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把信打開,看到信中的內容,父子倆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露出對這信來的時候有些不太滿意。
“怎麼不早幾日送來?不然,之前派的人就不用去渭山村了,現在他們豈不白跑一趟了?”
上官致遠畢竟年輕,直接把心裏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永昌侯長嘆一口氣:“事已至此,抱怨也無用。現在想起來,我們還應該感謝對方。
否則,這麼重要的事我們不知道,我們的人去到渭山村找不到人也……”
上官致遠聽到永昌侯這麼說,點點頭,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識好人心了,內心深處有些過意不去。
於是,父子倆人開始結合周小花前幾日與他們所說的,當時她勸她們與他們周家一塊上京城,她們不願意的情況看,只怕是……
就這些情況分析,他們已經能確定,他們這次派去渭山村的人就算能找到人,可也會無功而返。
就是有些懊惱,他們之前怎麼不早點問周小花這些情況?
很快就要到攝政王大婚的日子,留給他們侯府的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們再有絲毫的耽擱。
永昌侯只是稍稍想了一會,就果斷地做出決定:
“致遠,以爹看,你還是帶另一波人去往昌城找人。從京城的東面方向往昌城走,路程不算遠。
如果順利,估計你都把你妹妹她們帶回到京城了,派去渭山村那波人都沒走到渭山村。”
上官致遠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爹!孩兒也是這麼想。”
侯爺拍了拍上官致遠的肩膀,想了想交待:
“你妹妹她……你儘可耐心地與她說明情況,換誰突然知道,自己的親生爹孃另有他人都不會能馬上接受。”
”嗯!孩兒知道。“
永昌侯把上官致遠送出門後,來到後宅找侯夫人。
來到侯夫人這裏,纔看到上官婉柔也在,想到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不是自己親生。
她雖然對上官婉柔也有感情,可心裏還是有些隔閡的。
不說他了,就是南宮雲心裏也不舒服。
特別是想到上官婉柔的親姥姥與她那個親孃,換了她的女兒,還把她那可憐的女兒就這麼放到河面上,讓她女兒自生自滅,她就恨。
好在她的女兒福大命大,還活着。
所以,雖然面對着從小養到大的上官婉柔,心裏對她也有感情。
可每每一想到是她的親人親手把她的女兒換走,讓她女兒受苦,她對上官婉柔的心態已開始改變。
“老爺,你怎麼來了?”聽到腳步聲,南宮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爹,你來了!”上官婉柔看到永昌侯高興地跑向前。
她也不知道這些日子娘怎麼了?她總感覺娘對她沒以前那麼溫柔沒那麼……
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沒以前那麼……好了。
是不是她很快就要出嫁了,所以孃親纔會突然這麼反常?
聽嬤嬤們說,有些父母特別疼愛孩子的,在女兒出嫁前就會變得患得患失,行爲較之平日有些反常,她就沒往心裏去。
上官婉柔這些日子正好也忙着給自己繡嫁衣,這些日子她過來找南宮雲的時候就少很多。
她這樣,正好合南宮雲的心意,現在的南宮雲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她?
今日過來,也是因爲她在繡嫁衣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問題,這才抱着嫁衣過來找南宮雲指導。
“婉柔也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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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侯面皮扯了扯,連他自己都能感覺自己的笑容有些僵。
可是,他也沒辦法。
一路過來心裏就光想事了,突然地看到上官婉柔,本就對她又產生了一些隔閡,這面部表情哪裏來得及調整?
“爹,你這是?”
上官婉柔也看到了永昌侯的表情僵硬,關心的上前問。
“呵呵,爹無事,就是有些重要的事需與你娘商議。”
“喔!”
上官婉柔雖然心裏有些狐疑,可也沒再往深處想,點點頭。
“夫人。”
永昌侯心事重重地看向南宮雲輕聲喚了一聲。
”柔兒,你先回去,就按娘剛剛教你的繡法試試。
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還有很多事要籌辦,娘與你爹要商量的事還多着呢!
你的嫁衣也需趕緊繡,不然到了日子都沒繡好,好不成笑話了?那可不是小事。“
看到永昌侯心事重重的樣子,南宮雲猜到應該與他們的親生女兒有關,急着把上官婉柔叫走。
”是!爹,娘!那柔兒就先回去了。”上官婉柔俯了俯身子,一臉嬌羞的模樣。
等看到上官婉柔走遠的身影,南宮雲這才擡起頭,心中不禁一緊:“老爺,是不是發生何事了?”
永昌侯在南宮去身旁坐下,接過下人奉上來的茶喝了一口。
嗓子舒服了些,這才把剛剛來前發生的事情與南宮雲講了一遍。
南宮雲聽到親生女兒在昌城,上官致遠剛剛又已經出發去昌城找人時,她心裏是高興的。
只是,後面永昌侯所說的事,她臉色又不太好了,皺眉問:
”這可如何是好?婉柔不是咱們侯府真正嫡女的事,如若不提前講清楚,探探對方的口風,將來等攝政王知道後,會不會說我們家騙婚?
皇上那裏會不會治我們侯府一個欺君之罪?”
永昌侯也是眉頭緊鎖:“所以纔來與夫人相商,該如何最好?”
才這麼說,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愣住。
“老爺?你想到了何事?”他的模樣把南宮雲嚇得心裏又是一緊。
“夫人,你可還記得聖旨到那日,公公所宣讀的聖旨?”
南宮雲點頭,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那聖旨有何問題?”她想了想,沒想出哪裏有問題。
“我想起來了,聖旨裏只寫了永昌侯府嫡女溫柔典雅,沒有寫永昌侯府嫡女上官婉柔溫柔典雅。“
”這……“
夫婦二人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站了起來。
“走,我們再去看看那聖旨。”
兩人把聖旨攤開看了一遍又一遍,百分百沒看錯了,憂心忡忡地看向對方。
好一會,永昌侯纔開口安慰:
“我們莫慌,此事也並非毫無解決之法。我尋思着,寫一張拜帖給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