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在這個年代混的風聲水起都對不起自己

發佈時間: 2025-01-05 10: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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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你還真是無恥到家了,從京城追到北大荒來算計我?”

”既然有膽子算計,那你就給我好好受着!”

蘇言的身體此時像被汽車碾壓過似的疼痛,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傳進耳朵裏一道男人咬牙切齒的吼聲,震的她腦袋炸裂似的疼。

忍着全身的疼,蘇言瞪開眼睛,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只見一個平頭的年輕男人正凶神惡煞的盯着她,活像她日了他全家似的。

蘇言猛的坐起身子:

“草泥馬,你個強堅犯還這麼囂張!”

“蘇言!算計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告訴你,碰你真的很讓人噁心,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碰你第二次!”

男人的吼叫聲越來越讓蘇言懵逼,這時她才下意識的四下看去。

簡陋的土坯房,屋子裏除了簡單陳舊的桌椅再沒別的傢俱。

土炕的一側牆壁上貼着一張緯人的畫像,棉被雖然洗的乾淨但明顯已是用過許多年……

這特麼是哪啊?

環視了一圈,蘇言的目光再次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只見男人因憤怒而鐵青着臉,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額角青筋暴起,雙眸更是因爲憤怒而猩紅,再一張嘴暴怒……

我日——介尼瑪就是從地獄裏跑出來的惡鬼啊!

“啊!”

蘇言醒來的時候稀裏糊塗,現在暈迷的更是稀裏糊塗。

沒錯,她在一聲驚恐的尖叫聲中被這隻惡鬼嚇暈了!

……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隨着肚子裏餓的咕咕亂叫,腦子裏也出現了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

她特麼的超級悲催的穿越了,回到了1979年。

這個身體的原主也叫蘇言,本是京城軍區大院高幹蘇大強的女兒。

而三天前和她滾了牀單的那個男人名叫周謹年,也是京城軍區大院裏周政委家的小兒子。

周謹年本是軍區培養的重要人才,從小他就聰明過人,到了十幾歲的年紀更是才貌出衆,當初在軍區大院時可是人人都稱讚的風雲少年。

他們倆人從小就被定了娃娃親,因爲蘇言的父親蘇大強當年在戰場上以命換命救了周謹年的父親周世懷。

打完仗後,周世懷回到家裏便親自登上蘇家的門定了這個親事。

誰成想,原主蘇言是個沒腦子的蠢貨,知道自己以後會嫁給周謹年,從小就沒臉沒皮的跟個跟屁蟲似的粘着周謹年。

醜事做盡不說,還屢屢讓蘇周兩家擡不起頭來,更是惹得周謹年從小就特別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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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世懷一直記得蘇大強的救命之恩,一直堅持着兩人的親事。

長大的周謹年越來越無法忍受蘇言的死纏爛打,於是三年前硬是放棄京城大院裏的儲備人才的資格選擇了下鄉到北大荒,爲的就是能夠遠離蘇言。

可週謹年的決定遭到了周世懷的強烈反對,如果他執意下鄉去,就必須和蘇言領了證才能走。

周謹年爲了能儘快逃離蘇言的糾纏,二話沒說就領了結婚證,領證當天周謹年就逃了。

誰知道一年後蘇言硬是逼着家裏給她也弄了一個知青下鄉的名額,追着周謹年到了北大荒。

此時的周謹年在這片黑土地上已經成了炙手可熱的勞動模範,當他看到追他而來的胸大無腦的女人後,馬上放出狠話:

“就算結了婚…”

”這輩子我也不會碰你這種女人!”

一個剛從城裏追着自己男人來的女知青,受到這樣的待遇後馬上成了方圓百里的笑話。

可是原主卻彷彿沒聽到似的,依舊整天無所不用其極的追着周謹年上牀。

這一追就是整整兩年,這兩年她的事在這片貧瘠的黑土地上簡直就是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

蘇言捋順事情的前後經過後一骨碌坐了起來,從原主的記憶裏怎麼也找不到三天前她給周謹年下藥的經過。

蘇言越尋思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周謹年不知道着了誰的道非咬着是她下藥算計?

“操!”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把罪行怪到她頭上?

真當老孃是軟柿子!

不行,她說啥也得找那個狗男人說清楚去,這個黑鍋愛特麼誰背誰背,反正老孃是不背。

剛推開土房的門,只見門口一側靠着土牆而坐的一個大小夥子忽然站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人蘇言就來氣,這個人叫趙狗腿……不,趙永剛,也是大院裏的子弟,比周謹年小一歲,從小就是周謹年的狗腿子,當初在大院時原主背後沒少受這個狗腿子的氣。

“周謹年死哪去了?帶我去找他,我有話跟他說。”

趙狗腿的眼裏閃過一絲厭煩,但想到年哥跟交待他的事,他還是白了一眼,說道:

“年哥昨天已經走了,返城後上面調他去越南站場,臨走時他特意讓我留在這告訴你一聲。”

緊接着,趙狗腿的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

“哦,對了,一會兒我也要走,用的是鄉里最後一個知青返城的名額哦!”

聽了趙狗腿的話蘇言直奔公社,明明她也有一個返城的名額的,怎麼他成了最後一個名額?

公社書記被蘇言提問後,翻了翻知青返城的資料,半天后才託着兩個圓溜溜的眼鏡片說道:

“感謝蘇知青的大公無私,把自已的返城資格永遠讓出來!”

“啥?”

蘇言倒是瞭解這個年代下鄉的知青裏有好多最終都回不了城留在了農村,可這特麼也太倒黴了吧?

於是,蘇言再次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被周謹年白白睡了,周謹年返城去了越南戰場,可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卻只能一輩子都得留在這片黑土地上,沒了知青身份,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村婦!

……

一轉眼已是1982年!

北大倉的黑土地裏,蘇言摘下草帽扇了扇風。

要不是蘇辰那個小王八羔子非鬧着要回來,她還窩在上海的新居呢!

當年被永遠的留在農村於她而言根本就不是事,一穿過來就遇到了改革開放,作爲一名優秀的後世商界大佬,她要不在這個年代混的風聲水起怎麼對的起自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