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帶領下,他們去了湖心小島。
夏暖張嘴要喊,被陸薄年制止。
夏暖有些緊張的問:“陸薄年,小寶不會有事吧?”
陸薄年道:“不會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陸薄年並不敢肯定他會不會有事,經過剛纔船家說的,他已經將楊詩怡列爲自己的仇人!
走了一小段路程,似乎聽到有孩子的哭聲,夏暖猛然緊張起來,鬆開陸薄年的手朝前面想要一看究竟。
不過等她趕到哭聲傳來的地方,那裏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錯覺?
夏暖心裏愈發沒底起來。
眼看天色即將黑了下來,夏暖擔憂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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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年,你說阿姨會把小寶帶什麼地方啊,小寶還是個孩子,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夏暖不安的說。
陸薄年握住她的手:“楊詩怡以前是怎樣的?”
夏暖開始回想起她所認識的楊詩怡,過了一會兒說:“阿姨以前真的很好,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這次回來之後性情大變,我覺得都不像她了。”
陸薄年皺起眉頭,“按理說一個人的變化不會太大,她變成這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現在別想了,我們先找到兒子再說。”夏暖着急道。
陸薄年沒有再說什麼,加快腳步朝前面找孩子。
其實陸薄年跟夏暖不知道,楊詩怡在美國接受治療,吃的那些抗癌藥,裏面含有激素,還有副作用。
楊詩怡又恰巧到了更年期,加上之前鬱結的心境,種種原因混合在一起,便造就了今天這樣。
小島上本來就有一條路,沿着這條路很快走到了盡頭,但是上面並未有凌小寶的身影。
就在夏暖跟陸薄年琢磨凌小寶會去哪裏的時候,忽然聽到那邊傳來一道聲音:“媽媽——”
夏暖擡起眼眸,就看到對面駛過去一艘船。
夏暖當即叫了起來:“小寶——”
然而裏面再也沒有聲音了。
“陸薄年,他們給小寶帶走了。”夏暖哆嗦着聲音說。
陸薄年深邃的眼眸盯着遠去的船隻,眸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擔憂。
“陸薄年,我們快去救小寶。”夏暖抓着陸薄年的手,緊張十足的說。
陸薄年嗯了一聲,轉身帶着夏暖往回走,正好迎上趕過來的凌天。
在他們身上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凌小寶的蹤跡,凌天忍不住問:“你們沒找到小寶?”
夏暖說:“小寶被人抓走了。”
凌天驚訝的說:“被誰抓走了?”
“凌天,最好祈禱小寶沒事,如果小寶出了任何問題,我讓你公司跟着陪葬!”陸薄年陰沉着聲音,話語夾雜着濃濃的威脅。
這樣子的陸薄年,凌天還是頭一次見,他遲疑的問:“陸薄年,到底出什麼事了?”
夏暖不想他們對上,忙不迭調和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趕緊的去找小寶要緊。”
兩個本來不對盤的人,卻因爲有共同的目標,暫時和解。
坐進車裏的時候,陸薄年打了一個電話。
“我給位置共享給你,你給我查一下這邊的路況。”
將位置共享出去之後,陸薄年陰沉冷厲的眸子掃了一眼凌天:“我不管你媽是出於什麼原因,總之她綁架我的兒子,我是不會輕易罷手。”
凌天擡眸看了一眼陸薄年,動了動嘴脣,最終什麼都沒說。
車裏的空氣尷尬到極點,夏暖扭頭看了一眼他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如果阿姨跟他們認識,那她又爲什麼坐船呢?”
說到這裏,夏暖腦海裏閃過一道靈光,莫非?
她脫口而出道:“他們不是連阿姨一起◎綁架了吧?”
陸薄年與凌天據是一震。
凌天覆雜的眸子看了夏暖一眼,隨即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
“這幾天我二叔都做了些什麼?”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內容,凌天的眸子轉深,緊繃着脣瓣,半晌之後才說:“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凌天將電話打到了凌如海的手機上。
那邊響了七八聲才接起電話。
“喂?”凌如海的聲音裏透着一絲慵懶,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沒睡醒一樣。
凌天眯着眼睛問:“二叔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沒見你過來這邊?”
“呵呵,賢侄是在關心我嗎?”凌如海眸色微眯,從口中吐出一道眼圈,淡然的神色說:“不勞你費心了,我最近過的不錯,吃好,睡好,喝好的,挺愜意。”
“哦。”凌天內心在咒罵他是老狐狸,面上卻說:“二叔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說件事。”
“哎呀,最近有些忙,不知道賢侄說的是什麼事?”凌如海打着哈哈說。
凌天聲音極淡的說:“我媽不見了,我想問二叔看到她沒有。”
凌如海哈哈笑出聲來,好容易止住笑容,說:“你媽不見了,你回家找去,你找我做什麼,我又變不出你媽來。”
凌如海直截了當的說:“二叔,我打電話的原因是,咱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扯到他們身上,如果讓我發現這些事情跟你脫不開干係——”
“你準備把我殺了還是煮了燉了?!”凌如海的聲音沒有剛纔的圓潤柔和,而是帶着怒氣:“凌天,虧我把你當做侄子看待,你就是這樣看我的,既然如此,這話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你媽我沒見到,我也不知道,我還有事,就這樣了!”
看到手機被掛斷,凌天不由皺起眉頭,過了一會兒,他說:“我媽跟小寶是被他抓走的。”
夏暖睜大眼睛,“凌天哥,你說的是真的?”
凌天深深的看着夏暖,眸子裏寫滿複雜,雖然剛纔凌如海沒有承認楊詩怡跟小寶的失蹤跟他有關係,但是直覺認爲,一定跟他脫不了干係。
凌天伸手推開車門,在下車之前,他對夏暖說:“暖暖,我會給你個交代。”
“凌天哥,你要去哪?”夏暖忙不迭問,可是回答她的只餘凌天清冷的背影。
夏暖剛準備要推車門下車,被陸薄年攔住。
他的大手鉗制住夏暖的肩膀,不滿的聲音說道:“你的正牌老公在這裏,你往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