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枝的身子都變的綿軟了起來,整個車裏的溫度好像上升了很多個點,氣氛逐漸變的不可控制了起來。
封梟的吻是霸道的,是長驅直入的,讓沈明枝招架不住,只能任憑他撬開自己的貝齒,攻城略地,脣齒緊緊的相依,直到沈明枝真的受不住了,封梟才鬆開她。
“這個獎勵我很喜歡。”封梟說。
沈明枝不敢擡頭,嘴裏卻嘟囔着,“哪有你這樣的,說親就親。”
她的聲音很小,卻表達了她的抗議。
看封梟沒有反應,她擡頭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發現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救命,他生什麼氣啊?該生氣的人是她吧?
“你不喜歡?”封梟很認真的在問她。
可是嘴上沈明枝已經慫了下來,她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索性她提起裙子小跑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把門關上之後,臉上帶着的笑容就沒有消失。
這是第一次,他這樣深深的吻住了她,她現在的脣都是酥酥麻麻的,那種感受說不清道不明,卻讓她能夠記住一生。
第二天,倆人收拾好了準備出門,封梟自然而然的牽住沈明枝的手,本立她都已經習慣了牽手這種事情,可是今天爲什麼還是會砰砰跳,他的手好熱,讓人忍不住想要緊緊的握着。
“想什麼呢?”封梟含着笑問。
光是看着沈明枝有些紅的臉就能夠猜到她在想什麼,偏偏她還要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還裝不像,可愛的不像話。
沈明枝到了醫院,看到沈明恪的時候他的臉上帶着笑容,正站在醫院休息空地的樹蔭下,沈明枝先是晃了下神,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肩膀,“小恪,你現在能站起來了。”她的聲音因爲激動都有些顫抖。
沈明恪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錯,儘管他的身子看起來還是很羸弱,但是比之前已經不知道好多少了。
沈明恪也握住她的胳膊,“姐,我現在已經能夠下牀走路了,這段路是我自己走過來的。”
沈明枝扶着他的身子,“你現在還是不要總出來吹風,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她嘴裏埋怨的說着,但是語氣之間全都是欣喜。
二人回了病房之後,沈明恪坐在病牀上,二人聊的挺好,封梟就那麼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看着她,沈明枝笑着說,“我先出去給他買點想吃的,你陪着他一會兒。”
說完沈明枝走了,病房裏就只剩下封梟和沈明恪,他坐在他的旁邊,遞過去了一個蘋果,“吃麼。”
“謝謝。”沈明恪靜靜地啃着蘋果。
封梟的目光注意到抽屜上面壓着的本子,他問,“我能看看嗎。”
他很禮貌,沈明恪點了點頭,封梟打開本子,上面一頁一頁的都是手繪的設計圖,畫的東西也是天馬行空的什麼類型的都有,他並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也能看出來,他的設計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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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畫的很好。”封梟說。
沈明恪的臉浮現一絲羞赧,“都是隨便畫的。”
“你姐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開心的。”
“不,不要告訴我姐。”沈明恪急忙說。
封梟沒說話,只是用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沈明恪說,“我,只是閒着沒事才弄的,沒必要告訴她。”
封梟看着他,他們姐弟倆還真是不會撒謊。
“既然這麼有興趣,我給你請個老師,以後每天都在病房裏學習設計。”封梟說。
沈明恪的眼裏有一瞬間的光亮,“不,那太麻煩了,你跟姐姐把錢留着好好過日子吧。”
“這件事情不用告訴你姐姐。”封梟說。
沈明恪的臉色有些詫異,很快他明白過來了封梟的心意,他的眼角有些紅了,“謝謝。”
“不用謝,你既然感興趣,就要好好學。”
沈明恪的眼中帶着堅定,“你放心。”
沈明枝回來的時候發現兩個人之間好像和諧了很多,她有些好奇,“你們之間有什麼小祕密?”
“說什麼呢,我們能有什麼祕密。”沈明恪笑着說。
但是他看了一眼封梟兩個人之間已經有種難言的默契。
二人剛從這家醫院出來,封梟開車帶她去了另外一家高級私立醫院。
沈明枝有些疑惑,“咱們去哪啊?”
“看葉湛。”封梟說。
前幾天聽着封梟說葉湛出了點問題,難道是受傷了。
倆人剛到病房門口便聽見裏面傳來交流聲音。
“你吃不吃,你不是剛纔要吃這家的佛跳牆嗎?”寧漾無奈的舉着外賣到葉湛的面前。
“我不吃,除非你餵我。”葉湛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
“你是腿受傷了,不是腳受傷了,要不要我把東西嚼碎了喂到你嘴裏?”寧漾的語氣有些危險,彷彿下一秒就要生氣一樣。
“我是爲了誰受的傷啊,你怎麼一點良心都沒有?”葉湛說。
寧漾語塞,只能認命似的拿着小勺子喂到葉湛的嘴邊,葉湛微微眯起眼睛,一臉的享受。
封梟推門進來,寧漾看見門口的兩人,動作都僵硬了,葉湛倒是一臉的自如,“你門怎麼還空手來的,不說給我帶點東西,真不夠意思。”
封梟說,“看你這享受的樣子,也是什麼都不缺。”
寧漾對上沈明枝的眼神,有幾分心虛,“枝枝,我們出去說。”
說着寧漾連忙拉着沈明枝出去了,屋子裏只剩下,封梟二人。
封梟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自己看吧。”
葉湛打開信封,看着裏面的照片,他眼神愈發冰冷,嘴角扯出一絲諷笑,“我的好哥哥,還真的沒讓我失望,就算是想讓我死,也不用這麼着急吧。”
“你打算怎麼辦,需不需要我幫你。”封梟問。
葉湛收起了信封,神色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用。”
封梟說,“你要是不能生了,你哥還真的就不會把你放在眼裏了。”
縱然是私生子,葉湛的大哥仍然怕他回到帝都攀咬他,所以對於他一直是忌憚的態度,在他的公司放人監視他還不算,這次工地竟然派人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