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盧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兒子簡直就是上輩子的冤家。
“爸,你至於嘛?那個人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害怕?就算是林家也是和我們家平起平坐的,你因爲一個小白臉怕成這樣,沒必要吧?”
說完,楊盧的表情就不對了。
他說道:“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哪個人叫陸初堯,是京城來的,陸家在京城是什麼地位,不用我說吧?”
京城來的陸初堯……
陸家在京城是什麼地位,不用說吧?
這段話讓楊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京城的陸初堯……
那個小白臉是傳聞中的陸初堯??
怎麼可能?
“爸,他怎麼可能是陸初堯?他不就是個長得好看了一點兒的小…”白臉嘛,後面這三個字卻是怎麼都說不出來,因爲是真的說不出來。
那個人下手果斷,絲毫不留情。感覺像是要把自己殺了一樣,而且語調淡漠,分明說了要給他上墳,一點兒都不像是玩笑話。
“怎麼可能?林家都得聽他們的,原本林家最不起眼的林樓誠現在時京城監察局的一把手,你大概思考一下輕重。”楊盧看向閔琳琳,問道:“你們到底和寧笙小姐有什麼矛盾??”
這點,他不知道。
但是,只可能是他們錯了。
寧笙是陸初堯的正牌妻子,怎麼都得罪不了,而且寧笙本人……自己在翻譯院是高級翻譯,保不齊可以直達天聽,能夠見到那個全國最權威的人,加上她是顧家的人。
他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頭髮都白了。
光是一個陸家,十個他們家都配不起。
現如今加了顧家。
而且寧笙陸初堯本人都不是什麼聲優的燈,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得罪那兩位的,這不是上趕着作死嗎?
“我們沒怎麼對她,是她在老師生日會的時候過來找茬,讓人煩,我們都還沒有說什麼呢,寧笙的那個小白…老公就過來直接把楊帆打了,叔叔,我們纔是受害者啊。”閔琳琳說的時候非常的委屈,他們確實是受害者,沒有比他們更加悽慘了。
楊帆現在這樣,都腦震盪了。
說不定之後還會有什麼後遺症呢,結果他們要去給劊子手道歉?憑什麼要給劊子手道歉啊?他們纔是動手的那個。
幾個人這邊說話的時候,門口突然來了人,王豔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琳琳,怎麼辦啊?我和朋友合開的美容院關門了,他們說我們的手續不齊全,很有可能之後都不會開了。”
她確實手續不齊全,但是閔琳琳在後面幫忙了,所以才省了一大筆錢,誰知道現在暴露出來了。沒有辦法,她只好過來找閔琳琳了,現如今只有閔琳琳能夠拯救自己了。
“什麼?!!”
閔琳琳聽到這話震驚了。
想到了剛纔楊盧說的話,氣有點不順。
王豔看到楊盧,打了招呼。
楊盧直接沒有搭理,他看了一眼兒子還有未來的兒媳婦,扶額,現如今也是沒有辦法了,他目光鎖定楊帆,說道:“楊帆,我告訴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躺着,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如果堯爺和寧笙小姐不原諒你的話,就算廢了你雙腿你也得過去道歉。”
說完,他離開了病房。
楊帆氣的都快罵人了。
他作威作福慣了,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而且他老爹還是一副理所當然他錯的樣子,他被打成這樣還不夠悽慘嗎?廢了一雙腿?!
陸初堯他敢嗎???
還有寧笙那個女人,真是該死。
閔琳琳攥緊了拳頭,表情嚴肅而淡漠。寧笙不管什麼時候都高了自己一頭是嗎?她的未婚夫被打成了豬頭臉,可是寧笙的丈夫卻是那麼位高權重的人,對嗎?
呵呵。
“發生了什麼?”王豔詢問。
她還不太明白。
爲什麼楊帆的爸爸這麼生氣,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楊帆的錯,剛纔叫寧笙的名字的時候帶着可以察覺到的恭敬,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突然會這樣???
“寧笙攀上高枝了。”閔琳琳開口。
王豔還是不懂,她不知道什麼高枝能夠讓楊家變成這樣,楊盧在鄰城也算是叫得出名字的大佬了,現在呢?居然寧笙那邊還比這邊高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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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上什麼高枝了???
楊盧特意讓林家的人請陸初堯赴約,說是想要溝通一下,林家懶得傳這個話,想要否決,他們家因爲林樓誠的原因和陸家攀上關係了,如果因爲楊盧,那他們家還有以後嗎?
識時務者爲俊傑。
他們也不是蠢的什麼都不懂的蠢貨。
鄰城晉亂最大的包廂。
楊盧坐在裏面,有點緊張。
畢竟,那是京城陸家的人,他們家就算怎麼反抗,也不可能動搖陸家的根基,所以纔會如此卑微低下,甚至覺得自己兒子瘋了,居然得罪了這樣的人。
包廂門打開,有人進來。
林家作爲陪同人員,然後是陸起陸合,最後是陸初堯,他進來的那一刻,楊盧立馬站了起來,看到陸初堯的時候走本能的敬畏,他兒子是個不懂事的,他不可能不懂吧??
“楊總是吧?請坐。”
陸初堯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態度,說出來的話卻很禮貌,楊盧有點受寵若驚,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坐吧。”林家的人開口。
楊盧坐下了。
陸初堯開口:“抽菸嗎?”
楊盧不知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
陸起給他點了一根菸,楊盧放在嘴裏。
“楊總果然不一般啊。”陸初堯語氣淡淡,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本能的讓人感覺到危險,尤其是他看着別人的時候。
楊盧不太明白:“您什麼意思?”
“之前說的時候,讓我給你面子。”陸初堯淡淡開口:“我給你面子過來見你了,你給我面子了嘛?”
“進來你先坐下,抽菸你也抽了,面子大到讓我手底下的人給你點菸,知道的人以爲你是過來賠禮道歉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過來給我下馬威的呢。”陸初堯說話的時候泛着寒意。
一時間,讓楊盧坐立難安。
他想到了今天的難過,卻沒有想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