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三天不教訓,你就上房揭瓦

發佈時間: 2024-12-15 14: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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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色在門外自言自語說:“媽媽說你是嫉妒我不能穿裙子,所以才說我醜,哼。”

 想到這裏,容非衍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意,看瑾色的眼神,愈發的溫柔起來。

 “你來了多久?”瑾色坐進車裏問。

 “剛到。”容非衍說。

 從試衣間出來,瑾色看着自己身上的禮服,一身修身的剪裁得體的小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從春天走來的一樣,帶着春天特有的氣息,顯得嬌小柔嫩,美不勝收。

 即便不施粉黛,卻華貴無比,風華絕代。

 她本就是那種精緻的女子,不管從哪個方向看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件上好的絕世瓷器,耐人觀賞。

 她走到容非衍面前問:“怎樣?”

 在見她出來的那一剎,容非衍心中忽然升起不願意帶她去酒會的想法,這樣的美,應該是藏在家裏讓他獨自一人欣賞的。

 而不是拿出來被人評頭品足的。

 平時見她的穿着,不是像在校大學生,就是一身警服,這樣的嫵媚動人,他是第二次看見。

 看着她露出來的肩膀,容非衍目光沉沉,脣角微抿:“有些暴露。”

 瑾色對着鏡子轉了一個小圈,“可是這是這裏面最保守的一件了。”

 別看容非衍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但是在看到瑾色的那一瞬間,幾乎就挪不開了眼睛,身體裏騰的一下升起一抹邪火,怎麼都澆不滅。

 他自問向來不是一個容易觸動感情的人,但是卻在瑾色面前,幾次失了神色。

 什麼時候,這個丫頭對他的影響,竟然已經那麼深了?

 可是他卻沒有就此打住的想法,相反,心底深處則升起更多的期待。

 “走吧。”容非衍狠狠的挪開眼球,站起來,拿出金鑽卡,刷完卡之後,帶着她出門。

 夏季的日色落的很晚,雖然已近八點,但是天邊還留有一抹殘陽,欲落未落。

 迎着暮色,瑾色從商店裏走出來,車中的凌九在看到瑾色那一剎那時,目光不由的呆在那裏。

 感受一道凌厲的視線,慌忙收了回去。

 等他們坐好,凌九開動勞斯萊斯幻影直往酒會中心。

 音樂,紅酒粉飾着奢華的會場,頭頂的水晶吊燈,像是一座小型別墅造型的房子,高高的掛在上面,將金碧輝煌的大廳顯得璀璨奪目。

 但是這種璀璨奪目,很快被另一種場景所取代。

 瑾色挽着容非衍邁着穩重的步伐朝會場上走來,他們的一出現,立馬引起會場的騷亂。

 金童玉女有木有?

 天作之合是不是?

 珠聯璧合像不像?

 總之,所有人的視線投射過來的那一剎,瑾色還是避免不掉的緊張了,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裏沒有那些八卦的記者,則是杭城上流社會的人們。

 容非衍握住瑾色的手,發覺裏面全是汗,“緊張?”

 容非衍的高大,將她顯得特別嬌小玲瓏,瑾色淺淺一笑,臉上浮現出兩朵梨渦:“還好。”

 看他們的互動,這簡直是本年度最富有視覺盛宴的場景,使得人們的目光都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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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的是天造地設,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容非衍走到舉辦酒會的商務會長面前打了聲招呼,然後對着他介紹起身邊的瑾色來:“這是我太太。”

 “久聞容太太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商務會長說。

 瑾色輕輕一笑,露出一排細密的牙齒,在燈光的映照下,閃閃動人。

 今日能出現在這裏的人,無不是商界貴胄,與容非衍或多或少也有過生意上的往來。

 看他攜妻出現,幾乎是下意識的過來打起招呼。

 瑾色知道,在這樣的隆重場合,她要做的並不多,就是乖乖的待在容非衍身邊,將她微笑的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的臉幾乎要笑抽筋了,再加上穿着這長達十釐米的高跟鞋,天知道她有多麼辛苦。

 但是,她卻保持着完美的形象,迎着人們,探究,打量的目光,表現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就在她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突然,她在會場上發現一個熟人。

 瑾色眼睛一亮,碰了碰容非衍的胳膊肘,“容非衍,初七在那裏,我過去一下。”

 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容非衍發現邢東陽挽着一女伴朝這邊走來,眸底閃過一絲不悅:“不要走遠。”

 瑾色衝他微微一笑,擡起腳步朝邢東陽的方向走去。

 夏初七率先發現瑾色,一臉的興奮:“瑾姐姐,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你。”

 瑾色面露微笑,夏初七看了下她身後,“靳姐姐怎麼沒有來?”

 瑾色答:“她最近比較忙。”忙什麼,瑾色也不知道,反正已經很多天沒有她的消息了。

 “上次跟你們分別後,我挺想你們的。”夏初七像一隻歡樂的蝴蝶。

 看她們倆人聊的

 甚歡,邢東陽面色不悅道:“喂,我就這麼沒存在感?”

 “你?一邊去,別耽誤我們女人說話。”夏初七毫不客氣道。

 “臭丫頭片子,三天不教訓你就上房揭瓦。”邢東陽說。

 夏初七嘴角噙着一抹嘲諷:“本小姐揭你的瓦了?”

 邢東陽一噎,氣的不想理她,對着瑾色問:“你最近還好嗎?”

 瑾色勾脣一笑:“挺好的。”

 看她的表情,邢東陽眸底閃過一道黯然,很快被隱藏好,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我這麼久沒去警局,你們有沒有想我?”

 瑾色還未說話,夏初七的話插進來了:“你以爲自己是鍾漢良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邢東陽擺明了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對着瑾色說:“她腦子抽風,剛從精神病院出來,你別理她。”

 “你才腦子不正常,不跟你說了。”夏初七在面對邢東陽的時候,完全是嘴上不饒人,挽着瑾色說:“瑾姐姐,我們去那邊玩。”

 酒會是在一處空中花園舉辦的,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可以將杭城的夜景收納於眼中。

 夏初七端着一杯紅酒,靠着旁邊的臺子說:“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沒好心情。”

 瑾色微笑:“東陽很無趣嗎?”

 “可不是。”夏初七抿了一口紅酒,氣鼓鼓的說:“他上輩子肯定欠我什麼,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們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