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發佈時間: 2024-12-15 14: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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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色看着眼前的沈曼越,嘴角漫起一縷嘲諷,她緩緩的擡起頭,看着周圍站着的人,心中瞭然。

 沈曼越這一招棋走的可真好啊!

 成功了,她瑾色成爲人人唾罵的歹毒女人。

 即便失敗了,她瑾色也掛上一個毒害妹妹的壞女人稱號。

 高,果然高!

 爲什麼,她以前就沒發現她如此的惡毒,還心甘情願的去救她?!

 瑾色忍不住冷笑:“沈曼越,你是不是生病燒壞了腦子?跑這裏胡言亂語,爸爸知道嗎?”

 “你別拿爸爸來壓我!”沈曼越眼角豆大的眼淚滑落下來,像是受了多大的傷害:“我知道,從小到大你嫉妒我比你好,擁有父母的寵愛,可是再怎樣,我也是你的妹妹,你餵我吃那種藥,做那種事,讓我在人們面前丟臉,你有當我是妹妹嗎?”

 什麼叫做顛倒是非黑白?眼前的人可謂是個中翹楚!

 瑾色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她發覺自己越忍讓,換來的卻是對方無休止的傷害。

 她冷笑一聲:“沈曼越,你敢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這些都是事實存,而不是你自己臆想的?!”

 “我跟你比是差的遠了!”沈曼越仰起頭,驕傲的看着她。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人精?誰家裏沒有那些家長裏短的事情?

 但是像這樣擺在檯面上的,還是頭一回見。

 “她們不是姐妹嗎?怎麼鬧成了這樣?”人羣中不知道有誰說了一句。

 “誰知道,可能是關係不好吧。”

 有聽說過沈曼越遭遇的人,“上次在沈家,聽說妹妹被設計,做出了那樣丟人的事情,關係肯定不好。”

 這些話,猶如沈曼越的良藥一樣,灌入她的耳中,愈發的奠定自己被陷害的基礎。

 而大廳裏的音樂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沈曼越哭的愈來愈大,大有掩蓋一切的跡象。

 瑾色痛心的看着沈曼越,“越越,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不追究你,但是你若一味的毀謗我,我就請律師了。”

 “你依仗着有姐夫,當然想怎樣就怎樣了,可是姐姐,我是你的妹妹啊,難道你真的一點活路都不準備給我嗎?”沈曼越一顆心緊縮,忍不住尖叫起來。

 邢東陽從空中花園的臺子上進來,就看到一羣人在那站着看熱鬧,“色色,怎麼回事?”

 瑾色微微搖頭,沒有吭聲,實則心中卻升起了五味雜陳。

 邢東陽看眼前的沈曼越,脣角勾起一抹嘲諷:“喂,你要是抽風,麻煩你換個地方抽,這裏不歡迎你。”

 沈曼越不甘示弱道:“你是她什麼人,爲什麼連同她一起來害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邢少爺素來是紈絝中的紈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沈曼越面上一頓,心到底有些虛:“我明明在陳述事實!”

 邢少爺纔不是客氣的人,“瑾色怎麼惹着你了?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你是她姘夫,你當然站在她那邊了。”沈曼越現在是逮誰咬誰。

 邢東陽雷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心想,尼瑪,他倒是想給瑾色做姘頭,也得人家同意。

 他驚訝的摸了一下下巴:“我看你絕對犯病了,還是狂犬病。”

 “瑾色,就算你不管我是你妹妹的事實,可是如今你害的我名聲盡毀,如過街老鼠,生不如死。”沈曼越淚流滿面,拿出影后的演技,“如今我只求你,不要再繼續折磨我,放過我,好不好?”

 容非衍跟商會會長談完事情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廳裏的人聚集在一起,也將沈曼越後面的話收於耳中。

 瞬間,眸底浮現着碎冰,冷冷的朝場中走去,猶如王者駕到。

 裏面的人看容非衍過來,自動爲他讓出一條路。

 瑾色在看到容非衍的那一剎,心尖驀然一動,即便沈曼越再怎麼誹謗,她也不覺得心中那麼難受了。

 “姐姐,我求求你,你不要害我了好不好?我給你下跪,我給你磕頭,只求你放過我!”

 “下跪不必了,這樣侮辱我的妻子,沈小姐等着接律師函吧。”容非衍走過來,將瑾色攬入懷中。

 沈曼越在看到容非衍的時候,不是不害怕的,但是此時被嫉妒和仇恨衝昏了眼的她,哪裏還顧得上什麼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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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銳的哭聲響在大廳:“瑾色,我已經這麼慘了,你們還要這麼對我,簡直太過分了,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開心了?”

 她臉上的妝容早已經哭花,在水晶燈的映射下,顯得猶如鬼魅,散發着駭人的光澤。

 瑾色咬着脣,目光盯着沈曼越說:“沈曼越,我從不知道你編造故事的能力這麼好,在公衆

 面前,你爲了故意打擊我,編造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你覺得值得嗎?你有沒有想過爸爸——”

 “少假惺惺的!”沈曼越嚶嚶哭泣起來:“你要真心疼爸爸,你就向我道歉,放過我!”

 “住口!”得到消息趕過來的沈經國,遠遠的就聽到沈曼越的話語,三步並作五步的過來,對着沈曼越揮了一巴掌:“你胡說八道什麼,想氣死我啊!”

 沈曼越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揮的摔倒在地上,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經國道:“爸,是她,是她害的我如今變成這樣,你爲什麼還要幫着她!”

 沈經國歉意的看了一下週圍,對着瑾色說:“越越胡說八道,你們別往心裏去,我馬上就帶她回去!”

 “你不讓我說下去,是不是我死了你們才心滿意足?!”沈曼越抹了一把流血的嘴角,站起來,不懼的看着他。

 沈經國氣壞了,怒叱道:“越越!你想在這裏丟醜丟到什麼時候!!!”

 外圍站着的楚姝,嘴角滑過一絲柔和笑意,她發覺事情愈發的好玩了!

 “我沒錯,爲什麼不讓我說!”沈曼越歇斯底里的吼着:“我不過是求她放我一條生路嘛,我有什麼錯!”

 容非衍黑眸淺眯,嘴角微牽,明明站那裏不動,卻冷的讓人生寒,薄脣吐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索命繩:“沈先生,如果我再從她口中聽到有關詆譭我妻子的言論,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收購沈氏!”

 這一句話,猶如驚雷響在酒會上。

 沈經國頓時大驚失色道:“容先生,她精神出了問題纔會胡言亂語,你放心,我馬上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