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對比陸沉淵要比陸洺洵吃虧多了。
不會玩這些花活,安安分分的結婚,婚後沒有過什麼離譜的傳聞,私生活幹乾淨淨。
林煙能肯定,陸沉淵娶了她以後,就沒在外面做過偷吃的事,他就不是那種出軌的人。
陸洺洵倒是鶯鶯燕燕不斷,不是女網紅,就是女明星,誰都知道陸家的二公子,風流倜儻,家中原配不聞不問。
陸沉淵找了個咖啡廳坐下,林煙說要給他買衣服,他沒什麼興致,又不想掃林煙的興,讓她先去,他買杯咖啡就過來。
林煙在Bbr店裏等陸沉淵,她看了幾個款式,都沒有太喜歡的,反正陸沉淵穿哪件都不會太醜,他現在穿西裝的次數不多,這些大佬越來越願意穿休閒裝。
“女士,這款是我們家的經典款,經典戰馬,菸灰色。”
林煙都看了幾眼的短袖,被導購推銷介紹,她隨手指了幾款,然後說:“這些都裝起來,這一排我全部都要了。”
櫃姐掩蓋不住的笑意,她做這行的,有錢人是見多了,這種不眨眼就直接買下一排的人,還是很少見。
今天一下次碰到兩位花錢不眨眼的主,另一位不是她接待的,感覺錯過了幾個億。
陸沉淵來看幾個人提着滿手的購物袋站着,問林煙說:“買好了?沒給自己買嗎。”
林煙搖頭,“沒買,我衣帽間裏的衣服,都不知道有些什麼,夠了。”她對着鏡子理了理裙襬,“我老公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也不用太挑。”
林煙毫不吝嗇的誇讚,彎彎的眉眼,透着股迷人的狐媚勁兒,漂亮大氣有魄力,這種渾然不知的氣場,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形成。
陸沉淵隨手拿了個袋子,低頭看看裏面的衣服,隨後又遞給了穿着西裝的男經理,讓他們送上車。
林煙走的時候,餘光瞥到一個梳着短髮的女孩,一眼驚豔。
她下意識的去看陸沉淵,有沒有目光多在這個女孩身上停留。
這個女孩長相高級又漂亮,就是讓女人都會欣賞的那種漂亮,渾身上下都帶着股高傲勁兒,穿搭又舒服高級,並沒有刻意打扮。
這樣的頂級美女,怕是沒有男人,能目光從她的身上省略過,短髮都能美成這樣,林煙的職業敏感在作祟,有衝動要這個美女的聯繫方式,問她有沒有興趣進娛樂圈。
林煙在娛樂圈裏,見過太多的美女,這種精緻又一股傲氣的長相,實在難尋。
果然陸沉淵也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沒有移開。
林煙有種天然的敵意,不滿陸沉淵也跟大部分男人一樣,看到美女就移不開目光,心裏酸味上涌。
“陸總……”女孩合上手裏的雜誌,落落大方的起身,微笑的看着兩人,繼續問:“這位是陸太太吧。”
陸沉淵微笑看着她,“我太太林煙。”而後看向林煙,“岑歡。”
林煙伸手微笑的跟對方握住,女孩的身上很香,好聞的少女香氣,不知道她用的是哪款香水。
陸沉淵並沒有給岑歡貼上標籤,說她是黎璟深的太太。
岑歡跟黎璟深究竟離沒離婚,風言風語傳的多了,不知道信誰。
林煙也聽過這個名字,迎面就能感覺到,岑大小姐一身的傲勁兒,看着很有力量感,氣場很強,如果對方是男人,對這樣的女孩子很難不愛。
看岑歡的年紀,比她還要小了不少,黎璟深貌似是老牛吃嫩草。
岑歡面帶冷淡:“你們是要走嗎?不耽誤你們時間了,有機會一起出來打球,聽說陸總的高爾夫球打的特別棒。”
陸沉淵:“當個消遣方式罷了。”
岑歡沒有表現的太熱情,剛剛的話不過是場面話罷了。
對方都清楚,誰都不可能約誰。
她走的時候,是店裏的經理親自點頭哈腰的送到門口,她還帶了隨從,四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出行排場很大。
林煙看着這架勢心生羨慕,“這女孩長得很漂亮,娛樂圈裏不缺美女,漂亮的我都見過,但是她身上有種不配感,很難從別人身上找到,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有時候還是女人更瞭解女人,陸沉淵蹙眉,沒懂林煙口中的高配感是什麼意思。
林煙說:“可惜這些都是我身上沒有的,雖然只見到她一面,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低看自己,也不高看他人,跟這樣的女孩談戀愛,估計也只有黎璟深這樣的地位閱歷跟身價,才能拿捏住她吧。”
陸沉淵清淡的笑笑說:“是嗎?他們的事情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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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挽着陸沉淵的胳膊,“幸虧你們認識,剛纔你看她時間太久了,我會吃醋的,以爲你看到美女移不開眼睛。”
“我臉盲,沒什麼審美,就認得清自己的老婆。”
林煙手指觸碰到陸沉淵的薄脣,“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好聽了!”
陸沉淵握住林煙不安分的手指,遞到脣邊吻了吻,“被你調教的。”
林煙很有成就感,陸沉淵以前就是個直男,好聽的話不會說,也不懂得溫柔體貼照顧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陸沉淵做的不好,她就會說,久而久之陸沉淵也習慣性的照顧她遷就她,甚至忍讓她。
商場接近九點就已經沒什麼人了,地下的停車場,車子也很少。
陸沉淵注意到,這家商場停車費要三十塊錢一個小時,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定的價格。
陸洺洵的生意經一塌糊塗,這些年都沒什麼長進,不管有多少錢落在他手裏,都會敗出去。
“我今天看月月的時候,看到許冰峯了。”林煙上車以後順嘴提起。
她已經儘量不想去跟陸沉淵去說他們家的事,怕陸沉淵覺得煩。
又憋的難受。
陸沉淵說:“他還是心疼女兒的,還知道來醫院看看,許冰峯這個人,人品雖然不怎麼樣,良知最起碼……”
陸沉淵說不下去了,他沒有資格說許冰峯什麼,他跟母親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在別人眼裏,別說是良知,他怕是六親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