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蘇宛辭徹底失了所有的力氣,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所有的感官和呼吸全部被身前的男人掌控。
陸嶼牢牢桎梏着她的腰肢,將人穩穩抱在懷裏,良久良久,在蘇宛辭眼底暈滿水霧時,他才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這個吻。
但薄脣仍一下下啄着她紅腫細顫的脣瓣。
“老婆。”
他含着她的脣低低開口。
蘇宛辭氣息有些不穩。
手腕無力地抵着他堅硬的胸膛,嗓音又軟又嬌,“嗯……”
“老婆。”
陸嶼不自覺地收攏掌心中的細腰,很想很想就這麼將她狠狠揉進骨血中。
佔據她所有的一切,和她徹底融爲一體。
時時刻刻永不分離。
“老婆。”
“嗯……幹什麼?”
他的脣不知什麼時候轉移到了她脖子上,輕輕的啃咬吸吮,弄得她又癢又麻。
身子止不住地想往後縮。
陸嶼在她脖子上啃下一個又一個印子,漆沉幽邃的眸看着她瓷白的脖頸上染上一朵朵玫痕,出口的嗓音又低又啞,裹夾着無法忽視的欲。
“老婆,我想你。”
說着,他將她的身子往懷裏按了按。
無聲暗示他所說的“想”。
蘇宛辭半垂的眸陡然睜開,瞧着他眼底的墨色,她下意識往後推他。
“不行……你忘了孩子了?”
男人沉沉的身子紋絲不動。
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般。
微涼的手指卻無聲無息地順着她的腰往下滑。
“寶寶要不要幫幫我?”
“不要!”
蘇宛辭拒絕的很是乾脆。
陸嶼擡眸靜靜看着她。
迤邐脣畔勾出一絲弧度,似低笑,又似在委屈的控訴。
“寶貝兒真狠心。”
說着,他在她脖子一處軟肉上用力咬了一口。
“嘶!”
蘇宛辭忍不住輕呼出聲。
指尖下意識摸了摸他咬的那個地方。
雖然有些疼,但並沒有破皮。
陸嶼捉過她的手指握在掌心,薄脣吻了吻她指尖。
他掀眸注視着她,
“寶貝兒真忍心讓我憋着?”
在這一方面,陸嶼似乎從不隱藏自己的渴望,每次想要了,都會用最直白的語言向她求歡。
蘇宛辭臉頰有些漲紅。
偏頭避開他熾熱的視線,她手腕用力,想將手從他掌中抽出來。
“你起來!”
“別鬧了!”
陸嶼定定看了她片刻。
手上卸下力,鬆開了她的手。
然而下一刻,就在蘇宛辭剛鬆了一口氣時,
他忽然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蘇宛辭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察覺到她的動作,男人滿意地笑道:
“就是這樣抱,寶貝兒要記住這個姿勢。”
蘇宛辭皺起眉,拍了拍他的肩。
“你幹什麼!陸嶼,快放我下來!”
男人抱着她在臥室中走了一圈,
中途他故意鬆了下手。
成功引來蘇宛辭主動抱住他,並且越抱越緊。
享受着自己小姑娘投懷送抱的大尾巴狼,低頭看了眼蘇宛辭催促的眼神,腳步一拐,將她放在牀上壓了下來。
瞥見他這熟悉的動作,蘇宛辭眼皮狠狠一跳。
翻身就想往一邊逃。
“寶寶躲什麼?”
陸嶼環住她的腰,輕鬆將人拽了回來。
蘇宛辭眉心直跳,神色逐漸戒備。
“我跟你說陸嶼,你控制點,孩子現在還不到一個月,你這樣亂來不行。”
男人挑了挑眉,懶懶勾脣。
“寶寶想什麼呢?我這麼期待這個孩子到來,怎麼可能做出格的事?”
蘇宛辭用力咬了咬牙。
怒目瞪着他鑽進她衣服中的手,“那你現在在幹嘛!”
陸嶼無辜回道:
“聽說孕期容易腰疼,老公給寶貝兒揉揉腰。”
說着,他手指輕輕捏了捏。
蘇宛辭拽着他胳膊,想將他的手扯出去。
“別鬧,快睡覺了。”
男人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扯開了她衣服。
“別急,這就睡,老婆。”
兩分鐘後,
他湊在她耳邊,低啞的嗓音緩緩傳入她耳廓。
“寶貝兒知不知道,還有另一種方法,老公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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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辭拒絕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奪去了所有呼吸……
……
蘇府。
隨着蘇、傅兩家的婚期越來越近,蘇瑞禾的情緒越發失控憤怒。
只因現在傅景洲不僅不接她電話,就連傅氏集團都禁止她出入。
二樓房間。
聽着話筒中一遍遍傳來的機械女聲,被憤怒衝擊的面目猙獰的蘇瑞禾直接將手機狠狠砸了出去。
由於角度不巧,手機直接撞到了桌子的棱角,頓時,屏幕上出現了無數裂紋。
蘇瑞禾本就動怒,再看着手機屏幕上的蜘蛛網,心底的怨恨和妒火再次上升了一個度。
她死死攥着拳,恨不得親手將蘇宛辭碎屍萬段!
爲什麼她都結婚了,還要勾着傅景洲不放?!
爲什麼她始終橫在她和傅景洲之間?!
爲什麼傅景洲從不肯看她一眼?
明明……與他定下婚約的……是她蘇瑞禾!
不是她蘇宛辭!
蘇瑞禾用力咬緊牙,眼底猙獰濃稠的駭人。
既然傅景洲始終無法對蘇宛辭放手,那就……想辦法讓她消失!
蘇瑞禾眯了眯眼,心頭漸漸浮上一個計劃。
如果她毀了蘇宛辭,
如果她那個好堂姐被千人騎、被萬人玩弄,那傅景洲還會如此偏愛她嗎?
既然有一個陸嶼不夠,
那她就給她這個堂姐多找幾個男人,
屆時,她倒要看看,傅景洲還要不要那個賤人!
***
一天後。
湘城市區的一個公寓中。
容十一接完電話,快步來到大廳,對着窗前的容鋮說道:
“少主,底下人說有人想買新型m迷藥。”
容鋮彈了彈指尖的菸灰,口中吐出一圈煙霧,轉過身,懶倦道:
“有人買就賣,這種事還用跟我說?”
容十一低下頭,“這次的客戶不肯透露任何消息,屬下只是擔心這會不會是湘城警方的圈套?”
聽着這話,容鋮掀眸問他:
“對方要多少量?”
容十一回道:“不多,只是兩個試劑。”
容鋮扯了下脣角。
“就這點量,放在那羣刑警面前,還真不值一提。”
說罷,
容鋮又加了一句:
“就算警方那邊真想玩這一套,也不會只讓人買兩個試劑的量。依那羣警員的德行,想出派女警施用美人計這種無腦的手段倒是有可能。”
畢竟十年前,在緬甸的時候,他的義父‘五爺’,不就差一點上了警方美人計間諜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