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七攥緊沈蕪的衣袖。
師傅，求幫忙。
“人家小姑娘不想跟你吃飯，你就別咄咄逼人了。”沈蕪走過去，拍拍薄呈的肩。
“吃個飯怎麼了……”
“人家有規矩，你說怎麼了？”沈蕪有些兇。
薄呈瞧着沈蕪，又看了看顧小七，好吧。
“行行行，不吃就是了。”薄呈攤開雙手，很無奈。
“乖。”沈蕪拍拍薄呈的肩膀。
那一瞬間，薄呈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蕪，聽到那句“乖”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
我去。
這一幕要是被大哥看到，他還不得被扔出去剁細碎？
“那你們回嗎？我送你們。”薄呈問。
顧小七搖搖頭。
沈蕪說：“開了車。”
“你明天還表演嗎？”薄呈看向顧小七。
顧小七搖頭，“29號，除夕夜前一天。”
“ok，我29號來。”薄呈眯着笑。
顧小七靜靜打量着薄呈，而後垂下頭。
薄呈又和沈蕪招呼了一聲，便出去了。
沈蕪歪歪頭，饒有趣味的看着薄呈的背影。
她蹭了一下顧小七的手臂，說：“這傢伙看起來，好像喜歡你。”
“老大說什麼呢，她哪裏是喜歡我，即便喜歡，也是喜歡你。”
顧小七的語氣淡淡的。
沈蕪收回眸光看向顧小七，她臉上表情有些暗淡。
“小七，你是不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顧小七擡頭。
她是不想再這樣繼續扮演冷了。
她想做自己。
可是師傅帶進門，她就要聽師傅的。
“小七，如果，我願意把這個頭銜給你呢？”
顧小七微微一頓。
給她？
“我不要。”她立刻搖搖頭。
沈蕪一頓，“哦。”
“那也好辦，明天開始，我發個聲明，就說我有個徒弟要單獨出道了。”沈蕪和顧小七往外走。
顧小七瞧着沈蕪，沈蕪繼續說：“但你不能再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了，你要大大方方的露面。”
顧小七的睫毛顫了顫。
她願意的！
“可以嗎？”沈蕪問她。
顧小七立刻重重點頭，“老大，我願意！”
“好啊，那就如你的願了。”沈蕪攤開雙手。
放顧小七去吧。
顧小七頓了頓，小聲問：“那師傅，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師傅當然是重操舊業咯。”沈蕪挑眉，打碟嘛，有手就行。
顧小七眯着笑，抱住沈蕪，“師傅，你真好。”
“行了行了，肉麻不？”沈蕪點了點顧小七的臉。
顧小七嘻嘻笑了笑，兩個人站在電梯裏一同往下望。
玻璃透出沈蕪和顧小七的身影，沈蕪竟也忍不住感慨，“我們的確好像啊，以假亂真沒人會發現。”
“是啊。師傅，我就像是你的影子……可是我怎麼都不及你。”
“此話差矣。”沈蕪揉了揉顧小七的頭髮，“就因爲你比我更厲害，所以你才能頂替我站在臺上。”
“小七，你的人生要開始了，師傅祝你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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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七重重點頭，“謝謝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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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29號的表演就要你自己來了。”顧小七提醒沈蕪。
沈蕪點點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