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南苑灣七號。”
無視手機那頭的反抗聲，慕少程沉聲吩咐。
保鏢應了聲“好”。
掛了電話，慕少程不緊不慢地撥出秦綰的電話。桌前，陳局夫妻倆也沒有再動筷，停下來等着慕少程。
陳夫人小聲地對陳局說，“下次能不能讓慕少帶着慕太太一起來家裏玩？”
陳局出了名的寵妻，“一會兒我問問慕少，看他什麼有時間，再請他和慕太太一起來家裏。”
慕少程等待對方接電話的空隙，聽見陳局和陳夫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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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脣輕勾，笑着答應，“回頭有時間，我一定帶着綰綰來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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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這可說定了。”
陳夫人一聽這話高興極了。
還想說什麼。
慕少程撥出去的電話已經被接起，秦綰的聲音傳來，“喂。”
“綰綰，在哪兒？”
慕少程站起身，走出餐廳，去外面接電話。
陳夫人對陳局使眼神，曖昧地說，“慕少跟慕太太講悄悄話，還怕我們聽見。”
秦綰和雲揚在楚館外面的停車場。
車還沒開。
夜色裏，透過車窗玻璃看出去。
那兩個保鏢已經帶走了宋遠。
“還在吃飯？”
慕少程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
秦綰敷衍地“嗯”了一聲。
他問，“什麼時候回來？”
“有事嗎？”
“嗯，你不是在查一輛車和一個叫宋遠的車主嗎？不知道你找他做什麼，所以，我讓人把他帶了回來，等你回家來問。”
左湛去了警局查監控，但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有結果的。
因此，慕少程還真是不知道秦綰查這個人做什麼。
“好。”
秦綰沉默了片刻，回了一個單音字。
隔着電話，聽不出情緒。
慕少程一時間拿不準。
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在哪兒吃飯，需要我去接你嗎？”
他好心的問。
其實，是懷疑秦綰不是和什麼謝萌萌一起吃飯。
“不用。”
掛了電話，秦綰讓雲揚送她回家。
——
慕少程也沒有在陳局家繼續吃飯。
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司機把車開進南苑灣七號的路口，慕少程就其把他停在路對面的樹下。
他坐在車後排，半降車窗，看着馬路對面。
幾分鐘後。
一輛在黑色轎車駛來。
在路口拐進他家別墅的小路。
慕少程薄毅的脣抿起，看着車子在離他家別墅十米遠的地方停下。
秦綰坐車裏下來。
車子離開時。
慕少程看清開車的人，是雲揚。
謊話連篇的女人。
他咬了咬牙，摸出香菸抽了一根點燃。
吸了半根菸，又摁滅。
讓司機開車。
秦綰回到家，慕少程還沒回來。
她上樓放了包包，下到一半的樓梯，慕少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玄關處。
她下到最後一步樓梯，他也剛好走過來。
“這麼快回來了，在附近吃的飯？”
慕少程嘴角微勾地看着秦綰，只是那雙深邃的眸子裏，並沒有笑意。
秦綰對上慕少程那銳利的眸，心念微轉。
淡聲說，“不遠，你去哪兒，還喝酒了？”
“嗯。”
慕少程扣着她手腕，將她拉進懷裏。
不等她掙扎，男人炙熱的氣息便落在她耳邊，“讓你見見那個叫宋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