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捨不得你當寡婦;我先讓你當太監

發佈時間: 2025-01-05 10: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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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貿市場的魚攤上,因爲有了葉南槐的幫忙,剩下的魚很快就賣完了。

 趙隊長髮現有了葉南槐,送魚賣魚的活比之前快了許多。

 冷暖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她可從來不像葉南槐似的啥活都幹。

 幾個人數着錢從市場裏走出來,冷暖趴在拖拉機的方向盤上睡着了。

 葉南槐把冷暖叫醒扶到旁邊的位置上坐好,並把用襯衫撐起來的遮陽傘挪到冷暖那側。

 “明天你就別跟着來了,看看風吹日曬的受罪。”

 看着冷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葉南槐忍不住勸道。

 冷暖巴不得在家休息呢?

 這下有葉南槐頂替她,她也能休息休息。

 有了拖拉機效率就是快了很多,之前坐驢車時總是早出晚歸的。

 今天比之前拉的魚多的一倍,還在下午三點多時就回到家了。

 儘管冷暖今天基本啥都沒幹,甚至連路都沒幾步,可她一回到家還是累的癱在搖椅上。

 透過窗戶,只見葉南槐脫了背心光着上半身壓了一桶井水,直接從頭上淋下,水流在他的身上匯成一道道小溪順着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汩汩淌下,說不出的誘惑。

 “爸爸,我也要洗!”

 軒軒看到爸爸在沖澡,蹦蹦跳跳跑過來,奶聲奶氣的喊着。

 “軒軒乖,這水太涼了,一會兒你和媽媽一起洗熱水澡。”

 話落,彎下強勁有力的腰,葉南槐拿起香皂洗了頭髮和身子,沖洗完後就打了一盆水回到茅草屋。

 片刻,就見他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褲抱來柴火進去竈房。

 沒一會兒,他走進冷暖所在的辦公室:

 “暖,熱水給你接好放到臥室了,等你洗完我進來拿衣服。”

 葉南槐回來茅草屋洗自己的衣褲時,只見軒軒光着身子抱着他和媽媽的衣褲跑了過來:

 “爸爸,我媽說這是今天要洗的衣服。”

 葉南槐伸手摸了摸兒子的小鳥:

 “知道了,快去找你媽洗澡去,衣服也不穿,羞不羞?”

 軒軒咯咯笑着跑回屋裏。

 自從豆腐廠擴建後,左豆腐就搬出主屋去了廠房那邊。

 冷母和葉母伸着脖子看着葉南槐一回來就給冷暖燒水洗衣的,葉母滿懷希翼的問了句:

 “暖兒這是原諒南槐啦?”

 “自始至終我就不贊成他倆離婚,一會兒我去探探暖兒的口風,看看她現在是咋想的。”

 冷母回答說。

 葉南槐洗完衣服晾曬時,看到冷暖也換了身衣服走出來,他連忙進屋把冷暖的洗澡水端出來倒掉。

 “暖,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冷暖不客氣的躺在搖椅上,難得被人這麼細心伺候,她何樂而不爲呢?

 從前的葉南槐因爲傷了腿只能洗衣做飯和按摩。

 沒想到他現在腿好了,把她伺候的就差癱瘓在牀啦。

 從早上到現在葉南槐好像就沒歇過,在她身邊跟個陀螺似的忙個不停。

 溫熱大手落在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襯衣都能感覺到葉南槐掌心那層薄繭,那是一雙幹慣苦力的手。

 每次給她按摩肩膀時,他都能透過襯衣摸到冷暖左肩處有一條凸凹不平的檁子,難道她這裏受過傷?

 每次按摩時葉南槐都有一種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的感覺,但仔細想時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葉南槐,沒看來出你精力這麼旺盛?”

 冷暖打趣道。

 葉南槐微微一笑:

 “體力好唄。”

 其實他想說,這種不離婚的日子,他真想的把每一天當成一年來過,這樣他就能更長久的和她在一起了。

 “體力好那就好好伺候着吧!”

 “得嘞,小的遵命!”

 某人脣角染笑的伺候着,對此他甘之如飴。

 把冷暖伺候滿意了葉南槐才起身:

 “我上山一趟,晚上想吃啥,等我回來做。”

 “你上山幹啥?”

 靠在門框上,冷暖慵懶的問。

 “祕密。”

 看着葉南槐拿根麻繩搭在肩上,冷暖忍不住逗弄道:

 “你不會是想不開拿根麻繩上山上吊吧?”

 原本已經走了的葉南槐突然又折了回來,單手撐在冷暖一側,湊在她的耳際壓低了聲音道:

 “我捨不得你當寡婦!”

 “嘭!”

 葉南槐疼的抱住自己的某處,這女人夠狠!

 “我不介意先讓你當太監!”

 話落,轉身進屋。

 第三次開她玩笑,又被踹了,還是踹在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葉南槐疼的緩了半天才直起身子,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不過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麼說!

 葉南槐走後,冷母假裝回來主屋拿東西,看到正在認真做賬的冷暖,笑道:

 “暖兒,記賬呢?今天累不累?”

 “娘,我不累。”

 “南槐呢?我看到他這次回來變挺多的,對你好的也沒話說……”

 聽出冷母這是在問她和葉南槐之前的事,冷暖擡頭笑道:

 “娘,您想問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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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母尷尬一笑,總是騙不了這個女兒。

 “你對南槐到底是啥態度?我看那孩子不錯,是個踏實過日子的……”

 “娘,這才一天的時間咋能看清一個人的內心呢?”

 “不過,我願意給他個機會,所以娘,再觀察觀察吧!”

 昨天看着他眼裏的真摯,聽着他苦苦的哀求,所以她決定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誰叫葉南槐的顏值長在她的審美上了呢!

 冷母原本以爲兩人是徹底和好了,鬧半天還在審覈期啊!

 唉!白高興一場,這種事誰也幫不了,只能看葉南槐的表現了。

 傍晚時,只見葉南槐滿頭大汗的用麻繩拖着一截懷抱粗的木頭回來。

 抹了把汗水他就忙活着做晚飯。

 晚上躺在草墊子上,透着窗子,他看着主屋裏冷暖走來走去的身影,再累也覺得值得。

 這是第二天,冷暖沒和他離婚,葉南槐興奮的翻來覆去睡不着。

 腦子裏全是早上冷暖那冰涼的指尖輕觸在他腰上時的酥麻感覺。

 那感覺簡直不要令人太亢奮,再次嚥了咽不知從哪溢出的口水,最終他忍受不住起身去井旁壓了桶涼水從頭上淋下!

 這下總算將那一身燥熱壓了下來。

 冷暖透過窗子看到葉南槐沖涼水澡,心裏忍不住暗想:

 大半夜沖涼水澡,有病吧他?

 直到她拉窗簾時,還看到葉南槐躺在茅草屋的草墊子上癡癡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