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沒有,他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一直都站在我這邊,尊重我一切想法。是因爲奶奶想要抱曾孫,奶奶年紀越來越大,誰也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可活。我不想奶奶遺憾離開這個世界,所以我一定得讓奶奶在有生之年抱上曾孫。”
孟子音,“司蟲蟲,我怎麼覺得你是個貨真價實的渣女呢?”
司戀,“?”
孟子音又說,“敢情你就拿人家戰南夜做你生娃的工具。”
司戀,“纔不是呢。”
孟子音,“那你是喜歡他?”
司戀想了想,“他長得這麼好看,還有錢有身材,有幾個女人不喜歡呢?我想我應該也是喜歡他的吧。”
孟子音,“應該?你個渣女!”
司戀,“我又沒有想過別的男人,怎麼就渣了?”
孟子音,“你這種更渣好嗎?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他,就把人家給睡了。”
司戀,“他是我老公!我睡他,合理合法!”
孟子音,“……”
靠!
她被這個可惡的女人凡爾賽到了!
這天沒有辦法聊下去了。
司戀,“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是你告訴我,他是我老公,我是唯一合法擁有他的女人,想做什麼就大膽放心去做。”
孟子音,“我之前都是口嗨。”
司戀,“可我當真的!反正不管我做什麼,都有你一分責任。”
孟子音,“你個臭蟲,別想讓我替你背鍋。”
司戀,“你不替我背鍋,誰替我背呢?你快回來,回來我請我你吃大餐。”
孟子音,“行。我回去也要提前給我乾兒子和乾女兒準備禮物了。不過真的好難,戰家那麼有錢,什麼東西都不缺,什麼東西肯定都是最好的,我給寶寶們買,她會不會嫌棄我啊?”
“你的心意就是無價之寶,你的乾兒子和乾女兒肯定會喜歡的。”司戀說得如此肯定,彷彿她腹中真的已經在孕育一個小生命了。
孟子音,“那你好好休息,一定把我的乾兒子乾女兒照顧好。”
司戀猛猛點頭,“嗯。”
結束和孟子音的通話之後,司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雖然已經吃飽了,她又多喝了半杯牛奶,萬一懷上了,腹中孩子也需要補充營養的。
……
吃完早餐,司戀閒着無聊,便給戰南夜發消息,【我要回家一趟。】
戰南夜,【進來。】
司戀,【你要忙工作,我就不去打擾你了。】
戰南夜,【進來。】
就簡單的兩個字,司戀能感覺到他的強勢,偏偏她就不想聽他的話,打算回房換上自己的衣服先撤。
剛路過書房門口,人就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揣住,戰南夜微微一個用力就將司戀拽入書房裏,“在這兒陪着我,哪兒都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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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沉沉的,好聽,卻也很強勢霸道。
“疼!”司戀眼眶一紅,差點就落下眼淚。
他的手腕就像鐵打的一樣,即使他沒有怎麼用力,也捏疼了她。
“抱歉!”戰南夜趕緊鬆了力道,“書房裏有許多絕本書籍,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司戀握着被他捏疼的手腕,氣呼呼地道,“不看!”
戰南夜,“那你想做什麼?你告訴我,我讓人準備。”
司戀,“我想回家。”
戰南夜,“這裏就是你的家。”
司戀,“這裏只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戰南夜,“……”
看到他銀絲眼鏡框下受傷而黯淡的眼神,司戀又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了。
她靠近他,往他身上貼貼,“誰讓你剛剛用那麼兇的語氣跟我講話,還把我弄疼了,我才故意說氣話氣你。現在你抱抱我,我就不走了。”
戰南夜沒有伸手抱她,銀絲眼鏡框下看着她的眸色晦暗不明。
司戀萬萬沒有想到求抱抱竟然會失敗,一時之間羞得臉都紅了,“你不抱是不是?你不抱我就走了。”
丟下話,司戀假裝要走。
然而還沒有邁出腳步,戰南夜便伸手將她拽了回來。
他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裏,埋頭在她耳畔沉沉地說道,“司戀,這裏就是你的家,那個出租房裏的東西,我已經派人去取,一會兒全給你搬過來。”
司戀,“你說什麼?”
戰南夜不介意再說一次,“我說這裏就是你的家,以後你不用再回那個出租房,你所有的東西我已經讓人去取了。”
司戀氣得往他胸前狠狠推去,“戰南夜,你憑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讓人去搬我的東西?”
她立即掏出手機,想要給唐糖打電話,讓唐糖不準讓人搬她的東西,可是剛剛拿出手機,手機就被戰南夜拿了過去。
“已經晚了。”他擡手看了一眼時間,“搬東西的人,已經快回來了。”
司戀氣壞了,“戰南夜!”
戰南夜,“司戀,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是夫妻。夫妻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了,我們住在一起,不應該嗎?爲何你執意要回去住?”
司戀氣憤地道,“我在意的是這個點嗎?我在意的是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問都沒有問我,就擅自讓人去搬我的東西。我覺得就算是夫妻,相互之間也應該有適當的距離,兩人應該彼此尊重。”
“其它事情我都能順着你,但是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他一刻都沒有辦法再與她分開,他無法再眼睜睜看着跑回出租房去住,無法忍受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
司戀情緒上頭,什麼話都聽不進了,“你最好讓你的人怎麼把東西給我搬出來的,就怎麼給我搬回去,否則咱們就離婚。”
司戀想甩開他離開,然而她與戰南夜的體力相差太過懸殊,只要他不放手,她根本就走不掉。
而此時的戰南夜被“離婚”二字點炸,就像一頭染上了戾氣的猛獸,完全失了理智。
他大掌一動,便將她托住往辦公桌上一放。
粗暴的吻,接踵而至。
司戀手腳並用,又推又踢,還是無法撼動他分毫。
此時的他,就像是壓在她頭上的大山,無論如何她逃不脫。
剎那間,寧軟軟說過的話在她的耳畔響起。
“司戀,戰南夜、傅遇之、秦牧以及聞錦年這幾個男人都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樣。我們一旦與他們締結婚約,除非他們放手,否則就只能死才能擺脫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