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可以親你嗎?

發佈時間: 2024-12-14 16: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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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禾舒碰觸到了男人結實有力的皮膚,那一刻,她的身體隱隱發顫。

 似緊張,似害怕,又似期待……

 她的喉嚨乾澀,脣瓣微張,卻說不出一個字。

 男人在逼近,直至將她壓在冰冷的門板上,前面是他炙熱的體溫,冰火兩重天。

 裴晏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很癢,又泛着酥麻。

 他瞳孔中閃着讓人面紅耳赤的欲色,讓江禾舒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她的皮膚越發滾燙,手腳像是被人捆上一般,動彈不得。

 恍恍惚惚間,她好像聽到了一道低緩暗啞的男聲。

 “可以親你嗎?”

 猶如來自遠古的聲音,透着致命的蠱惑和引誘。

 江禾舒怎麼回答的?

 她嫣紅的脣瓣微張,正要說話,誰知竟碰到了男人極薄的脣。

 原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到了這個地步。

 只要脣瓣微動,就能碰到對方……

 “江禾舒,是你先親我的。”

 他真是狡詐極了,明明是他故意離這麼近,還說……

 江禾舒腦海裏剛閃過這個念頭,脣瓣就徹底貼上了男人的脣。

 江禾舒心頭一顫,眸子驟然變得清明起來。

 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裴晏,看到了他黑沉的眼眸。

 感受到了他脣瓣的溫度和柔軟,也碰到了他精瘦結實的身體。

 理智告訴江禾舒,自己應該推開他。

 可腦海裏不合時宜地想起之前裴奶奶說的話。

 “裴晏長得帥,身材好,不睡白不睡。”

 “睡男人而已,要什麼感情?走腎不走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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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要多享受享受生活……”

 江禾舒剛擡起的手驟然沒了力氣,垂落下去。

 她的心跳以不正常的速度飛快跳動着,過了幾秒,江禾舒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裴晏的呼吸變化。

 呼吸變得急促,又沉了許多。

 忽地,獨屬男人清洌好聞的氣息強勢霸道地闖入她的口腔。

 江禾舒猛地睜開眼睛,恰巧對上裴晏的視線。

 他的眼睛,是那麼的漆黑,倒映着和她的模樣。

 就在江禾舒愣神的時候,裴晏的大掌握住她的腰,稍微用力,就把她向上提了起來。

 忽然騰空,江禾舒本能要驚呼出聲,但聲音都被男人堵回喉嚨。

 她的腿下意識勾住男人的腰,兩人之間的空氣全被擠壓出去。

 他們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不留絲毫空隙。

 他,吻得很用力。

 她,被迫地承受着。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戰火一觸即發。

 空氣中瀰漫着曖昧的氣氛。

 在不知不覺中,衣服掉到腳邊。

 肌膚相貼,脣齒相容,呼吸交織纏綿。

 ‘撕拉’是避孕套被人撕開的聲音。

 江禾舒靠着門板,急促地呼吸着,火花焚燒掉她的所有理智與想法。

 如一條擱淺的魚兒,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眼看着一發不可收拾,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媽媽,吃飯飯!”

 身後,傳來裴穗安的聲音。

 ——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穗穗打斷,你倆就睡了?”

 想起中午發生的事情,江禾舒臉頰忍不住發燙。

 她說:“鬼迷心竅……”

 初雪笑道:“什麼鬼迷心竅?你純粹就是沒抵住男色的誘惑。”

 “不過這也正常,就裴晏那張臉,一般人根本頂不住。”

 初雪嘆了一口氣,“真可惜啊,差一點你就嚐到裴晏的味道了。”

 “別人都說鼻子高挺的男人傢伙事兒大,那方面也強悍。”

 “你摸了沒有?他大不大?”

 江禾舒的臉熱得快要冒煙了,連忙說:“沒有,我沒摸!”

 但隔着內褲,看到了。

 弧度很……

 江禾舒伸手捂住臉,不讓自己再繼續想下去。

 初雪滿臉惋惜,“其實和裴晏睡不吃虧,這次沒成就算了,下次你再接再厲……”

 還再接再厲?

 江禾舒立即打斷,說:“初雪!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讓你調侃我的。”

 她是想讓初雪幫忙參謀參謀,裴晏到底是什麼意思。

 初雪說:“能是什麼意思?肯定是喜歡上你了啊!”

 江禾舒搖頭,“他之前說過,是絕對不會喜歡我的,讓我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初雪嗤笑一聲,“很多男人都這樣,就愛嘴硬,你性格好,長得漂亮,身材還好,我一個女的都喜歡,他喜歡上你不很正常嗎?”

 如果是別人,正常,但裴晏……

 江禾舒想起裴晏說的那句話,“是我的疏忽,沒在協議上註明,如果你有生理需求……”

 等江禾舒說出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後,初雪問:“他的意思是你有生理需求,他會滿足你,還是不滿足你?”

 江禾舒無奈扶額,重點是這個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覺得他親我,是因爲我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僅此而已。”

 就像在她被裴陸英等人刁難的時候,裴晏之所以會幫她,僅僅是因爲她是裴晏名義上的妻子。

 初雪懂了,“你的意思是說,裴晏對你沒有感情,只是把你當作一個能親能抱能睡的妻子?”

 江禾舒就是這樣想的,並且還有很多證據證明。

 前不久,裴晏還說過絕對不喜歡她。

 還有裴晏表現得也不像是喜歡她的樣子。

 初雪非常灑脫:“如果真是這樣,那你也把他當作一個能親能抱能睡的老公唄。”

 “不談感情,只做。”

 “反正睡他不要錢,白嫖這麼帥的男人別人都求之不得呢。”

 “一年後,你差不多該睡膩了,剛好和他分道揚鑣,再找個新鮮的牀伴,簡直完美。”

 江禾舒:“……”

 她就不該和初雪談論這個問題。

 初雪說:“你別不拿我的話當回事,我非常認真的,從目前瞭解來看,和裴晏睡不虧。”

 這倒是實話。

 江禾舒垂眼,應了一聲。

 聊完這些,初雪又說起木木。

 “你聽說木木的事了嗎?她取消婚禮,不結婚了。”

 江禾舒敲了敲手機殼,對這個消息,她不算特別意外。

 初雪說:“木木以故意傷人罪報警,警察把高子顯抓進了警局,據說鬧得特別大。”

 高子顯不止一次對木木動手。

 木木保存下證據給爸爸看,但爸爸非但不同意他們分手,還勸說木木,說男人都是這樣。

 現在,這些都成爲木木最有力的證據。

 “木木後媽跑到木木上班的地方鬧,木木親爸還站在小區樓頂,威脅木木,讓她簽下諒解書,和高子顯結婚,不然就要跳樓。”

 “但木木理都不理,無論他們怎麼給木木打電話,木木都不接、不到場。”

 “見不到木木,都不需要勸說,木木爸爸自己就不跳樓了。”

 顯然,他所謂的跳樓,只不過是威脅強迫木木聽他的話而已。

 對這些,江禾舒早就預料到了。

 無論是木木爸爸,還是她爸媽,都只是仗着自己是父母,利用她們的軟肋,迫使她們聽話,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罷了。

 如今,她和木木都掙脫了父母的桎梏。

 ……

 a市最豪華的商業圈路段,裴氏集團就在那裏。

 辦公室內,裴晏站在落地窗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手機。“聽說,你娶了個母老虎當老婆?”話筒裏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