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佑很快退出去,一間房一間房地找,腰間別了一把彎刀,隨時防備着剷除異己
這時,書房裏傳出翻書的聲音,他猛地推門進去,沒有人影,但燈是亮着的。
“天佑,你怎麼還不睡”赫連翹在走廊裏出現,皺着眉問他。
“你剛剛不在書房,在哪裏”南宮天佑凝視着身前的女人,警覺地問。
“我剛去樓下喝水,天太黑,我睡不着。”
他見對方穿着睡衣,手裏捧着茶杯,確實不像說謊。稍稍一思慮相信了赫連翹,“快睡吧,是不是害怕,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我已經習慣了。”赫連翹謝絕了對方的好意,想自己回房間。
南宮天佑卻跟着她,並且轉身關上了門,他想幹什麼還是不相信她
“連翹,你已經成爲了我的妻子,什麼時候做我的女人,不如今晚”他試探地上前問,隨時隨地要解開她的衣帶。
“不要,天佑,我還沒準備好。等我們新婚的時候,我會給你的。”赫連翹一張小臉急紅了,不是因爲害羞,而是她睡衣裏面藏了東西。
再說她也知道身前的男人私生活很爛,連吸毒的女人都要,她給了他是不是太隨便了
她根本就不喜歡這個男人,住進南宮老宅只是方便報仇的
一旦報完仇,她會遠走高飛,總之是不會跟南宮天佑有任何關係的
“那還要等好久,我快等不及了。”南宮天佑聽着頭頂的雷聲炸響,腳步一點點的逼近,兩隻手伸了過去,他就是想檢驗一下她有沒有私藏東西
“不要”就在對方快接觸她的時候,赫連翹摸到牀頭有一把水果刀,對着自己,“天佑,我不想傷害你,但我可以傷害我自己。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想在這個夜晚給你,會讓我想起以前赫連被滅族的那天。”
南宮天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疼地放棄了,“不許傷害你自己。如果你不在,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你把刀放下,我出去。”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轉過身真的走了。
赫連翹看着深色的背影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將搜尋到的南宮天佑一些惡劣事蹟的證據藏了起來,現在她要去解救地窖裏那個可憐的女孩,讓她作爲人證。
深夜,南宮胤俯下身淺淺一吻,讓熟睡中的女人醒了過來。
“胤,你弄完了”陳媛媛睜開朦朧的眼睛,轉身要打開燈。
大掌蓋在她的手上,耳邊傳來清冽磁性的聲音,“吵醒你了”
“沒事,快休息吧,天快亮了。”她知道丈夫很忙,不管白天、深夜都要忙公務,她希望他能保持好的睡眠,纔有充沛的精力。
“你記不記得白天你答應過我什麼”後半夜,雷聲漸小,而身前男人的聲音更像是蠱惑。
陳媛媛羞紅了臉,她當然記得。闖了禍答應要補償他的。
而南宮胤什麼都不要,只要肉償
妻子的臉嬌豔欲滴,房間裏沒有燈光,只有縹緲的銀光似薄紗一般,輕輕地透進來。而身前的女人似花兒一般嬌嫩,叫他怎麼不愛
自從在醫院裏幫陳媛媛洗完澡,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都是她白皙的身影,越回憶咽喉越是乾渴。
還不待她有任何反應,南宮胤鑽進了被子,俯身對着嫣紅的脣瓣低吻起來。
陳媛媛緊拽着丈夫背後的衣衫,慢慢地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身前男人的吻霸道又溫柔,總是能給她千百種感覺,嘴裏都是他清冽的味道,雄性荷爾蒙強烈的發酵,最終陳媛媛抵不過這種攻勢,似水一般軟在南宮胤的懷抱裏。
“唔”她的記憶還停留在白天上午,覺得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是上天的恩賜,他們一家人都在
身體的反應被心靈所感化,彷彿身前的男人是她的寶貝,她是多麼愛他
願意爲此奉獻,也願意爲此沉淪
南宮胤看着陳媛媛,他的愛妻眼睛如染了迷霧般癡迷,小嘴微張,在努力喘氣,他知道她已經達到極限了,就更加賣力
第二天一早,陳媛媛還在酣睡中,昨晚累得實在不想動彈。
下意識地摸了摸身旁的空位,被子裏尚有餘溫,但人已經不在了。
陳媛媛嘟嘴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睛,雖然知道丈夫很忙,可是她好想他陪着一起睡個早覺啊。
今天是週六,南宮胤願意放下工作陪伴妻子一整天。只是他習慣了早起,就沒去書房,在靠窗的沙發上看書。
聽到動靜時,他將陳媛媛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被滿足後的妻子真是可愛極了。
https://palace-book.com/ 聖殿小說
他穿着開司米毛衣,一條棉質休閒褲。氣質優雅地坐在座位上,腳下鋪着雪白的地毯,椅背上搭着雪白毛氈。在這樣的環境下襯托得南宮胤眉目如畫,面如冠玉。彷彿從天而降,渾身散發出睿智的光芒。
吸引着她移不開眼線,從前的南宮胤就是這樣迷人,現在也沒有改變。
她的眸子裏含了讚歎,崇拜以及仰慕,即使嫁給了南宮胤,也依舊保持着少女心,隨時隨地被他吸引。
“看什麼,昨晚還沒夠”南宮胤放下書,來到牀前發現妻子的眸中帶着渴求的光芒。
“瞎說,根本就沒有。”陳媛媛一臉羞澀,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加速了。
南宮胤俯身,邪魅地在妻子耳邊低語了一句,“可我還沒夠,怎麼辦”
說完,還故意勾了下她小巧的鼻子,擦出曖昧、親暱的火花。
因爲是在孕期,他不敢像從前那樣爲所欲爲,甚至有點後悔讓身前的女人早早懷孕。若不是自控能力強,哪一次不是餓狼撲食般地解決
他深沉的眸帶着火星,一點都沒開玩笑,薄脣輕抿一線,勾出邪肆的弧度。
“你會把寶寶帶壞的。”陳媛媛禁不住這樣直白地挑撥,裝着生氣的樣子指責。
其實跟撒嬌無異,南宮胤伸手挑了挑妻子的下巴,壞壞地笑了,“誰說的,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