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男人不可能和這些大學生是熟人,且不說身份年齡上的差距,要是熟人,怎麼可能不坐在一起。
明顯是聽了他們對話後,想要爲人出頭的。
“滾出去,自己走和請你走選一個,別妨礙他人吃飯。”
褚寒庭冷淡的聲音像是給人下命令一般,語氣毫不客氣。
婦人還未說什麼,一旁的女子接上話。
“哎呀,你就不要管這些人了。你好,我是蘇依依,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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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被自己女兒的話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她女兒是看上這個男人了。
不過她蘇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入贅的,但這個男的相貌堂堂,看上去條件也不差,若是給女兒做情人,倒是夠夠的。
“對對對,這位男士,我女兒才德兼備,又天生麗質,還是世家,你倆要不加個微信。”
褚寒庭“呵”了一聲,“纔有沒有我不知道,就這德,你好意思說?”
婦人有些尷尬了,明顯是指剛纔的事,而女子則是夾着嗓子柔聲細語:
“我剛纔那麼說也是因爲這些人不明事理的緣故,平時我不這樣的。”
說着還撩了撩一側開口的裙子,若隱若現地露出了一點白光。
“我去”,沈從沒憋住,實在是犯惡心。
蘇牧也是,況且她還看上了褚寒庭,就這種貨色還打主意都打到他的人頭上了。
遂眼神冰冷地望着她如看死物。
順便他想看看褚寒庭會如何應對。
男人不回頭都知道蘇牧在看着自己,不過他本就沒有打算搭理這個人,如今更是不可能給她好臉色。
說出的話極致涼薄。
“我眼光再差,也不至於看上垃圾。”
“什麼?”蘇依依怔愣在當場,眸子中滿是不可置信,“你竟然把我和垃圾放一起比較?你!!!”
“垃圾也沒你惡臭。”
“滾吧。”
“離我遠點。”
說着褚寒庭後退一小步,順便更靠蘇牧更近一些。
蘇牧聽得很舒暢,對於褚寒庭的表現也是非常滿意。
他得意得看着長裙女子,對方那受打擊的表情簡直就是賽高!
沈從和劉明看到這位大佬怒懟素質女,既有意外,又似乎情理之中。
他們可不會自作多情覺得大佬是因爲看不過去替他們出頭的,這百分百就是因爲蘇牧的原因。
看來二人之間的交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
這時,高陽鐵青着臉回來了,遠遠的就看見他們的桌位旁站着一羣人。
走近後,漫不經心的一問:“開大會呢?”
“遇到點麻煩”,蘇牧看了看高陽的臉色,好像不大好,關心道:“你,沒發生什麼吧?”
高陽一言難盡,突然想起來以前蘇牧的警告。
他湊到蘇牧耳邊,一手喇叭狀包住嘴巴,極小聲地問:“你之前爲什麼讓我遠離酒吧老闆?還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是知道些什麼嗎?”
蘇牧:……原來他還說過這麼過分的話嗎。
當時是剛重生回來,前世和上官梵又沒打過什麼交道,都是從他人口中得知這個人,所以印象分比較低。
但是最近,他發現上官這人也就是那張嘴最貧了點,還喜歡捉弄人。但實際,他有原則,或許對外人狠,但對自己人還是很護着的。
正思考着,要不要幫上官說點好話,畢竟源頭是他說的壞話,好像給高陽帶來不少影響了。
“其實……”
“說什麼悄悄話呢?”
高陽聽見這聲音一個激靈,頭也不肯回,忙嗖的一下竄裏面的座位去了。
坐下後,咧開嘴笑了一下,雙手合十前後搖了幾下,朝蘇牧做口語:“幫個忙。”
蘇牧懂他的意思,因爲高陽是坐裏側靠邊的位置,而蘇牧是坐在走道一側的。
所以高陽是想把他當做阻隔板。
他倒是無所謂,只是看來,一時半會兒,高陽和上官梵之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氛圍得持續一段時間了。
說起來,很可能還是怪他,給高陽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以致於他對上上官梵看過來的眼神時,有些心虛的錯開了。
上官梵一怔,什麼鬼?這玩意也能傳染的?
上次因爲拿條青蟲捉弄了老褚的原因,不是還對他很兇的嗎?
怎麼今兒個也不敢看他了?
帶着疑惑他走到褚寒庭身旁,一手搭上人肩膀,“怎麼個事兒?這倆擱這兒勾引?”
上官梵一看這長裙女的動作和那複雜的眼神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這種人他見多了。
一見到他們就往上巴巴湊的,以前但凡是參加宴會就有這些噁心的臭蟲抱着各種心思接近。
後來老褚是乾脆處理了幾個人殺雞儆猴,這才讓其他人不敢打他的主意。
至於他自己,耍點心機讓人看見他料理人時候的場景,久而久之,就聲名遠播,幾乎屏蔽了騷擾物種。
“老褚,你這小情人在這兒呢,還沒處理掉這兩人?該不會心慈手軟了吧?要不我幫你一把?”
褚寒庭睨了他一眼,又瞥了埋着頭的高陽那邊一眼,直接嘲諷回去。
“不用,爛花我自己解決,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別玩着玩着玩到火葬場了。”
“哈?”上官梵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鬼話。”
他不是完全猜不出褚寒庭的話外之意,只是覺得褚寒庭說的話很可笑,他只是把人當玩具玩玩,怎麼可能對玩具動心。
火葬場是不可能火葬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