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再度石化,從箱子裡又找出一件葉於琛的白襯衫套在外面,才慢慢出了去。
可白襯衫也遮擋不住她的內裡風光,玫紅色的泳衣襯得她婷婷裊裊,婀娜有致,從葉於琛的角度望來,她猶如一枝雨後桃花,正是韶華鼎盛之際。
可那件白襯衫卻讓他濃眉鎖起,“穿這麼多不熱嗎?”
“這叫防曬,你不懂。”
他一把將她拉下,兩個人躺在他早就鋪好的毯子上,陽光透過密密的椰樹葉子,灑在兩個人身邊的細沙之上,碎金一樣珍貴。
襯衫被他一把扯掉,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瓶防曬油,“防曬要這個才好用。”
凌菲伸手要接過去,卻被他擋了回來,“度假期間,老公服其勞,不要你動手。”
說罷他將她拉了起來,她坐在他兩腿之間,背對著他,葉於琛將防曬油倒在自己掌心之中,寬厚的手掌貼至她的背部,緩慢地揉搓著。
光潔如瓷的背上被他抹滿了防曬油,她滑得像一條小泥鰍,讓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脊柱,引來凌菲一聲輕呼,“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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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應著,眼裡的卻是騰騰升起,如不遠處的那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手指緩緩離開她的背,沿著滑膩如牛乳的肌膚,熟練地伸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豐盈。
凌菲再次驚呼,聲音卻細如貓兒,在他聽來,無異於滿足的嘆息。
他將臉埋在她的肩頭,輕輕啃著她的鎖骨,手指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胸前的桃蕊,直到那裡變硬。
另一隻手也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撫摸著她大腿內側如絲的肌膚,從泳衣的裙角穿入,熟練地找到那片沃野,耐心地探索著。
凌菲整個人輕輕顫抖起來,像此刻頭頂的椰樹葉子接受著海風溫柔的拂弄一樣,接受著葉於琛為自己帶來的陣陣顫慄。
葉於琛滿意著她的反應,將手指深入再深入,直抵她的核心,讓她更加瘋狂。
凌菲抓住僅剩的一絲理智,“不要,不要在這裡……”
“傻瓜,沒有人來,只有我和你,我保證……”
他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
“於琛。”
“再叫一次。”他舔著她的耳垂,迅速除掉自己的衣物,然後將她微微抬起,坐到自己身上。
“於琛。”
她的腿漸漸張開,他放縱自己,闖入了進去,直至全根沒入,兩個人同時發出最滿足的嘆息。
此刻天地之間,只有他們。
就如海風,如潮汐,如山巒,如白雲,如藍天那麼自然那麼恆久,兩個人契合到不能再契合,沉浸在情~欲的狂潮之中,以最熟悉的方式接近著最熟悉的身體,直至眼前的一切從清晰到模糊……
最後怎麼回的木屋,凌菲自然一點也不記得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兩個人不停地做~愛,沒日沒夜。
上午在床上,桌上,沙發上,屋外的吊床上,從臥室到客廳再到廚房。
每個下午,他都帶著她潛水,在海底看著各種美麗的魚在身邊環繞,然後拉掉面罩,將自己口中的氣息悉數度給她,享受著她依賴於自己的樣子,樂此不疲。
夜晚,在海邊的篝火旁,他們一遍一遍用腳在沙灘上寫出彼此的名字,然後看著潮水將名字沖得模糊,再寫。大顯身手的時候也有。
這天他便做了一個沙堡給她。
凌菲看著那沙子堆出來的城堡,扁了扁嘴,“不要。”
“不喜歡?”他將手裡最後一個貝殼放在沙堡之上,“那我給你做其他的?”
“不要!”她伸手將沙堡悉數推倒,“這樣虛幻的城堡太不牢固了,我不喜歡。”
他也不惱,只由得她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這個實實在在的人,你要嗎?”
“要!”
她仰頭看他,眼神晶亮。
他含笑低頭,吻住她的眸子,兩個人繼續做~愛,任由跳躍的火光映在他們的身體之上,點起一團一團的小火苗,他們給彼此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每一個晚上,他都用毛毯裹住赤~裸的彼此,然後擁著她,聽著海浪聲入眠。
每一個清晨,她都讓他醒在自己溫柔的吻中,然後承受著他狂風暴雨一般的愛意。
日昇日落,日落日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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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清晨,一夜未睡的兩個人坐在海邊,看著紅日從海平面上一點一點升起,將兩人籠罩在煦暖的光中。
“不許願嗎?”他記得她最喜歡許願的。
凌菲偏頭想了一下,“想許,可是不能說出來,不然不靈了。”
他笑,哄著她,“你用中文說,這裡的神仙聽不懂的。”
“那麼,”她頓了頓,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顯得十分虔誠,“要麼時間停止,要麼我立刻死去。”
他一愣,揉了揉她的頭,“傻丫頭,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
她抗議。
會如此想,只因此刻太幸福。
葉於琛將她靠在自己背上,雙手抓住她的小手,“葉太太,給這個島取個名字,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名字?”她不解。
“唔,它是你的禮物。”
“禮物?”凌菲更加迷茫。
“嗯,葉太太,這座小島,我把它送給你,你想讓它叫什麼名字?”
她難以相信地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個驚喜太大,她一時間哪裡想得到什麼名字,只得又求助於他。
葉於琛想了想,“就叫菲禮島,如何?”
非禮島…..,凌菲想起這些天兩個人的種種歡愛,臉上一熱,“流氓……”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送給凌菲的禮物,菲禮島,你想到哪裡去了?”
“……”
葉家的人,思維果然都很跳躍。
凌菲扁了扁嘴,“要走了,得做點事情,紀念一下,證明我們來過。”
“好。”
這種要求,他怎麼會拒絕,手很快撫上她的胸前,又開始了各種挑~逗。
凌菲瞪了他一眼,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她尋了尋四周,從沙子裡挖出一個小小貝殼,拉著他來到木屋前的椰子樹下,刻上兩個人的名字,然後在外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心形。
葉於琛看著她這種幼稚的行為,不著痕跡地抽了抽嘴角,“就這樣?”
凌菲眼神晶亮,“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棵樹,屬於我們了,獨一無二的。”
小王子有他的玫瑰花,凌菲有她的椰子樹,而葉於琛,有他的葉太太。
都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