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天晚上的醉酒表白後,聯誼寢室的男生們大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幾天沒和我們寢室聯繫。
我和卓先生又約會了一次,他帶我去了一家吃法國菜的餐廳,兩個人坐在雅緻的包間。
“小柔,恭喜你。”他舉杯,高腳杯中的白葡萄酒清澈瀲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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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端起杯子,與他碰了一下。
兩個杯子在碰撞間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我和他各飲下一口後,我拿出手機:“對了,你還沒看過我那天下午的表現呢”
他伸手,我卻沒把手機遞給他,而是起身走到他身後,一隻手肘撐在他的肩上,彎腰將視頻打開給他看。
範萱給我錄了全程,從我唱第一句到最後一句。
卓先生靜靜的聽,靜靜的看,他的頭呈現30度角往下,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很清楚感受到他的認真。
“唱得好不好”待一曲完,我求表揚的問。
那首歌的悲,在我初賽唱的時候,已發泄完畢,如今聽着,便只是聽着,覺得自己發揮挺好。
“很好。”他側頭看我,眉角微微蹙起,“會不會太悲了”
“還好。”我笑着,很有些沾沾自喜的味道,“那天唱的時候,聽說很多人都聽哭了,我覺得自己挺厲害,一箇中文系的,還能唱歌唱這樣好。”
“你是挺厲害。”卓先生亦笑,“連離騷都能全文背完的人,怎麼能不厲害”
“你這是在取笑我吧”我一拳頭打在他的肩上,再走回我的座位。
上次補考後,教授懷疑我作弊,叫我背離騷節選,結果我背了全文的事,他知道一清二楚。
“這學期學習怎麼樣能勝任科代表嗎”
他一邊問,一邊從小碟子裏拿起一瓣檸檬,擠了汁在生蠔上,再用小勺子舀了吃了。
我自是有樣學樣,低頭弄生蠔吃:“挺好,你挺有眼光。”
“喔怎麼說”他好奇。
“隨手在夜店撿了姑娘,居然是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會唱歌,會做飯,還會吹拉彈唱。”我說得很一本正經。
“你會吹拉彈唱”他一時沒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奇怪的問,“以前沒聽你說過,會吹笛子還是彈棉花”
我抿嘴笑:“都會一點吧,我以爲你知道呢”
“你沒說,改天給你買支笛子。”他說得很隨意。
我也很隨意的“恩”了一聲:“你身上不是有嗎幹嘛要買”
他愣了有1秒,隨即便是笑着搖頭:“叫你小禽獸,還真不虧你”
“啊啊我剛說什麼啦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我裝懵裝無辜,“我剛肯定被火星人附身了,你可別相信啊”
那夜,我們倒是住的酒店。
卓先生說,不一定每次非要住家裏,偶爾住酒店可以看城市不同的夜景。
他喜歡住最頂樓,興致好的時候會關了燈把我按在落地窗上,他從後面進。
夜色中,我看見巨大的霓虹廣告招牌,看見無數路燈延伸至遠方,看見川流不息的車燈組成不滅的光帶
第一次寫文,居然也能寫到第100章了。大家若喜歡這個文,請多留言啊另外,大家若有月票,能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