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來的時候,陸薄年對着正在打遊戲的凌小寶說着:“兒子,去洗手吃飯。”
聽說吃飯,凌小寶將遊戲機仍在沙發上,開始洗手吃飯。
一頓飯在其樂融融的氛圍下開始,殊不知那邊的楊詩怡卻大發雷霆。
她衝自己的兒子嚴厲的說:“凌天,我不管,你現在必須去把夏暖還有小寶給我接回來!”
凌天皺着眉頭看着有點陌生的楊詩怡,不禁擡手揉了揉太陽穴:“媽,我剛纔以及說過了,暖暖過幾天會回來!”
“你懂什麼?!”楊詩怡生氣的說:“沒見陸薄年虎視眈眈的盯着我的孫子嗎?我就那一個孫子,可不能被別人搶走!”
凌天說:“媽,你知道小寶是誰的孩子,你不能這麼做!”
“當年若不是我們收留她,她上哪弄兒子去?說白了還不是因爲我們?現在那個人回來了她倒好,又眼巴巴的貼上了人家的屁股,還能要點臉嗎?!”
凌天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楊詩怡,直覺這個人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他嘆了一口氣,說:“媽,你別忘了,這幾年若沒有暖暖,也沒有現在的我們。”
他說的是事實,楊詩怡臉色僵硬一下,沒開口講話。
凌天說:“媽,做人要懂得知恩回報。我會同暖暖離婚,孩子也會還給小寶,你就不要再固執了。”
“你說的是真的?”楊詩怡不可思議的看着凌天,繼而惱怒的說:“凌天,你瘋了?!”
“我已經決定了。”凌天說完便沒有再去看楊詩怡,邁着大步離開。
“你敢!”楊詩怡猙獰的聲音雜在凌天的後背,那個人,卻義無反顧的離開。
楊詩怡怎麼也沒想到,凌天會在第二天佔據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看到凌天被人拍到去夜店,順便帶夜店的女人去酒店過夜,而且第二天還被那些八卦記者堵在酒店門口的消息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
楊詩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向潔身自好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連忙拿起手機給凌天打去電話,可是那邊根本無法接通。
她再也坐不住,提着包出門直往凌大集團而去。
不過卻沒見到凌天。
出了凌大集團的時候,楊詩怡氣不過,拿出手機給夏暖打去電話。
電話剛接通,楊詩怡猶如槍子一般的聲音砸了過來:“暖暖,你在哪?”
夏暖爲難的說:“外面,媽,你找我有事嗎?”
“暖暖,我知道昨天的行爲讓你不高興,但是你要相信,媽也是爲你好。”楊詩怡嘆息一聲說:“現在媽主動跟你低個頭,你能回家嗎?”
到底是長輩,夏暖連忙說道:“媽,我——”
她話音還沒有說完,手機就給人奪了過去。
扭頭對上陸薄年的視線,夏暖說:“陸薄年,你還我手機。”
陸薄年卻不買賬,直接掛斷電話。
夏暖氣急:“陸薄年,你怎麼這樣啊,誰讓你掛我電話的。”
陸薄年扔掉夏暖的手機,走過來將她擁在懷中,帶着一絲慵懶的氣息說:“難道我眼睜睜的看着她拐帶我
老婆?”
夏暖臉色一紅,嘴上卻說:“你少貧,誰是你老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滋生出一絲絲甜蜜的感覺。
陸薄年眯了眯眼睛說:“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名分?”
夏暖心中一驚,瞪大眼睛看着陸薄年,撞進他那浩渺猶如海洋的眼眸裏時,整個人一下子墜落在裏面。
陸薄年擡起她的下巴,脣覆上去,聲音柔和的不像話:“暖暖,嫁給我。”
夏暖瞬間被他這句話給雷的外焦裏嫩。
她委實沒有想過,陸薄年居然會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對自己求婚。
她的心瞬間被感動,之後慢慢一點一點變得極爲複雜。
陸薄年溫柔的捏起她的下巴,眸底凝聚着化不開的柔情:“抱歉,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能讓陸薄年這麼驕傲的人說這樣的話,夏暖直覺以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那樣驕傲的人,怎麼會像她低頭呢?
她擡起手摸着陸薄年的腦袋,發現他沒發燒啊,正準備張嘴說話的時候,脣卻被人堵住。
陸薄年對着她的脣咬了一下,繼而再轉爲溫柔的親吻。
這個女人,他明明已經那麼認真了,她竟然以爲自己是發燒說夢話。
真的是,太氣人了。
他用力的懲罰着她,身體也因爲親吻而發生變化。
昨天夜裏本來想做的,可是就在他正準備行動的時候,凌小寶跑了過來,要跟他們睡在一起,美其名曰,是想感受一下父愛。
好吧,他感受一下不要緊,陸薄年昨天夜裏的滋味兒可想而知。
憋了一夜不說,早上正準備給自己來點福利的時候,誰知那孩子睜眼就要他送他上學。
難得跟夏暖在一起,他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所以送孩子的任務便落在了司機小王的身上。
現在,沒有第三者的打擾,他有足夠的時間跟夏暖玩。
發覺衣服裏塞進來的大手,夏暖心中一驚,低呼一聲說:“陸薄年,你幹什麼?”
陸薄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老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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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個打包橫抱,便將夏暖抱到了牀上,隨之他高大的身體壓了下來。
夏暖被他壓的喘不過氣,想要推開他的禁錮,可是在那個人撩撥下,身體竟然產生強烈的渴望。
她情動的迴應着他,但是那個人卻不急於進去,就這樣撩撥着她,惹的她的身體火燒火燎,像是螞蟻在皮膚上扭動。
她低低的叫了一聲:“陸薄年。”
“叫我老公。”陸薄年蠱惑人心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循序漸誘着她。
夏暖充滿情|欲的水眸看着陸薄年,抿着脣瓣並未叫他。
陸薄年繼續挑撥着她的神經,甚至大手直接探向她隱祕位置,發覺那裏的溼潤,他感到直接的身體像是炸了一般。
但他並未有所動作,而是繼續挑撥着夏暖,試圖讓她真正的接受自己,並且在她極爲清醒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