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翻譯院的工作忙不忙呢?”陸初堯語氣溫和的詢問,可就是這個詢問,讓陳院長後背一涼。
怎麼了?!
突然的問候??
嚇人。
“那什麼,我有點沒有抓住你這句話的具體意思,請問堯爺,你具體是想告訴我什麼?不用明示,可以暗示一下。”他害怕明示太過於明顯,翻譯院沒了。
“我聽說你們翻譯院最近要外派M洲?”
“昂,對。”
“裏面的人選有我夫人?”
陳院長:“……”
emmmmm…
這個到底應該說有比較好,還是沒有呢?
應該是走比較好吧?
顯得對寧笙比較重視。
“嗯,有。”
陸初堯笑了一下。
陳院長?
說錯了嗎?
“我個人覺得派寧笙去M洲,不太好。”
陳院長:“願聞其詳。”
“寧笙剛生完孩子,崽兒需要媽媽照顧。而且她產後也沒有恢復穩定不太適合派遣去M洲駐守。”陸初堯摩挲着手裏的書籍,說的隨意而懶散。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和翻譯院同被稱之爲天才的那位蔣高級翻譯院換一下?讓寧笙帶新人,這位高級翻譯院去駐守M洲,您,覺得如何呢?”
您,覺得如何呢?
不如何。
陳院長覺得無奈。
都這麼說了。
他還能如何呢?
他問了一句:“堯爺,這是你心目中的最佳嗎?”如果是最佳的話,那他估計要去繼續開會了。
陸初堯:“我個人覺得,最佳。”
大半夜的嚇了陳院長一下。
次日,清晨。
翻譯院所有的翻譯官上班的時候,都被告知要去大會議室開會,這個時候寧笙還沒上班,日期沒到。
陳南山看着一衆人,提出來了自己的想法,着重強調了一下蔣冶序和宋韞。
如果這兩個人同意了,那就沒什麼問題。
蔣冶序:“意思是讓我和宋韞去M洲嗎?”他有點不太理解,爲什麼讓他們兩個人一起去。
陳院長點頭:“對,本來是希望寧笙過去的,因爲寧笙在M洲待過一段時間,想來應該是可以的,可是寧笙本人有點私人問題,她的寶寶還小,所以,你們懂得。”
我們不懂。
宋韞沒說話。
大致也猜到了。
陸初堯不讓寧笙離開。
而且估計是因爲M洲的那位。
果然,是京城最大的醋罈子。
“我是可以的,那也就是說,我手底下的新人讓寧笙那邊來帶了是嗎?可以和她交接一下。”蔣冶序倒是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覺得有點…久遠。
寧笙居然都有孩子了。
陸家三少的能力和速度確實,很快。
“是這麼計劃的,或者你們其他人想去M洲嗎?我實話實說,那邊的情況很複雜,有歐皇財團的把持,還有各個州之間不平等的條約,還有各個貴族之間的明爭暗鬥,最嚴重的是M洲的黑暗地下王國地下盟約,所有的一切加起來,我們肩上的擔子很重。”陳院長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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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寧笙去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是寧笙的能力確實很強,毋庸置疑。
第二,是因爲寧笙和這些勢力之間都有一個平衡點,能夠更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纔想讓寧笙去。
但是陸初堯不同意,
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陸初堯。
不然吃苦頭的只能是他們翻譯院。
他有非常清楚明白的認知。
宋韞開口:“院長,就讓我和蔣冶序一起去吧,寧笙師妹情況特殊可以在京城上班,況且師妹年紀輕輕,家庭都在這裏。”
他沒有說什麼男女性別問題。
可見,這並不是問題。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
畢竟,蔣冶序和宋韞能力出衆,一個是出名的滿分天才,能力出衆。一個是世家出身,從小就榮耀光環加深,和其他人性質不同。
這兩個人,說不定會成爲黃金組合呢。
會議結束後——
蔣冶序找到了宋韞,一同到了他的辦公室。
問道:“這事兒,口風很緊?”
宋韞明知故問:“你說什麼?”
“寧笙和M洲那邊的關係?不然院長爲什麼力排衆議也想讓寧笙過去?可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就變成了我和你一起去,是不是陸家的那位堯爺從中做了什麼?”想來就是這樣的吧?
除了那位,誰能說動院長??
宋韞看了他一眼,“你是關心寧笙本身呢?還是關心這個工作的性質呢?蔣冶序,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還算是挺了解你的。”
畢竟,他們除了是同事,也是朋友。
猶如他們這樣的。
其實很少交朋友。
可見,擁有朋友是多麼奢侈的事情。
“我和寧笙,曾經是同學,關心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件事情我牽扯進來了,關心一下也似乎沒什麼問題。”蔣冶序笑着開口。
宋韞:“少來。”
蔣冶序嘆氣,明明白白的開口:“就算我真的有什麼想法,還有執念,也不會想着如何,畢竟人家結婚生子,生活幸福美滿我只是從朋友的角度關心一下,也,不行嗎?”
也,不行嗎?
宋韞沒說什麼。
確實沒什麼不行。
蔣冶序確實從一開始也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爲,估計寧笙那次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默默無聞的愛慕者。
“你是因爲之前醫學研究院時,寧笙的所作所爲吧?”宋韞認真的開口:“寧笙很喜歡陸初堯,而且爲了陸初堯什麼都能做,他們的愛情是雙向奔赴。不存在誰比誰差。”
這麼說,明白了嘛?
蔣冶序點了點頭:“明白了。”
“一起去M洲還有問題嗎?”
蔣冶序搖頭,沒有問題了。
不過…
“你之前去阿拉若島嶼的時候,有人來翻譯院找你,說是你的朋友,挺…像是從山水畫裏走出來的一女孩子,文靜典雅,我告訴她你出差了,然後她說拜託我不要告訴你,她過來找過你。”
這話說完,宋韞表情變了。
聽到山水畫,他似乎就明白了。
“那你現在,怎麼又告訴我了?”宋韞強裝鎮定,雖然表明不怎麼顯露,卻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你剛纔,告訴了我一些道理,所以我覺得作爲朋友,我不能不爲你考慮。”蔣冶序開口。
想來,那個女孩和宋韞是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