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綿陽的確沒比過沈蕪。
沈蕪是專業的，莫綿陽不是。
他放下槍，看着和沈蕪相差的三百分，眼底黯淡。
沈蕪拍了拍莫綿陽的肩膀，“知道差距，就可以去努力。”
“最怕，你比都不比，根本不知道和別人的差距是多少！陽陽，以後你會了解的。”
沈蕪看着眼前的兩個比分，聲音溫柔了幾分。
莫綿星和莫綿陽紛紛擡着頭看沈蕪。
“星星，姐姐給你抓娃娃去。”沈蕪握住莫綿星的手。
莫綿星乖乖點頭。
莫綿陽卻看着沈蕪的背影，遲遲都沒有跟上去。
後來的很多年，莫綿陽一直把這句話記在心上。
沈蕪，是他人生導師。
玩了整整一天，星星跟着沈蕪玩瘋了，莫綿陽反而像個大人一樣，時刻保護着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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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陽陽打槍輸了，但是我還是要請你們吃好吃的！”
沈蕪指向前面的一家西餐店鋪，“請你們吃牛排怎麼樣？”
莫綿星期待的點點頭！
她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吃過牛排了！
沈蕪勾脣，“走。”
三個人進店。
服務生迎上來，莞爾，“你好女士，請問幾位？”
“三位。”沈蕪回答。
“這邊請。”服務生指向不遠處一個靠窗的位置。
沈蕪點頭，帶着陽陽和星星坐下來。
星星左右看着，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歡喜。
莫綿陽則是優雅的給妹妹擦了擦手心，又擦了擦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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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蕪必須承認，他是個好哥哥，很好很好的哥哥。
明明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卻要承擔起不該承擔的角色。
“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吧。”沈蕪把菜單遞給他們。
兩個人雖然還是孩子，但規矩和禮貌，卻是骨子裏的。
“姐姐去個衛生間，你們等會兒哈。”沈蕪起身。
兩個小孩乖乖點頭，嗯了一聲。
莫綿陽往窗外看去，莫綿星便把玩着杯子，一臉乖。
兩個小朋友在沈蕪和薄爺的照顧下，氣色慢慢恢復好了。
“哥哥，你說姐姐怎麼對我們這麼好呀。”莫綿星把玩着杯子，好奇的問。
莫綿陽轉過頭，若是放在前幾天，他一定會說：“她要騙我們的器官！”
但現在，他不會。
“好人多咯。”他輕輕說着。
莫綿星擡頭看莫綿陽，笑了笑，“姐姐的確是好人。”
“那個叔叔也是！”莫綿星歪歪頭。
說話間，旁邊忽然有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指向他們，“媽，你看，那就是莫家那兩個兔崽子。”
“嘖，這倆兔崽子怎麼在這兒啊？”一個穿着華麗的女人好奇的問。
“媽，我聽說他們一直沒地方住呢，該不會是偷偷跑進來的吧？你看穿的那麼幹淨，該不會是偷來的吧？”
兩個小孩子，被拋棄之後一無所有。
他們怎麼能進這高級餐廳，還穿的那麼好？
“告訴服務生，把他們趕出去！礙眼！”女孩子囂張跋扈道。
“好好好，聽我們月月的。”身着華麗衣服的女人擡手，叫服務生，“那兩個孩子不是乞丐嗎？乞丐什麼時候也能進這裏來了？能不能把她們請出去啊，她們坐在這裏我們還怎麼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