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第一次看堯爺這樣。
嚇到了。
從來都不喝酒的人……
慕羨初也大約知道了京城發生的事情,看到堯爺這幅樣子,有點於心不忍,不過還是想要說一句,都這種情況了,居然還能夠保持這麼好的酒品,真是不容易啊。
“那就別管了,等他喝完了躺着吧,估計這樣子沒有三天清醒不了,你家裏怎麼會有那麼多酒呢?”慕羨初覺得不可思議。
陸初堯要酒,真的就準備了這麼多?
“我真沒有想到他這麼能喝啊??”
季晨也很恐怖。
如果寧笙知道了,他估計又是死。
他最近爲什麼這麼艱難。
慕羨初搖了搖頭,不想聽他說話。
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陸初堯,就算喝醉了酒也是一樣,防備心很重,他問道:“堯爺,回家嗎?”
陸初堯擡眸:“走開。”
“堯爺,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可是喝酒不能…”慕羨初剛想要勸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曾經陸初堯說的一句話。
“慕羨初,我這個人懶散慣了,不太希望被什麼束縛,也不喜歡被約束,尤其是酒精這事兒,用酒精麻痹自己是最愚蠢的事情。如果你哪天看到我喝酒了,那一定是我不太對這個世界滿意了,或者是我最親近的人離開了。”
慕羨初打住了。
沒什麼說的。
坐在了旁邊,不說話不喝酒。
陪着陸初堯。
季晨看到慕羨初欲言又止,不太明白。
怎麼都這幅樣子。
“喝酒嗎?”陸初堯問。
慕羨初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吧,那今天……
就捨命陪君子。
到了半夜,季晨的整個房間客廳都是酒味,讓人聞着特別的噁心,季晨和慕羨已經不行了,睡了過去。
陸初堯看着滿地的酒瓶和睡倒在地板上的人,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拿出來自己的手機撥打電話:“陸起,過來接我。”
雖然喝醉了,可神智依舊清醒?
陸起開車到季晨家,就看到自家堯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滿身的酒味,看起來就是個醉鬼,已經醉成了爛泥。
“堯爺,您喝酒了?”陸起不可思議。
“開車。”
陸起問:“回去嗎?”
如果寧笙小姐知道,估計堯爺得死。
不對……
堯爺清醒後,自己得死。
陸初堯搖了搖頭。
拿出來一瓶礦泉水,澆到自己頭上。
讓他略微清醒了一會兒。
“去總統府。”
陸起:“???”
“不太好吧?”
您喝成這樣,去那個地方幹嘛?
怎麼想的您??
“聽我的。”
陸起問:“您一個人過去嗎?我不放心?”
陸初堯笑了笑:“你覺得我能出什麼事兒?”他無非就是想要一個最終的答案,來確保自己最後計劃的實施,這次外公的死,給了他迎頭痛擊。
陸起不說話了。
可是總覺得危險。
一個人,去那個地方……
到了總統府,是深更半夜。
陸起還是勸:“堯爺,要不回去吧,現在的這個情況,閣下估計早就睡着了,我們要不要,也回去睡一覺然後過來呢?”
他說的很委婉。
雖說寧笙小姐喝醉酒後很恐怖。
可是堯爺喝醉了以後也不差啊!
“不用考慮我。”陸初自己開了車門。
警衛看到陸初堯過來,愣了。
大半夜的。
這麼囂張的過來,不知道這裏有狙擊手嗎?心裏頭是怎麼想的?這位堯爺就算再放肆,可是大半夜的這麼過來,真的出事是不會被放過的。
“幫我聯繫一下,我找閣下。”
陸初堯開口。
還算穩得住。
警衛???
“不好意思,時間很晚了。”
這邊還在僵持,那邊大門開了。
“閣下說了,如果是陸初堯的話,不管什麼時候過來,都讓他進來,不要阻攔。”
警衛立馬明白,請陸初堯進去。
陸初堯轉頭:“在車裏等我。”
陸起聽到這話,亂了。
幹!
堯爺心裏頭想什麼呢?
就這麼進去了??!
萬一出不來了呢?
怎麼想的???
這邊,陸初堯已經被帶了進去,前面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陸初堯的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味道實在是太大了。
“閣下在裏面等你。”
陸初堯嗤笑:“難爲了閣下,這麼晚了居然還在等我,我真是有點兒受寵若驚了。”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諷刺。
“閣下說了,今天不管什麼情況,你一定回來,所以一定讓我守着你。”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幅樣子來的,成何體統??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陸初堯:“睡不着嗎?”
“是因爲做了虧心事睡不着是嗎?”
最後一句話問的,還真是不留面子。
到了裏面的會客室,陸初堯懶散的坐在了最爲舒服的沙發上,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緊張,對一旁的人說道:“勞煩請那位不可一世的閣下出來,我等他。”
什麼態度??
不一會兒,楊彥殊來了。
看到陸初堯的樣子,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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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爲你會很堅強。”
陸初堯語氣淡淡:“我殺了你外公看你堅強不堅強。”說罷,從懷裏掏出來手槍,直接對準楊彥殊,眼底沒有一點兒猶豫。
“今天,你就算殺了我能如何?”
楊彥殊也是一點兒不害怕。
陸初堯問:“我外公向來都不管其他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他怎麼擋你的道路了,現如今變成了這下場,還有閣下,你到底想要什麼?我能直白的問問你嗎?”
想要的,都給了。
還想要什麼?!
“我說過了,我想讓你變成我的元帥,但是和放棄了,選擇了溫柔鄉,我也明白,現在折斷不了你的脊樑了,所以,我今天給你這個回答,你把我當成敵人吧,從今天開始。”楊彥殊說道。
陸初堯:“?”
“你之前肯定還在疑惑,我培養了你,卻毀了你。所以和有時候不太想對我下手,是因爲有曾經的情誼在,今天,我可以告訴和,不用刻意想以前的時候,今天結束,你從這裏出去,把我當成敵人,你的敵人。”
“你早就是敵人了。”
陸初堯淡淡開口。
楊彥殊不再是曾經那個如師如父的存在,從他放棄了京城所有的一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都回不去了,而且當年楊彥殊對顧家做的那些事情,他完全不能直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他也有。
他選擇了寧笙,選擇了顧家。
可是,卻間接性害了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