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真的以爲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
擺着前傳它將我圍繞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裏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都比不上你的笑
瑾色拿着話筒,靠在沙發那裏,歌不成歌調不成調的唱着。
而被荼毒的靳安彤,不停的勸慰着:“色色啊,咱別唱了,回家好不好?”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前世的因緣也好,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夠重回我懷抱,是命運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這一切都已不重要——”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色色啊,乖啊,你別難過了,咱回家睡一覺就好了。”靳安彤看着瑾色樣子,差點要瘋了。
瑾色頭歪在靳安彤的肩膀上,醉意朦朧的問,“難過,難過什麼?”
大小姐看着她,一副要抓狂的樣子恨不得將沈曼越狠揍一頓!
若不是她,又怎麼惹得瑾色這麼難過?
瑾色晃了晃手中的空瓶子,對着靳安彤道:“酒沒了。”
靳安彤頭疼不已,明明都醉成這樣了,還知道要酒喝。
她發誓,下次再也不讓她隨便亂喝酒。
就在靳安彤急的沒辦法時,面前忽然出現的人,讓她眼睛一亮,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當即說道:“快把你的女人領回家。”再不回家,她要崩潰了。
看了一眼靳安彤,容非衍清冷的聲音說:“你把她喝成這樣!”
“靠!躺着還能中槍!”大小姐忍不住爆了粗口,氣呼呼道:“明明是她自己喝的,我只不過是來陪襯的。”
看着醉醺醺的瑾色,容非衍皺了下眉頭,“她怎麼了?”
靳安彤撇撇嘴:“你還是問她好了。”然後提着瑾色站起來說道:“人交給你了,這下終於解脫了。”
瑾色像是有預感自己會被拋棄一樣,她抓着靳安彤的衣領捨不得鬆手:“你不許走,陪我喝酒。”
靳安彤將她朝容非衍身上推,邊推邊哄道:“姑奶奶,求放過,放過啊。”
瑾色暈乎乎的腦袋轉過來,恰好看到眼前的容非衍,她咧嘴一笑,傻乎乎道:“原來你也在這裏啊。”
有那麼一瞬間,容非衍以爲瑾色認出他來了,可是最後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只見瑾色抓着靳安彤的胳膊一臉迷茫道:“他這麼像,像,像容非衍啊。”
這丫頭鐵定是醉了,靳安彤一臉嫌棄的表情看着瑾色說:“什麼叫像,明明就是他好不好!”
“真的?”瑾色問。
“比真金還真。”靳安彤白她一眼,擺明不想看這個醉貓。
瑾色眼神飄忽着,對上容非衍那張俊臉,舌頭打結,吐字不清道:“你,你是容非衍嗎?”
靳安彤白了她一眼,拿起桌面上的酒兀自灌了起來。再不喝點什麼,嗓子都要冒煙了。
容非衍一臉陰沉的看着瑾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爲什麼喝這麼多酒?”
瑾色怔忪的看着他,臉上浮現出詫異的表情,擡手就去摸他的臉,從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然後停留在容非衍的脖子上,淺淺一笑,滿室生輝。
“非,非衍哥哥,真的是你?”
說完,雙手環着他的脖子,腳尖往上一墊,瞬間咬住他的薄脣。
咬完還兀自評價着,“嗯,好吃。”
這一舉動,使得一衆人等驚悚了。
一旁的靳安彤快要抓狂了,這碎了一地的節操還能撿起來嗎!
凌雲琛不可思議道:“我去,我是不是在做夢?老大居然被人強吻了。”
厲墨染摸着他的腦袋說,“嗯,你沒有看錯,非衍真的被非禮了。”
藍子爵雙手斜插在口袋,站在包房門口,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笑容:“我比較在意強吻後,到底是誰會撲倒誰。”
藍子爵抿了下脣瓣,慢條斯理道:“要下注咩。”
“我出五十萬,賭大灰狼會被小白兔撲倒。”厲墨染一臉壞笑。
“我賭老大。”凌雲琛磨着牙說。
聽他們這邊說話的內容,靳安彤一臉無語,損友,紅果果的損友啊。
在看到藍子爵的時候,靳安彤眼睛一亮,身子飛一般的衝了過來,意味深長道:“我也賭小白兔。”
看着驀然出現的人,凌雲琛楞了一下,“你誰啊,我們憑什麼跟你賭?”
靳安彤卻不理會凌雲琛,一臉賊兮兮的看着藍子爵問:“美人兒,你叫什麼名字?留個電話唄?”
藍子爵瞥了一眼靳安彤,一臉雲淡風輕道:“我們不熟。”
“對啊,我們不熟,你一邊去。”凌雲琛接道。
靳安彤擡手對着他的腦袋敲了一下說:“你小屁孩,一邊去,別耽誤姐姐看美人兒。”
被打的凌雲琛恨恨的盯
着靳安彤說:“你說誰小屁孩!”
“不用懷疑,說的就是你。”靳安彤甩他一記白眼,爪子就朝藍子爵身上伸去。
藍子爵凌厲的視線掃了一眼靳安彤,靳安彤頓時停在那裏。
被某人吃了豆腐的容非衍,一張臉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目光如炬道:“色色,別鬧了,回家。”
瑾色睜着迷濛的眼睛看着他,下一秒,她搖頭道:“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因爲喝過酒的緣故,她的舌頭微卷,聲音聽起來糯糯的,軟軟的,落在人的心臟上,像是被羽毛掃過一樣。
容非衍身上的氣壓驟然下沉,目光危險的眯了起來,靳安彤擔心瑾色,硬着頭皮走過來說:“色色她心情不好,不是故意要喝成這樣的。”
容非衍轉眸看了一眼靳安彤,“爲什麼心情不好?”
平時靳安彤多麼膽大包天的一個人啊,除卻自家老爺子,也從未怕過誰,但是在容非衍面前,不自覺的少了些底氣。
她欲言又止道:“那個,你還是問她吧。”
容非衍視線落在瑾色身上,在他印象裏,瑾色一直恬靜乖巧,偶爾耍點狡黠,但是卻從未像現在這樣。他能清晰的感受來自她身上的悲傷,看着她難過,他的右手,竟然滑過一絲尖銳的痛。
幽暗的眸子閃過一道流光,他低頭,衝瑾色說道:“聽話,跟我回家。”
瑾色輕咬着脣瓣,一臉無助的表情,不安的看着容非衍,“可是我比較想喝酒。”
容非衍目光裏的情緒明明滅滅,片刻,嘴角微勾,醇厚的嗓音說道:“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