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慕羲音離開了醫院,還是氣不過給喻承南撥打去一個電話。
“喻承南,你真是個廢物!和洛寧溪離婚這麼快做什麼?現在洛寧溪恢復了單身,更有藉口成天在阿諶面前晃?”
那邊的喻承南一雙眸子陰鬱無比,坐在大班椅前,桌面上的電腦不斷播放着厲薄諶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幕。
喻承南冷笑,“有什麼要緊的嗎?他們馬上就會徹底分開了!厲薄諶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怎麼還有空和洛寧溪牽扯呢!”
慕羲音眸光閃了閃,“我不會讓厲薄諶坐牢的。”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他身敗名裂,讓洛寧溪知道,離開我是她最錯誤的決定!”
“現在阿諶去警局也好,這段時間,洛寧溪老在他面前晃,我怕他又想起什麼,被洛寧溪刺激了記憶!”慕羲音緊攥着手心狠狠道。
這段時間阿諶對洛寧溪竟然沒有之前那樣排斥了……
難道是催眠或者藥效失效,產生抗體了?
慕羲音心中生疑,眸光中有一股暗芒閃過,話說回來,如今厲薄諶身陷險境,不正是自己重新博得他好感的機會嗎?
……
醫院裏。
各種醫療輔助儀器正在發出平穩的滴滴聲,厲老爺子蒼老的面容看上去愈顯疲態,毫無血色,沒有絲毫甦醒的徵兆。
顧燁對比了所有的數據,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在顧燁檢查時,洛寧溪一直守在門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燁從重症監護室裏出來,洛寧溪第一時間走上前問道,“怎麼樣了?厲老爺子的毒可以解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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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毒應該就是這兩天下的,見效很快,不過成分要比致幻劑簡單多了,就是毒性很猛烈,朝着老爺子的腦部去的。”
洛寧溪心頭一緊,“那他……還能醒來嗎?”
南寒川也跟着皺眉,“別賣關子了!直接說能不能解毒?要多久?”
顧燁沉重地嘆了口氣,“毒本身沒什麼問題,破解解藥很容易,但關鍵是老爺子年紀大了,突遭這一遭,我怕就算解了毒,也不一定能康復。”
洛寧溪剛放鬆下去的心又隨着顧燁後半截話緊繃起來。
“那你就用溫和的藥,慢慢滋補!”
顧燁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小溪溪,你也別太擔心,只要老爺子沒死,老厲身上的罪名就坐不實。”南寒川安慰道。
洛寧溪看了一眼病房內面容憔悴的厲老爺子,微微頷首,“厲薄諶在警局估計也很惦記老爺子的病情,我讓秦律師跟他報個信……”
話音未落,南寒川直接奪過她手裏的手機,催促道,“還找老秦當什麼中間人,你直接去警局找老厲,親口告訴他!”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秦非凡畢竟這麼多年律師,警局那點人脈還是有的,相信老厲現在也最信你。”南寒川繼續勸說。
“那……好吧,你們好好看着厲老爺子。”
南寒川同顧燁站在一起,“有我們在小溪溪你就放心吧,你多關照老厲,這邊有我們呢,放心,沒人敢動手腳。”
“好。”
洛寧溪過去打電話,南寒川又叫來了幾十個身強力壯的退伍報保鏢,給厲老爺子的病房外圍成一座鐵桶。
片刻後,洛寧溪來到了警局。
有秦非凡在,如今厲薄諶在警局簡單做了筆錄,雖然上面有指紋,但是也不能完全蓋棺論定就是厲薄諶所爲,因此他暫時還是相對自由的。
偌大的空房間裏,窗戶都比較高,秦非凡拿着一疊文書正在研究如何辯護,厲薄諶修長的身形倚靠着座椅,正在想事情。
當洛寧溪來的時候,厲薄諶眼底明顯閃過一抹驚愕。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