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合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堯爺,但是您開口說話的話,還是有酒氣的,寧笙小姐最近比較敏感,很有可能會發現。”陸合雖然覺得很有可能會被堯爺罵,可還是說了出來。
陸初堯沉思。
這個問題確實是個大問題。
最後他坦然了。
“如果問起來,就說是季晨故意給我的。”他閉上眼睛,想來季晨已經背了那麼多次黑鍋了,加上這一次也無所謂吧??
陸合:“也可以。”
此時,某個小黑屋正在乾飯的男人打了好幾個噴嚏,在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睡的不好所以受涼了?要不要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
到了新景山莊——
陸初堯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進去。
“夫人呢?”他問管家。
管家開口:“夫人在後花園和葉敏醫生曬太陽,而且夫人今天的心情不錯,兩個人在後花園有說有笑的。”
陸初堯點了點頭。
沒有去後花園,回了房間。
又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這纔去後花園。
冬天花園裏並沒有多麼嬌豔的花兒,可還是有一些不畏嚴寒的花兒爭相鬥豔。陸初堯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寧笙坐在花園裏的涼亭裏面,裹着厚厚的毯子,和葉敏有說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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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氣不錯,應該有下午茶和甜點。”寧笙思考的說道,旁邊的人立馬遞了一個眼色,其他人連忙去準備了。
葉敏也笑了笑。
“害,好久沒有吃烤肉了呢,小師妹,自從你沒有請客吃飯後,我再也沒有吃到好吃的牛肉和豬肉了,你能不能滿足一下我這個卑微的想法呢?”葉敏問。
寧笙看向旁邊的傭人,禮貌詢問:“我想請問一下,晚飯可以準備烤肉嗎?”
傭人立馬點頭:“可以!”
葉敏也點頭!
在新景山莊,她得胖成豬。
“堯爺,你來了?”葉敏第一個看到了陸初堯,很有眼色的打了一聲招呼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端走了一個果盤。
寧笙笑了。
師姐和她一樣,真是吃貨啊。
“陸初堯,你換衣服了?”寧笙問:“剛纔還洗澡了嘛?”一股他獨特沐浴露的味道,而且頭髮看起來挺蓬鬆,像是剛纔洗過一樣。
陸初堯點頭:“昨天沒回來,感覺全身都不舒服,又害怕自己身上太髒,薰到你。”
寧笙淡淡笑:“我倒是不會,不過你兒子可能會被你薰到。”
“我不考慮他,只考慮你。”
寧笙無奈,對孩子怎麼這個態度?
“那你有想過嗎?我們的孩子是男孩好,還是女孩好?”寧笙最近心心念唸的只有孩子,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放一放了。
陸初堯對這事兒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
寧笙???
“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敷衍?”
陸初堯坐在寧笙的旁邊,隔着厚厚的毯子把她裹的更加緊,說道:“笙笙,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可能,有的事情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如果孩子不是寧笙肚子裏出來的,他看都不會看,傳說的愛屋及烏是真正的存在的。
“你給我們的寶寶起名字了嘛?”
寧笙靠在他的懷裏。
陸初堯淡淡:“沒有。”
“看出來了,你不關心寶寶。”
陸初堯繼續道:“沒事兒,等他長大了自己翻字典隨便找一個名字。要培養小孩獨立自主的能力,不能什麼事兒都指望自己的父母吧??”
這話說的…
好像有點道理。
寧笙聽到卻有點覺得陸初堯不負責任。
“我發現你對小朋友很苛刻啊陸先生,是不是因爲你從小就沒有什麼父母的關愛,所以才這樣的?”寧笙問這話的時候,也想到了自己,她自己其實也是沒有父母關愛的存在。
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寶寶能夠被偏愛。
被所有的人偏愛。
“不是。”陸初堯搖頭。
只是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這個新生命,有好奇,有歡喜,也有措手不及的慌亂。
兩個人互相依偎在一起,陽光正好?
“等等,你今天還噴香水了嘛?”
寧笙突然開口。
她聞到了。
陸初堯:“……”
害怕身上有酒味,所以才噴了一點兒。
果然女孩子的鼻子啊。
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一點點。”陸初堯道。
寧笙的直覺非常的敏感。
她離開陸初堯的懷抱,看向陸初堯,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幹什麼壞事兒了?居然回家洗澡還噴香水??”
這個口吻,有點……
讓陸初堯不知所措。
彷彿是在家的妻子詢問出軌的丈夫。
陸初堯:“……”
說謊呢。
還是從實招來呢?
“其實,我昨天晚上確實……”陸初堯正在醞釀情緒,卻看到寧笙的表情非常的恐怖,一直看着他,原本硬氣的堯爺第一次有點尷尬。
“確實什麼呢?”
陸初堯沉默。
“給你三分鐘思考的時間,三分鐘陳述的時間,你如果說的真實,我就相信了,如果你說的不真實,今天晚上你也可以繼續出去,我不管你的。”寧笙一番話說的溫柔細語。
可見,她是知道了。
陸初堯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的。
可具體是什麼,她不知道。
“我昨天晚上去了季晨家,他家裏有酒,然後我喝了一點點。”陸初堯非常爲難,甚至於難以啓齒,說道:“我酒量其實很…一般,喝醉了,而且身上還有酒味,所以……”
你懂了嗎?
小黑屋的某人要是聽到這話,恨不得殺人。
酒量差???
酒量差差點喝完了他所有珍藏的好酒!
給幹廢了。
“你喝酒了?爲什麼?”寧笙心疼。
沒有想到別的,只有喝酒的理由。
陸初堯從來都不喝酒,克己復禮。而且也不讓自己喝酒,如果喝酒的話,很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笙在山莊裏,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言榷老將軍去世的事情。
陸初堯笑了一聲:“沒什麼事兒,就是突然看到季晨家的酒了。你應該不會怪我喝酒吧?”
寧笙搖頭:“怎麼會,我喝酒的時候你也沒有怪我什麼。”而且喝醉酒了經常動手打人,陸初堯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寧笙敏感的看到,陸初堯雖然換了衣服,可是衣服袖口出走白色的帶子,包括他的休閒西裝口袋裏,也有白色的裝飾,
是誰離開這個世界了嘛?
陸初堯隱瞞是因爲自己不認識?
還是害怕自己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