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霆認識陸景琰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陸景琰這麼信心缺缺的時候,看來辛甘的逃跑給他的打擊挺大。
“你喜歡辛小姐?”
他的語氣很淡,目光盯着陸景琰。
陸景琰怔了一下,在酒店色彩斑斕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有幾分呆萌。
“不喜歡。”
他猶豫了很久,才說出這三個字,“她長的不錯,放在家裏也是極爲養眼的。而且做我的妻子,我還能虧待了她不成?”
“真是該死。”
他說話間,把霍深霆手中的酒杯搶過去,一飲而盡。
“我今晚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吧。”
霍深霆淡然的掃了一眼陸景琰,伸出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拿開,放在桌面上。
“不會是要送我女人嗎?我真不缺,只是不想濫交而已。”
陸景琰一臉的認真,滿臉的抗拒,就算是喝醉了,卻還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霍深霆沉聲一笑,看着他的眼神帶着幾許嘲弄。
“這個,你肯定喜歡。”
他說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剛纔被陸景琰給弄皺的外套,把坐在沙發上的人給拉起來。
手機鈴聲響起,霍深霆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把陸景琰送到酒店。
沒過多久,一個暈倒的女人被陸景琰酒店的房間,女人一臉的稚嫩,沒有一絲的妝容,青春靚麗,毅然就是今天逃跑的辛甘。
葉舒睡眠很淺,感覺到身邊的牀位似乎陷了下去,立馬睜開眼睛,看到霍深霆躺在她身邊,頭髮溼潤,顯然是剛纔才洗了澡。
“醒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了幾分嘶啞,說話的時候帶着濃濃的酒香。
“嗯。”
葉舒清醒了幾分,任由着男人把自己摟在懷中,揉了揉眼睛。
“幾點了?”
“兩點。”
葉舒繼續倒在牀上,窩在霍深霆的懷中,淺淺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舒醒來,看到身邊的男人閉着眼睛,睫毛纖長濃密,閉着眼睛的時候,身上那冷冽的氣質褪去,倒也像是個安靜的美男子。
倏然他的眼睛睜開,那雙幽深如墨的瞳眸盯着葉舒。
葉舒被他給嚇了一跳。
“醒了?我下去讓王姨給你弄一點醒酒湯,今天還要去公司,免得頭疼。”
她說着伸出手把他額間的碎髮給撩開。
男人見她要起身,抓住她那白皙的手,放在脣邊輕輕一吻,語氣溫和帶着早起時的沙啞,低沉又性感。
“不用,我沒喝多少。”
葉舒輕挑眉頭,見他一臉的清醒,應該是沒真的喝多少。
霍深霆把她拉到懷中,“再休息一會,別動,我就抱着你。”
葉舒見他眼神裏面帶着倦意,昨天又回來的那麼晚,肯定沒休息好,於是當真躺在他的身邊不亂動。
“自然一點,像個屍體一樣。”
他似乎並不滿意她挺直的身體。
葉舒抿了抿脣,隨後轉過身面對着男人,伸手抱着他的腰,這樣總歸是要親密一些。
霍深霆低聲一笑,看着主動靠近他的女人,語氣溫和的說道,“你這樣,我只會想吃早餐,不想睡覺了。”
吃早餐?!
她怔了一下,臉色立馬變得緋紅,想要抽回手,可是已經晚了。
陪着他折騰了半個小時,兩人才起牀,葉舒打着哈欠洗澡,化妝,然後吃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陸景琰給霍庭深打了一個電話,她只聽到電話那頭陸景琰似乎在咒罵着什麼,而霍深霆卻一臉的不在意,甚至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掛斷電話之後,霍深霆看着葉舒,悠悠道。
“晚上景琰約我談事,你下班之後直接回來。”
葉舒點頭,正好她的車停在公司好長一段時間,正好可以開回來。
……
酒店,辛甘醒來的時候,臉色很是蒼白,看着躺在身邊的男人,失身尖叫。
“陸景琰!!”
陸景琰猛的睜開眼睛,看着辛甘,蹙眉,“你怎麼在我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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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甘喘着粗氣,被陸景琰的話給氣的不清,淚水也像是斷了線的水龍頭,從眼眶內滑落下來。
“你混蛋。”
她感覺自己現在髒死了,不停的敲打着躺在身邊的男人,又踢又踹。
陸景琰昨天喝了不少的酒,到最後幾乎都斷片了,只知道自己和霍深霆在一起。
後來回到酒店,房間內又個女人……
之後做的事情似乎都是出於本能。
“混蛋?辛甘,我們是未婚夫妻,做這種事情,很正常。反正早晚都要做。”
辛甘氣的哭聲更大了,“誰和你是未婚夫妻,我們不是,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我不要嫁給你。”
“幼稚。”
陸景琰看着她哭,只覺得頭大。
他果然還是喜歡沈詩情那種懂事的女人,辛甘這種還沒畢業的小丫頭,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哭。
“別哭了。”
他一陣煩躁。
辛甘咬脣,淚水更加洶涌,“你做了這麼禽獸的事情,你還吼我?我要告你!”
陸景琰沉眉,冷冷一笑,“你告我?不說我們陸家不會同意,你們辛家也不會由着你的性子讓你把事情鬧大。”
“況且陸家的律師團是g市出了名的,你確定你能打得過官司?別搞笑了,思想成熟一點。”
辛甘被陸景琰的話給唬住了。
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通紅,一臉委屈又倔強的樣子。
她身上還有紅紅紫紫的痕跡,一看就知道他昨晚有多粗暴。
“你去洗個澡,冷靜一下。一會我們再談,我打個電話。”
辛甘見他起身,從地上撿起褲子穿上,走到陽臺去打電話,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他的語氣氣急敗壞,和她對話時那冷靜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她立馬起身跑到浴室內,餘光瞥見地上她穿的衣服,已經被他給撕壞,眼眶立馬又紅了起來,憋着淚意,雙目通紅。
她死死咬着蒼白的脣,顫抖的站在浴缸邊上,看着浴室內巨大的鏡子中,她身上的紅斑,只覺得自己格外的骯髒。
陸景琰掛斷和霍深霆的通話後,邁步走到牀上找衣服和褲帶,掀開被子,把觸目驚心的紅,瞳孔微微一縮。
她……還是個雛。
腦海中浮現她剛纔傷痕累累的身體,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陸景琰,你可真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