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寧漾對上沈明枝別有深意的眼神簡直招架不住,“我倆真的沒什麼,剛纔我不是都跟你解釋好了嗎,他那時候救了我,我總不能直接走人吧。”
沈明枝笑的開懷,“可是剛纔你親手喂他,我可都看見了。你們倆肯定是有點什麼,你老實跟我說,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寧漾說的很堅決。
沈明枝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豔,“真的嗎?”
寧漾沒有一點猶豫的說,“哎呀,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喜歡的是那種溫柔的理工男,纔不是這種花花公子好不好,我喜歡能正經過日子的,這樣的都不靠譜。”
看着寧漾信誓旦旦的樣子,沈明枝葉沒說什麼,按照她對寧漾的瞭解,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沈明枝和封梟走後,寧漾慢吞吞的從病房外進來,臉色很是不好,葉湛看見她笑着說,“你幹什麼,好像是我虐待你了一樣。”
寧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以後你自己吃飯行不行?這樣真的讓我很沒面子。”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說什麼都行,畢竟我還要靠着你照顧我,要不然我就是廢人一個。“葉湛臉上帶着笑容。
“油嘴滑舌!”寧漾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
葉湛連忙要躲,“輕點輕點,要是把我打壞了你就沒男朋友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寧漾氣笑了,她擰住葉湛的耳朵,“誰是我男朋友你在說一遍?”
“鬆手鬆手,疼疼疼啊。”葉湛說。
二人正打鬧着,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二人停住動作,只見褚慧站在門口,她穿着一件淺藍色的裙子,黑色的長髮挽在腦後,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寧漾鬆開了他,葉湛臉上依舊帶着笑,“褚大小姐來了。”
“作爲你的未婚妻,來看看你是應該的。”說着褚慧將手裏拎着的禮品放在了桌子上。
葉湛示意寧漾不用在意褚慧,寧漾卻看得出來褚慧好像有話和葉湛說,“我想起來沒熱水了我去給你打點熱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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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想躲出去,卻沒想到被葉湛攥住手腕,“你就在這,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你不能聽的。”
寧漾皺着眉頭瘋狂的給葉湛使眼色,他未婚妻在這,她在這裏湊什麼熱鬧。
褚慧臉上的笑意卻始終都沒有消失,像是根本不在意此事,“最近坊間傳聞我也聽見了,不知道現在醫生是什麼意見。”
葉湛臉上笑意不減,“既然褚小姐來了,想必是已經都調查清楚了,現在跑來問我,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了。”
褚慧沒有否認,她確實是在來之前就將這件事情全都調查清楚了,但是她葉並不在意被葉湛看穿。
“我現在不行,回去跟你們家裏說,把婚約退了吧。”葉湛說。
“我會等你康復。”褚慧說。
寧漾從這句話中好像聽出了些許的不對勁,是她的錯覺嗎?
“要是治不好,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這樣你也願意?褚慧,你這樣真讓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因爲喜歡我才非要跟我聯姻了。”葉湛調侃道。
褚慧的溫柔笑意並沒有消減半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我會幫你找最好的醫生。”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婚約她不會取消。
葉湛搖了搖頭,諷刺的笑道,“這麼想嫁給我?可我真的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人前跟你裝作恩愛的樣子也會讓我覺得噁心。”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也不會真的跟我一起去訂婚了,葉先生,你撒謊的本領需要再練練,我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褚慧離開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真的對誰兇過,但是她就是有種氣場在那裏。”
最近幾次的博弈,寧漾都沒能說得上話,就比如剛纔,褚慧表面笑着對她,可是實際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寧漾突然開口,“你有沒有覺得,褚慧好像喜歡你。”
“什麼?”葉湛沒聽清。
“沒什麼。”
可能是她想錯了,每每她和葉湛故意恩愛的時候,她總是一副眼角含笑的模樣,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怎麼可能是那種表現。
“我要洗澡,難受,你幫我擦擦身子。”葉湛突然開口。
這句話讓寧漾回過神來,她將毛巾沾水擰乾,解開葉湛的上衣,他的上半身在她的面前顯露無疑,寧漾看着他,標準的六塊腹肌,隨着他呼吸的起伏,肌肉有規律的上下浮動,她的手拿着毛巾擦拭着他的身子,她算是間接的感受到了他的身子。
“寧漾,你臉怎麼那麼紅,臉上長痱子了?”葉湛故意問。
寧漾真想拿個封條把他嘴巴封上。
“閉上你的嘴。”寧漾說。
葉湛看着她平時兇巴巴的,但是現在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羞赧,眼神卻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副色女的有樣子,葉湛突然發自內心的笑了。
“笑個屁,是不是在笑話我,不許笑再笑把你的牙打掉。”寧漾威脅道。
葉湛看着她,目光逐漸認真了起來,寧漾感受到他的目光,“你幹嘛盯着我?”
“我是想說,你可千萬別愛上我。”葉湛說。
寧漾又要惱怒,“又要不正經了是不是?”
葉湛的臉上帶着笑,可眼中卻沒有多少真實的情緒。
尹淑華的電話很快來了,寧漾停住動作,葉湛接了電話,對面很快傳來一聲怒罵。
“真是混賬,爲什麼非要把這件事情鬧的滿天飛?你真覺得自己不行了是什麼光彩的事?”
尹淑華萬萬沒想到自己千方百計想要壓下去藏着的事情。
會在整個圈子裏都傳開了,這下大家都知道他被砸傷了腿,甚至連那個都不行了,這要是讓褚家的人知道了,婚約可怎麼辦?
“媽,這也不能怪我,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的事情就算千瞞萬瞞,也是瞞不住的。”他故作悲傷的說道。
寧漾聽他這麼說,真有些奇怪,這種事這麼隱私,他家裏有錢有業,要是真想壓下這件事,會壓不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