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暴殄天物。”季清霖欲哭無淚，現在牛排是有了，但價格也定了，不可能因爲這食材的事故而臨時漲價。
“今天……就當作是給老熟客的福利吧。”
見季清霖沒有繼續追究下去，顧北笙是鬆了口氣。
這會兒，又有幾個老熟客要了幾分牛排，季清霖在做這些頂級牛排的時候，心頭是在滴血，一邊罵着顧北笙敗家，一邊又在自我安慰，還好不是自己掏錢買的，而是別人送的。
但是，也好浪費啊！
幾百塊的牛排，賤賣幾十塊，太虧了啊！
在江北摸打滾爬這些年裏，季清霖已經明白一個道理。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寸步難行。
因此，她很珍惜每一分每一毫，過得十分節儉。
即使她現在月薪二十萬，但勤儉節約的習慣，始終不曾改變。
“哇，老闆，你這牛排也太好吃了吧？比上次的，好吃好幾倍啊！”
“天吶！季老闆，你這牛排怎麼這麼香啊？口感還超級嫩，該不會換了高級牛排吧？”
“季老闆，再來一份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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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霖聽着客人們的讚賞，臉上是笑的，可心頭在滴血，她只能狠狠地瞪了眼顧北笙，讓他下次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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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笙無辜地聳了聳肩，讓你收穫這麼多讚美，還不樂意咯。
時間已經來到十點。
顧北笙微眯着雙眸，只見一羣人走了過來。
他勾了勾脣角，終於是要好戲上演了嗎？只不過……
顧北笙打量了爲首的男人，卻有些面生，又看了眼其他人，竟然都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幾個流氓。
“滾！！”
爲首的男人走了過來，拿起了一根鐵棍，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周圍的客人都被嚇了一跳，剛想罵罵咧咧，可看見來人凶神惡煞，又瞬間慫了。
“你們幹什麼？！”季清霖看見不對，立馬呵斥。
“幹什麼？”爲首的男人冷笑一聲，猛地一鐵棍砸壞了一張小桌子。“兄弟們，給我砸。”
一時間，其他小弟立馬揮舞着手中的武器，隨意打砸季清霖的小吃攤，周圍的客人都被嚇跑了。
縱然他們有不少是季清霖的老熟客，但看到這個架勢，也不敢出頭啊。
顧北笙連忙將季清霖護在了身後，目光陰沉地盯着這幾個人，情況有些不對勁，眼前的這些流氓，好像不是李子明安排的那一批。
“住手！！你們這是在違法！！”季清霖暴怒，氣憤地說道：“我要報警了！”
“報警？”爲首的男人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等警察過來，我們已經早跑了！！”
季清霖氣急，剛想要衝上去，可被顧北笙給攔住。“別衝動！小吃攤砸了就砸了，還能重新支起來，但人被砸了，就要躺在醫院好幾天。”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
還沒說完，李子明已經跳了出來，擋在了顧北笙，還有季清霖的跟前。“你們反了這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
李子明？！
季清霖愣住了，一臉茫然地看着這個男人。
她完全想不到，李子明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