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
蘇玲說完,把手中的鞭子往胡二狗面前一扔。
胡二狗看了一眼鞭子,又看向錢大花。
別人痛總比自己痛的好。
他馬上抓起鞭子,就往錢大花那邊揮去。
“啪!”
“啊~~~”
錢大花頓時停住腳步,背後突然傳來的痛,讓她尖叫了一聲。
胡二狗看看錢大花,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鞭子。
突然,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油然而生。
接着,他又一鞭一鞭的揮向錢大花。
“二狗哥,你幹啥打我,不要打了。”錢大花一邊躲一邊喊。
鞭鞭到肉的痛,讓她冷汗直冒。
蘇玲站在一邊,冷笑地看着這一切。
上一世,她和她孃的原身,就是這樣,幾乎每天都被胡二狗這麼鞭打的。
造成她和她娘原身,承受這種水深火熱日子的人,就是眼前這個錢大花和蘇老太太。
“二狗哥,你快停手。”
錢大花一邊用手擋着臉,一邊向胡二狗走去。
可惜,沒前進一兩步,又被胡二狗手中的鞭子,鞭得往後退。
“行了,先這樣吧。”
看到錢大花身上,每一條鞭痕幾乎都滲出血來,蘇玲這纔開口叫停。
鞭子不再落到身上,錢大花終於有空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胡二狗也累得把鞭子往邊上一丟,坐在地上直喘氣。
“蘇玲,你這臭丫……”錢大花邊哭還邊開口想再罵蘇玲。
“嗯~~~?”
蘇玲的聲音拉長。
胡二狗一聽,汗毛豎起,急忙又抓起地上的鞭子。
“啊~~~我不說,我不說了。”錢大花急忙伸出雙手,使勁的晃動。
胡二狗打量了蘇玲好一會兒,見蘇玲沒在吭聲,這才把鞭子放下。
“不錯,你終於會管你家婆娘了。”
蘇玲勾起嘴角。
“胡二狗,我問你:如果下次你家婆娘還這麼不懂事,你該如何?”
“我就像今天這般管她。”
聽到胡二狗這麼回答,蘇玲滿意的點頭。
錢大花則淚眼婆娑,不可置信的看向胡二狗。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
胡二狗和錢大花兩人在屋裏,相互幫着對方清理鞭傷。
“你看到了,如果老子今天不打你,她就把我打死。”
“她就一個小孩,你還怕她不成?”錢大花氣鼓鼓的,哭過的眼睛還紅腫着。
“孩子,孩子有那麼大力氣嗎?你沒看見她,拖我到院子外那時候多輕鬆。”
那小惡魔,要是普通的孩子,他會這麼怕她嗎?
聽到胡二狗的話,錢大花馬上想到那時候,蘇玲的力氣的確大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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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把她們趕出去?”
“不能。”
“爲啥不能?”
“你知道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不?”
胡二狗哪有臉和錢大花說,他現在,已經是李清珞她們的奴隸?
“……”錢大花點頭,這句話她好像還真聽過。
不說到這個還好,說到這個胡二狗就想起,就是錢大花把她們賣給他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爲你,如果你不把她們賣給老子,老子能有今天?”
說這話的時候,胡二狗就來氣。
錢大花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吭聲。
過了一會兒,她才喃喃地問:“那……那以後咋辦?
總不能讓她們白吃白住,啥都不幹。咱們還得伺候她們母女一輩子吧?”
“反正平日,你可不能對她們不敬。”
胡二狗想到,只要他在心裏對她們有啥不好的想法,自己就受罪的結果,他急忙警告錢大花。
“爲啥?她們在這白吃白住,我還得敬着她們?她們是神仙?還是土地公不成?”
錢大花心裏不服,氣惱得很。
“你別管爲啥?聽老子的就沒錯。”在胡二狗心裏,這兩人比神仙,比土地公更厲害。
“可以前,在蘇家她們母女啥活都幹,老太太還經常不給她們吃的,也沒見那丫頭這麼厲害呀!”蘇大花想不通。
“那爲啥到老子這裏?就變那麼厲害了?”
胡二狗斜眼看向錢大花,錢大花說的話,他可不相信。。
“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以前,她們母女在蘇家,誰都能欺負。
家裏的大活,小活,都是她們幹,不騙你。
就連挑水那些重活,蘇家的男人們都不用幹。”
她就不明白了,這丫頭啥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
以前在蘇家,誰不能上去欺負幾下的?
收回神識。
蘇玲有些皺眉。
此時的胡二狗,完全沒有像上一世那樣。
上一世的他,打完她們母女二人,還要她們帶傷伺候他。
哪裏像現在這樣?不僅懂得和對方解釋,還懂得幫對方處理傷口。
難道是因爲錢大花,和他是同一個村的人嗎?
無論是什麼原因?她肯定不會讓他們倆這世好過就對了。
“胡二狗,你跟我出來。”等他們換完衣服,蘇玲在門外叫人。
聽到蘇玲的聲音,胡二狗又下意識的抖了起來。
他腦子瘋狂的轉動,在想着剛剛進房前有沒有?又不小心說了啥或做了啥,讓對方有鞭打他的理由?
“咋辦?不會是又要去挨鞭子吧?”錢大花也怕。
“你……你亂說個啥呢?”胡二狗現在就怕錢大花是個烏鴉嘴。
“胡二狗你還磨嘰什麼?你是等我進去抓你出來嗎?”蘇玲沒有耐心,直接大聲吼。
“來了。”胡二狗可不想再受鞭打了,馬上跑出房間。
“找村長去。”蘇玲說完就帶頭走在前面。
胡二狗也沒敢問,要去找村長做什麼?只有一瘸一拐的跟在蘇玲身後走。
“你的婚書,自己收好,有一份我已經拿到縣衙備案去了。
以後,你們想和離,或是休了誰?都要去縣衙的,可想清楚了。”
出了院子,蘇玲把一張紙遞給胡二狗。
胡二狗沒想到,蘇玲還會給他辦這種事。
只要有這份婚書,錢大花可不能隨便跑了。
他高興地接過。
“還有,你的賣身契也在縣衙那裏掛上號了,無論你將來跑到哪?
都只能是我們家的奴隸,官府對逃跑的奴隸那懲罰有多重?
你不知道的話,你可以問我,記得跟你家婆娘也交代一聲,免得她不懂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