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電話是陸思瑤打過來的,陸薄年眸色閃了閃,按了一下屏幕並未去接電話。
扭頭看着凌小寶跟夏暖認真選擇商品的樣子,陸薄年本來變得柔軟的眉眼,此時更加柔軟起來。
手機再次響起,陸薄年拿出手機,看到還是陸思瑤打來的,他不由皺起眉頭。
猶豫着,並未去接電話。
此時他不想任何人破壞自己跟夏暖還有凌小寶在一起的畫面。
掛斷電話之後,陸薄年將手機直接關了機,然後推着車子朝那對母子身邊走去。
看着電話再次被掛斷,陸思瑤臉上浮現出來的不是一點點的難看。
她用力握着手機,眼睛看着前方,眸底迸射出來的陰冷,將她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她已經打聽到,那天陸薄年特意去爲凌小寶辦了轉院手續,之所以凌小寶沒事,一定是陸薄年爲他輸血了。
輸血就意味着他肯定會知道凌小寶是自己的兒子。◎
一旦被他知道,那她怎麼辦?
她等了那麼多年陸薄年,可不想功虧一簣。
想到夏暖,她兩手狠狠的攥了起來,就連指甲嵌進肉裏都沒有發現!
夏暖,你去死吧!!!
只有死,她才能高枕無憂!
只有夏暖死了,陸薄年才能是她的!
忽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陸思瑤的思緒,她以爲是陸薄年打過來的,當看到屏幕上閃動的號碼時,發現居然是廖方平的。
他的名字躍入她的眼簾,心中頓時涌起一抹煩躁。
她遲疑一會兒,才擡手滑下接聽鍵:“喂?”
聽聞電話裏的人話語不對,廖方平眸光一閃,說:“你好像不開心?”
陸思瑤扁扁嘴,她也能開心的過來!
“找我有事嗎?”陸思瑤不鹹不淡的說。
廖方平挑眉,漫不經心的說:“沒事不能找你?出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陸思瑤問:“什麼地方?”
廖方平說:“你來就知道了。”
陸薄年帶着小寶跟夏暖,推着一大推車的東西從超市走了出來,夏暖的臉上到現在還有揮散不去的紅暈。
剛剛結賬的時候,旁邊還有一位女士在跟夏暖吐槽:“哎呀,你真幸福,我讓我老公跟我一起來超市,他從來都不肯來,你看你老公多好,買那麼多東西。”
一句話說的夏暖臉上飛來兩朵紅暈,小心臟直到現在都無法停下來。
“想什麼?”陸薄年停下腳步扭頭看着夏暖。
夏暖沒有發現陸薄年停下腳步,自古的朝前面走着,沒有在意,一下子撞到了陸薄年的身上,不小心碰到鼻子,她忍不住哎呀一聲,然後捂着鼻子。
“你怎麼停下了?”
看這樣子還是他錯了是吧?
陸薄年脣角微彎,挑高眉頭說:“是你腦子不在狀態,走路不看路。”
這麼說還是自己的錯了?
夏暖張嘴正準備反駁,凌小寶忽然說道:“媽媽,我餓了。”
聽兒子這麼說,夏暖才反應過來,她瞪了一眼陸薄年,扭頭對着他說:“兒子,媽媽回家給你做飯。”
 
; 家?
說完夏暖自己就愣在那裏。
家,現在與她來說是一個多麼陌生而又遙遠的字眼啊。
看夏暖臉上披上的落寞,陸薄年心中一動,伸手拉着夏暖朝車裏走:“我帶你回家。”
簡單的五個字,卻砸中夏暖內心最深處。
對一個風雨飄零的人來說,這五個字可謂是最容易讓人感動的了。
坐在車裏的時候,夏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發現是凌天的電話,她擡眸看了一眼陸薄年,猶豫着要不要接電話。
陸薄年側眸看了一眼她說:“怎麼不接?”
夏暖收回視線,擡手滑下接聽鍵:“凌天哥。”
“暖暖,你在哪?”凌天溫潤的聲音透過電流傳了過來,落在了夏暖的心裏。
夏暖尷尬的回答:“在外面。”
雖然夏暖沒有表明在哪,聰明如凌天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夏暖身處何處?
他微微一勾脣,說:“暖暖,在外面照顧好自己,什麼時候想回來了,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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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內心升起一抹感激。
“謝謝凌天哥,對了,那個,阿姨沒事吧?”
夏暖想,楊詩怡不准她跟陸薄年在一起,現在看到自己反而跟他走了,恐怕氣的不輕吧。
凌天笑了笑說:“沒事,你安心玩你的,不用管她。”
聽他這麼說,夏暖感動的不行,抿着脣瓣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了,我先去忙了,照顧好小寶。”凌天說完便掛了電話。
“捨不得了?”耳邊鑽進陸薄年的話語,仔細一品,話裏藏着一絲絲酸意。
夏暖扭頭看了他一眼,並未講話。
回到家裏的時候,本來夏暖說自己做飯,可是陸薄年卻說他做,於是她將廚房交給了陸薄年,自己則站在一邊看他做飯。
他有着一雙藝術家的手,之前看他做設計圖的時候已經那樣迷人了,沒想到做起飯來也是那麼富有藝術感。
夏暖內心忽然升起一抹感動,還好,他們沒有錯過。
夏暖伸出雙手,從陸薄年的腰後面穿過去,抱着他的腰,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身後,輕聲的說:“陸薄年,我們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男人高大的身影猛地僵在那裏,像是沒聽清楚的問:“你說什麼?”
聲音裏夾雜着他不可思議的顫抖。
夏暖閉上眼睛重複一下:“陸薄年,這次,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這句話像是一道導火索,瞬間一股濃郁的荷爾蒙佔據了陸薄年的大腦,他想都沒想的轉身扣住夏暖,抱着她坐在廚房的琉璃臺上,精準的銜住她的粉脣。
他的吻來勢洶洶,夏暖甚至還沒有做好反應,就淪陷在那個人的吻中。
“陸薄年,小寶還在外面。”夏暖小聲的提醒,免得被兒子發現少兒不宜的鏡頭。
陸薄年停下動作,邪魅一笑,“你是在提醒我們回房間做?”
夏暖臉色一紅,嬌羞欲滴的樣子,再一次讓陸薄年的身體不受控制。
他忍着來自身體最深處的原始渴望,擡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暫時先放過你,等吃完飯再收拾你。”
夏暖:“…….”她好像沒怎麼着他吧,怎麼就不放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