘，邁步就走。
周啓靈追上戰南夜，幾經思考，還是決定問問，“戰總，您和司戀兩人明明就是合法夫妻，爲什麼要瞞着大家呢？
看今天這種情況，要是不公佈司戀的身份，別人肯定又要用有色眼鏡看她的，說法定對她以後的工作都會有影響。”
周啓靈的擔心，戰南夜何嘗不明白，“你以爲我不想公佈她的身份？”
周啓靈，“您想？爲何不公佈呢？”
戰南夜冷冷地看了周啓靈一眼，“你覺得呢？”
被戰南夜瞪了一眼，周啓靈覺得很委屈，“我要是知道，還用問您嗎？”
戰南夜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那個吳祕書我用得不順手，司戀休息這幾天，你把她的工作也接手了。”
就是讓他一個人做兩個人的工作，周啓靈心裏不想，但是也得接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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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戀完全不知道自己發出的微信消息造成了多大的轟動效果。
發完微信消息，她洗漱完換了身衣服便下樓。
陳嬸早就在一樓樓梯口候着，見司戀下樓，她第一時間迎接上來，“小戀，醒了。快來吃早餐吧。”
陳嬸滿臉都堆着笑，眼神更是往司戀肚子上瞧了瞧。
司戀被她看得怪不好意思的，“陳嬸，我身上是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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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嬸，“沒有沒有。我就是想着阿夜去上班前說的話高興。”
司戀，“他說什麼了？”
陳嬸，“他說昨晚累着你了，他關掉了你的鬧鐘，讓我們也別吵你，你讓醒到自然醒。”
司戀，“……”
戰南夜這人說話也不說清楚，陳嬸肯定是誤會了。
司戀也不好解釋什麼，尷尬地笑了笑。
陳嬸笑着說，“奶奶說你早上喜歡吃臊子面，剛剛教我做了臊子。你先到餐廳坐下，我馬上給你下面。”
司戀，“那謝謝陳嬸你了。”
陳嬸，“你跟我客氣什麼。”
司戀來到餐廳，才知道兩位老太太也在。
她一出現，兩老太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沒有移開過，尤其是盯着她的肚子看。
司戀猜測她們幾個人應該是因爲昨晚戰南星發的那個視頻多想了，但是她們不明說，她也不好說什麼，“奶奶們，你們這樣看着我做什麼呢？”
杭奶奶說，“沒事沒事，就是看着你就高興。”
司奶奶，“阿夜這孩子還真是體貼，今天曉得給你放假。”
杭奶奶，“我跟你說過的呀，我們家阿夜性子看着冷，但是內心其實很暖很體貼很會照顧人的。”
司奶奶，“是是是，你的大孫子最優秀。”
杭奶奶，“要是不優秀，怎麼配得上咱們如此優秀的小戀呢。”
眼看兩位老太太又要開啓互吹模式，司戀趕緊轉移話題，“奶奶，今天您精神好一些沒有？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呢？”
司奶奶說，“之前每天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地想睡覺，睡多少都睡不醒，昨天和今天就沒有那種感覺了，整個人感覺清爽了不少。是不是我被人家氣一氣，反而氣通了任督二脈？”
司戀明白奶奶身體舒服是因爲沒人再給她喂毒，這事她不能說，便只能配合着奶奶，“那奶奶以後可以經常找人吵吵架，說不定吵着吵着還能變年輕呢。”
司奶奶笑道，“就你這孩子貧嘴。”
司戀，“奶奶，今天你們想玩什麼呢？我陪你們一起玩。”
杭奶奶說，“有你陪着我們，做什麼都行。”
兩位老太太平時也沒有特別的娛樂活動，杭奶奶平時打打太極，司奶奶因爲身體原因，臥病的時間比較多，最多的運動就是在家裏花園裏散散步。
司奶奶說，“我知道你不上班是想陪我們，陪着我們大眼瞪小眼也無聊，不如你去看看星兒吧。聽說她漫展那些出了點事情。今早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消息。”
“星兒的漫展出事了？”司戀就是個操心的命，一聽就急了，“奶奶們，早餐我就不吃了，我馬上去會展中心看看。”
司戀說這話時，陳嬸剛好做好的臊子面出來，“小戀，不吃早餐會得胃病的，不能不吃。退一萬步說，就算你不吃，你也得顧着肚子裏邊的孩子。”
司戀，“哪來的孩子？”
陳嬸趕緊扇了自己一嘴巴，“我胡說的，我胡說的，總之你先吃飯，早餐絕對不能不吃。”
香江有個傳統，就是懷孕不滿三個月是不能說的，陳嬸幾人都認爲司戀懷孕了，又不提，就是這個原因。
杭奶奶說，“星兒那丫頭就該讓她磨練磨練，工作上遇到的事情，讓她自己想辦法才能解決。小戀，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要什麼事情都操心，現在乖乖坐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