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方慧那麼怎麼急力編輯,周謹年這邊都是一派淡定從容。
蘇言才不管方慧承不承認周謹年相不相信呢?反正他讓她說他就說唄:
“我還想問問小慧姑娘呢?怎麼動不動就跳河?”
“你胡說,明明是你推我掉河裏的!”
“蘇言,虧我叫你一聲姐姐,你爲什麼非要說是我自己跳河的?”
“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我好好一個如玉似玉的大姑娘爲啥要跳河?”
“撲哧!”
蘇言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都跟個落湯雞似的了還形容自已如花似玉?
她真想問問:姑娘你哪來的臉啊!
“爲了讓周謹年討厭我好跟我離婚啊!這樣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話落,三人再次:
“……”
趙狗腿滿臉黑線:
女人,你就不能說的委婉點嗎?這讓小慧一個姑娘家家的面子往哪擱?
雖然方慧姑娘的意圖也挺明顯。
此時最平靜淡定的就是周謹年和蘇言。
方慧看到蘇言就這麼把話挑明瞭,她當下想都沒想就推開趙永剛的攙扶:
“年哥,從小到大我都沒被人這樣冤枉過,我不活了!”
說着,她作勢就要再往河裏跳。
面對如此做派的蘇言,此時豈是無語兩個字來形容?
這小綠茶知道身邊有周謹年和趙永剛兩個大男人在,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跳河的,更何況這河水又淹不死她,她還在這裝腔作勢!
但是,別管這小綠茶是不是在裝腔作勢,可最終的結果是周謹年果然鬆開了對蘇言的鉗制,去拉扯了方慧好長時間,方慧這才停止了跳河的動作。
蘇言算是看透了,無論哪個年代的男人,都經不住這種綠茶的手段。
只見周謹年輕柔着把方慧拉的遠離河邊,這才沉聲說道:
“南方到京城,你不是暈車就水土不服,現在還往河裏跳,自已的身子自已就不顧着點嗎?”
被周謹年這麼一說,只見那小綠茶馬上哭了起來:
“誰說我不顧着自已的身子了,我就是氣不過蘇言姐姐那麼抹黑我!”
“小慧同志,你太任性了!”
聽到周謹年嚴肅的叫她同志,方慧馬上停止了哭聲但卻撒起嬌來:
“你都不相信我,我才不要聽你的話,與其被你誤會,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夠了,少說點這些不吉利的話,什麼死啊活啊的?”
周謹年說完,看到虛弱的靠在他身上的方慧,馬上對站在一旁的趙永剛說道:
“還愣在那幹啥呢,還不快點把小慧姑娘送回去休息?”
趙永剛聞言,馬上一頭霧水的過來扶方慧。
他心裏忍不住疑問:人家方慧姑娘可是衝你來的,你把人家姑娘往我身上推是什麼道理?
蘇言此時也很好奇,也不知道周謹年到底是信誰?
但他現在明顯是一副和稀泥的樣子,還不是爲了保護方慧?
待趙狗腿扶着心不甘情不願的方慧走後,蘇言看也沒看周謹年一眼,只是彎腰抱起蘇辰就往回走。
周謹年被無視的徹底,他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後便跟在蘇言身後慢慢的走着。
周謹看極力的忽略掉被蘇言抱在懷裏的小孩,拿着小木槍一直對着他描準的姿勢。
這小子簡直欠揍。
蘇言實在無法忍受身後跟這麼一條大尾巴,於是她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不客氣的對周謹看說道:
“走這麼慢?咋不追上去安慰安慰你那個小綠茶去?”
誰知周謹年並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蘇言一個問道:
“驌晨的小木槍是誰給他做的?”
那小木槍一看就不是市面上買的,而是有人工雕刻打磨出來的,而且做小木槍的人擔心劃破孩子的手,把整個木槍都打磨的十分光滑。
“不知道!”
蘇言沒好氣的回答。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她憑啥要回答他的問題呢?
話落,蘇言繼續抱着孩子往回走,周謹年又是一噎,但還是默默的跟在蘇言身後緩緩的走着。
蘇言也不管他,徑直回到家裏。
開鎖一進屋,蘇言隨手就把屋門甩上,可是關門的聲音並沒有傳來,而是聽到男人“呃”的一聲悶哼。
蘇言轉身就看到右手緊捂着左手眉頭的蹙在一起的周謹年。
“蘇言,你……夠狠!”
“我怎麼知道你要偷偷的進我屋裏,再說,我關門你看不到嗎?傻不拉幾的就拿手擋?”
“還有,離婚的事咱們應該早就說清楚了吧?你還想進我屋裏幹啥?難道你看我如花似玉的現在反悔了?”
蘇言故意引用那小綠茶的經典語錄。
周謹年跟她進屋原本是想和她聊聊兒子的事,畢竟他在兒子的童年裏缺席了四年,之前他不知道兒子的存在就不說啥了,既然現在知道了他做爲父親,得好好補償補償。
可是聽到蘇言這麼一說,他的臉馬上沉了下來:
“我看你只顧着自己過的好,根本就不關心兒子!”
你妹的,我不關心兒子他能長這麼大嗎?
蘇言心裏氣不過,嘴上也沒給他留面子: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只要你和你的小綠茶別來打擾,我還能過的更好。”
“還有,我就是再不關心兒子也比你關心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有啥13臉來指責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