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過丫頭,我這還剛好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吳老走過去,看着溫晴:“有人想要一副梅竹圖掛在家裏,我推拒不掉,這些日子眼睛不太好,你兩個師兄又沒空,不如你替我作一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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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國畫我恐怕不太行,只學過簡單的。”溫晴睜大了眼。
吳老嘿嘿一笑:“國畫還不簡單?忘了你師傅是誰?你要是願意的話,下週抽空多來我這兒幾天我教你就成!”
說着,吳老就去翻自己的書架,從上邊找了四五本厚厚的冊子,放到溫晴面前:“這是一些有關的書畫,你先抱回去研究研究。”
“謝謝老師。”溫晴趕緊點頭,能得到吳老的親手指導,多少人求之不來呢!
而一旁的吳曼文聽見,卻有些欲言又止。
“好了,時間也晚了,我看你們啊都坐不住了,去吧,都回去吧,有空再一起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吳老看着蘇烈也拿出手機來,似乎在回消息趕起人來。
而溫晴看了吳曼文一眼開口道:“吳小姐,方不方便跟我單獨聊兩句?”
“行啊!”吳老並沒有多想,揮了揮手:“曼文,你送溫晴出去吧。”
吳曼文一愣,就被蘇烈一把拉了出來:“走,順便把師兄也送出去!”
吳老的住宅是在市中心的一個四合院,取鬧中取靜之意。
穿過巷子走到繁華的街道,見蘇烈和姚長風都已經走遠,吳曼文才看向了溫晴:“把我叫出來,你想做什麼?”
溫晴站在街邊,瞧着來往的車輛,輕聲道:“我還是想問問,關於顧宴清的事情。”
“有什麼好問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吳曼文皺眉,有些不妙的預感。
“嗯,他待會兒來接我,我想請吳小姐能跟把欠條拿出來給他看看,如果確定是真的,我會想辦法和他一起把錢還給你們的。”
吳曼文臉上的表情一僵,趕緊後退兩步:“我幹嘛陪你去見他?神經病啊!”
溫晴不明白吳曼文反應這麼大是因爲什麼,只是朝路邊的一輛車子招了招手,看車子停下,臉上浮起笑容:“顧宴清?你來了?”
吳曼文僵硬的站在原地,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跑還是不跑?
可她猶豫的時候,車門已經打開了。
可惜,從車裏下來的人並不是顧宴清,反而是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顧右。
吳曼文鬆了口氣。
顧右自然也認識這個吳家大小姐,之前老夫人拉着顧爺跟她相親時,還是自己跟着去的。
現在看着溫晴和吳曼文在一塊兒,顧右嚇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這麼驚險刺激的事兒,叫他哥顧左來做不好嗎?幹嘛非得叫他啊!他心臟承受能力可不好。
“你是?”溫晴看着面前的人,覺得面熟,卻記不起來是誰,疑惑道:“顧宴清呢?”
顧右嚥了咽口水,故作淡定:“你說顧、顧宴清啊?他臨時有事加班,我、我是他的同事,剛好要回去接他的班,他麻煩我先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