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雪,世界漆黑一片,卻因爲萬家燈火變得明亮耀眼。
沈蕪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看着山莊裏亮起的燈。
雪花在燈光下翩翩起舞,每一片雪花都與衆不同。
她被薄祁忱從背後輕輕抱住,沈蕪垂下頭,握住了薄祁忱扣在她身前的手。
“在想什麼?”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貼近耳畔緩緩傳來。
他的臉往沈蕪的臉頰上貼去,動作曖昧撩人。
“今晚的夜色真美。”沈蕪輕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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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忱往窗外看去。
浪漫靜謐的山莊被一層雪籠罩着,暖黃色的燈光上掛着厚厚的一層雪,雪花落地後覆上了一層白。
“是很美。”薄祁忱揉了揉沈蕪的頭髮,嗓音有些沙啞。
“薄爺,你覺得不覺得,這一刻格外的美好。”沈蕪揚了揚臉。
薄祁忱挑眉,“你是說雪景美好還是?”
“雪景美好,人也美好。”沈蕪直言不諱。
薄祁忱笑了,“何止這一刻,從你出現的那天起,每天都很美好。”他在她嘴角輕輕的親了一下。
沈蕪閉上眼,睫毛顫了顫,握住薄祁忱的手,“薄爺,你最近情話本事見長。”
“我說的都是實話。”
“嗯,就當你是說實話吧。”沈蕪懶懶的笑了笑,她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禁陶醉其中。
“明天下午我回來接你一起去註冊基金會,晚點兒出去吃飯。”
“好。”沈蕪點點頭。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薄祁忱將沈蕪攬入懷中,捏捏她的臉又親親她的眼。
對沈蕪,他怎麼都看不夠親不夠。
他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沈蕪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薄爺,抱抱。”沈蕪雙手勾住薄祁忱的脖頸,賴着薄祁忱抱她上牀。
薄祁忱眼底泛着笑,他抱着沈蕪上牀,“多大了還撒嬌。”
“行不行?”沈蕪問他。
薄祁忱挑眉,“行,求之不得。”
沈蕪在外面又酷又颯,在家卻千嬌百媚,他當然求之不得。
“薄爺,晚安~”沈蕪捏捏薄祁忱的耳朵,蓋好了被子。
薄祁忱靠在牀邊,拍拍她的肩,嗯了一聲,“晚安,寶貝兒。”
男人的聲音好聽又勾人,這一聲寶貝兒叫的人身體發穌。
沈蕪看着他優越到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臉龐,忍不住道:“薄爺,以後生孩子能像你一樣好看嗎?”
“生女兒隨你,生兒子隨我。”薄祁忱挑眉。
沈蕪笑,“行。”
薄祁忱點了點她的鼻尖,昨天還說自己小不能說生孩子的事兒。
今兒就開始垂涎起他的顏值惦記以後生孩子像誰了。
沈蕪閉上眼,大概是因爲薄祁忱在身邊,很快就入眠了。
薄祁忱拿着手機,還在翻看各種合同。
蔣奕和夜炎一直在羣裏聊天,薄祁忱時不時的過去看一眼。
蔣奕:【我就是盲目的猜一下這個可能暗算薄爺的人。】
夜炎:【直接說名字。】
蔣奕:【那我猜錯了不許打人啊。】
夜炎:【還廢話。】
蔣奕:【薄修。】
薄祁忱挑眉,看着薄修的名字,眯了眯眼。
薄修。
他不知恨他,更恨阿蕪。
是薄修其實也不意外。
但讓他意外的是,一無所有的薄修,怎麼會忽然行動,他的背後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