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原來他曾差一點失去她

發佈時間: 2024-12-15 15:5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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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亞楠笑嘻嘻的接過話說:“我要是不同意,你放人嗎?”

 左御之說:“大約不會。”

 盛亞楠嘖嘖一嘆,對裴瑾言說:“看到了嗎?他這是嫉妒,怕我給你拐帶走了。”

 裴瑾言抿嘴一笑,說:“哪有。”

 盛亞楠像是故意要爲難她似的,說:“那你別跟他走,跟我走?”

 左御之說:“聽說那位李家公子現在在機場。”

 盛亞楠眉心一動,扭頭看向左御之,嘴上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彷彿在說:他在不在機場跟她有什麼關係?

 左御之下一句給她解答疑惑,“《浮世有清歡》要開機了,據說裏面的女一號是李家公子力捧的新人,李公子這次與劇組同行,似乎是踐行?”

 盛亞楠臉上掛着笑,但那笑並未抵達眼底。

 她看着左御之,心中卻想,這個人當真是妙人啊。

 告訴她這個消息,是讓她去捉姦呢,還是傷心呀?

 轉念一想,盛亞楠又覺得這是個機會。

 一旦姓李的把事情做絕做透,那她是不是就有本錢跟他們對抗了?

 念此,她哈哈笑出聲來,眯起眼睛對左御之說:“難爲你爲了要帶言丫頭走這麼用心,我就不耽誤你們談情說愛了。”

 她回頭對着裴瑾言的臉蛋吧唧一口,故意挑釁的看了眼左御之,然後揮手:“不送。”

 盛亞楠一走,左御之就說:“你同盛亞楠的友情還真牢固。”

 “牢固”這二字是帶着一絲醋意的。

 裴瑾言豈會聽不出來?

 她說:“亞楠初中沒上完就退學了,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左御之頗感奇怪,畢竟從他調查得來的結果來看,盛亞楠不僅有着高學歷,還是海歸。

 裴瑾言說:“亞楠那時候正在經歷雙親去世,因此人生陷入了一種灰暗的狀態,她整個人很具有攻擊性,學校裏每個人幾乎都對她避而遠之,久而久之,亞楠就形成了一種倨傲的性格。”

 左御之說:“這也爲她帶來了危險?”

 裴瑾言點頭,說:“是的,那時候比較流行抱團,因此,學校裏有幾個人對亞楠特別不滿,她們約好了一起,在亞楠放學回家的路上埋伏,那一次,打的比較慘烈。我剛好從附近經過,便救了她,緣分就此結下。”

 裏面是怎樣的狀況,左御之不得而知,但從裴瑾言的三言兩語之中不難猜出,那個時候的盛亞楠一定非常孤單。

 否則不會同裴瑾言的關係這麼好。

 “亞楠出院之後,便休學了,盛爺爺在家裏給她請的家庭教師,結果她只用兩年的時間,學完了初中以及高中三年的課程,然後出國留學。”

 左御之點頭,說:“那幾個埋伏的人後來怎樣了?”

 裴瑾言看了左御之一眼,說:“她們後來都退學了,家裏的公司也都破產了。”

 左御之沒有再問下去,不用猜也知道這都是盛老爺子的傑作。

 話說到這裏,氣氛有些壓抑。

 左御之低頭看着陷入沉默的裴瑾言,有意想緩和氣氛,便說:“看不出來,那時候你就有女俠氣質。”

 裴瑾言笑出了聲,“你說的話跟當時亞楠說的一模一樣。”

 左御之說:“你當時不害怕?”

 裴瑾言搖頭,說:“當時沒想到害怕,後來看到對方都把刀子亮出來了,才覺得一絲後怕,不過,那時候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心想,豁出去算了,就算死也先把她們揍一頓再說。”

 裴瑾言話音剛落,便跌落一個溫柔且有力的懷抱中。

 擡頭,對上左御之那深邃的目光。

 裴瑾言正要講話,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我差一點就遇不到你了。”

 呃?

 這是什麼話?

 左御之擁抱的力量很重,重的裴瑾言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當時你纔多大?”耳畔傳來左御之那低沉且壓抑的聲音。

 裴瑾言想了想,說:“十三四歲吧。”

 “十三四歲都敢跟人這樣拼命,”左御之語氣裏也不知是無奈還是責備,總之,整個給人的感覺有些嚴肅,“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險?”

 裴瑾言無語,斟酌着口吻說:“這件事都過去了多少年啊?再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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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帶着一絲小女兒的嬌羞,讓左御之心尖一動,感覺自己像是被水洗過一番,只想將她牢牢的擁在懷裏,再也不鬆開。

 他沒想到,在那個時代,他就差一點失去了她。

 可能連裴瑾言自己都不知道,正是因爲她的出現,改變了左御之的人生,同時也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他力氣有些大,裴瑾言被他抱的有些出不上氣。

 見他依然沒有鬆開的意思,裴瑾言就隨他了。

 想到他剛纔的話,裴瑾言問:“你怎麼知道姓李的在機場?”

 左御之說:“猜的。”

 裴瑾言不信的表情看着他。

 左御之拿起手機,說:“其實我是在網上看到的消息。”

 裴瑾言失笑,“你消息這麼精準,我都懷疑你是百事通了。”

 左御之心說,如果不是跟裴瑾言有關的事情,哪怕一分一秒他都不願意花時間。

 左御之淡淡一笑,說:“走了,先去吃飯,接下來你會比較忙,吃飽飯纔有力氣戰鬥。”

 裴瑾言詫異的看着他,問:“戰鬥?什麼戰鬥?”

 左御之意味深長的說:“陳洪江被抓,你覺得柳金枝會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抓,而無動於衷?”

 裴瑾言點頭:“那倒是。”

 左御之又問:“跟柳舒服的合約籤的如何了?”

 裴瑾言說:“林娜在現場還沒有回來。”

 說到這裏,裴瑾言發現時間過去差不多了,林娜到現在都沒有給她消息,難道事情有變?

 心中正思索着,左御之說:“你有想過柳舒服爲何執意要那塊地了沒有?”

 裴瑾言搖頭,說:“我想過,但我想不明白柳舒服爲何對那塊地的執念那麼大?”

 左御之道:“你有了解過那塊地的歷史了嗎?”

 裴瑾言擡頭看向左御之,只覺得他眼睛裏的光像是星星在閃耀。

 那光芒之亮,耀的裴瑾言有些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