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酸樣?
這話說的可謂是難聽了。
王豔曾經是班級裏最不起眼的女孩子,因爲長得不算很好看所以一直被歧視,整個班級沒有歧視過她的人也就寧笙了,但是因爲寧笙本質上不是歧視,而是根本沒有搭理她,所以她才越發的覺得寧笙不爽。
因爲她好看,所以不爽。
更加是從別人口中聽說,她好欺負。
所以纔想“欺負”一下。
有時候過於美,也是一種錯。
會讓一些思想醜陋的人惦記上。
“寧笙,今天本來是班主任的生日會,可是你卻搞砸了,現在還說我們同班同學如何,當年你眼睛長在頭頂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現在還是這個樣子,真以爲自己還是曾經那個女神呢?”王豔繼續開口,說話嘲諷。
反正她有閔琳琳撐腰,一點兒不虛。
而且,寧笙確實沒什麼背景。
身邊的李妮妮就算再怎麼替寧笙出頭也沒什麼大作用,她能夠爲了寧笙和楊帆家作對嗎?顯然不可能,老公不過就是個教育局的一把,可是楊帆家卻是和錢打交道的。
寧笙笑了。
還真是有意思。
狗仗人勢。
曾經羞澀的少女變成了現在牙尖嘴利的女孩子,甚至就連面容都改變了,如果不是她對這個女孩子有幾分印象,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這個王豔了。
“當初,你追校草,也就算了。還說校草喜歡你到無法自拔,自己卻拒絕了校草。”寧笙語氣淡淡詢問:“有這回事嗎?”
王豔不說話。
寧笙不可能知道的。
她怎麼可能知道這回事呢,
不可能。
當初,她在網上和校草聊天,並沒有準確的說出來寧笙的名字,可是卻暗示了對方自己就是寧笙,並且一直和校草聊天,最後校草主動給寧笙表白被拒絕了,後來和她聊天也都冷淡了,慢慢的校草知道了她的存在,她說自己是寧笙的好朋友,做了交易和校草走得近,然後才傳出來的緋聞。
當時,她很隱祕。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寧笙也不知道。
某一個時刻,她曾經是寧笙的替身。
得到了那些幻想中的幸福,可是寧笙本人卻全然不知,這是她藉助寧笙纔得到的幸福,現如今寧笙就在自己的面前,難不成她知道了嗎?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王豔也沒有。
閔琳琳開口了。
“你現在還仗勢欺人?”
寧笙語氣淡淡:“我欺負人就是欺負人,從來不仗勢,你如果想要替別人出頭,也好歹瞭解一下前因後果,強出頭的後果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
啪!
楊帆把手裏的酒杯砸在了地板上。
他看向寧笙,語氣嘲諷:“你不過就是一破鞋,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評頭論足?當初喜歡你的那些人瞎了眼我也就認了,可是你現在還拿喬,誰給你的臉讓你拿喬?”
“我自己給的。”寧笙平靜。
看他的樣子,感覺要對自己動手了呢。
“寧笙,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兒,這個時候裝逼對你沒有一點兒好處,誰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子?當初在聊天羣裏說的那些話怎麼就對你不尊重了?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楊帆語氣嘲諷,他就喜歡看着這樣一朵高傲的花兒漸漸枯萎,沒有絲毫的生機。
“實話?”
寧笙站了起來,看向他。
說的還是人話嘛?
楊帆:“我看你想打我。”
寧笙語氣淡淡:“打你髒了我的手。”
其他人想要勸一勸,畢竟這裏的情況挺兇悍的,寧笙看向一旁的李妮妮,她雖然擔憂,可還是站在寧笙這邊。
嘭——
楊帆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包廂門開了。
最先進來的是陸合。
而後是陸初堯。
他看到寧笙,笑的略微溫和:“不是可以帶家屬嗎?你爲什麼不帶我呢?”雖然笑,可是周身的氣場讓在場的人都爲之一震。
好傢伙,這就是寧笙的丈夫嘛?
女人的想法:好帥好有魅力氣場好強大。
男人的想法:果然是小白臉。
楊帆轉頭,冷嗤:“你就是那個小白…”
話還沒有說完,寧笙就直接潑了酒過去,紅色的酒漬潑在了楊帆的臉上,一時間他的眼睛都睜不開,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猙獰而又憤怒。
“你!”楊帆想要做什麼,剛揮手就被寧笙一腳踹開,動作絲毫不留情,她穿的是休閒服,非常的方便,此時也是沒有收住力氣,準確來說,是壓根沒有打算收力氣。
包廂裏的其他人也沒有想到。
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寧笙真是一點兒都不吃虧。
楊帆躺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
一旁的閔琳琳看不下去了,打算出手。
寧笙看過去,表情淡漠:“你非要在這麼多認識你的同學面前丟人嗎?閔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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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看着呢。
她能一腳把楊帆踢出去,怎麼就不能踢閔琳琳。她眼裏可沒有什麼男女之分,只有噁心不噁心之分。
“你,你你!”
結巴了。
“勞煩,各位同學今天都辛苦了,今兒的事兒是我們家先生和這幾位的私事,隔壁已經幫你們重新備好了一桌菜,希望你們賞臉過去。”陸起笑的很職業很官方,他向來都是外交辭令最多的那個,現在說話的時候也多了一絲不意察覺的禮貌。
其他的同學:???
“你憑什麼讓我們走?”王豔身邊的人開口。
陸起繼續笑:“不走,也可以。”
“等下想要走的時候,可就走不了了。”
希望你們清楚一下。
這個時候就是站隊的好時機。
看你們想過去吃頓飯,還是在這裏看戲。
“我們不走,今天的事兒本來就需要一個說法的,尤其是楊帆閔琳琳寧笙之間的恩怨,如果能夠說清楚那就可以,大家還是好同學,說不清楚今天也說清楚,之後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用在圈子裏一直侮辱對方這麼沒有必要。”有人開口,說的還算公允。
“待着?也可以。”陸初堯語氣淡淡。
他也不怕被人發現什麼。
楊帆站了起來,看向寧,惡狠狠的開口:“我今天必須要廢了你這個破鞋,你實在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倒地。
大家都看到了。
陸初堯隨手拿起來旁邊的啤酒瓶,直接從楊帆的頭上砸了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都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決,楊帆倒地,進的氣不多了。
其他人都震驚了。
這個時候,走還是不走。
這個男人居然敢對楊帆下這樣的死手。
陸初堯依舊語氣淡淡且懶散:“還繼續待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