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馬車在城外分成兩路,一個向南去蘇家鎮守的西北營地,一個向東去棲武鎮守的京峪關,三皇子這一隊明顯是急行。
小皇子上了三皇子的馬車後,就變得有些蔫,窩在馬車的一角不說話,他想到師傅剛纔在他耳邊說的話,說父皇現在還活着,救兵去晚了就不一定。
他擡頭往旁邊看了下,三皇子半靠在馬車上睡着,想來是身體不好,即便是睡着,也不安生,時不時的咳嗽幾聲,他不禁想,三皇叔是否是真的要去救父王,還是說,他想等父王死了,打着清君側的名義,用舅公的兵馬去攻城,自己當國主。
他覺得自己不該多想,可管不住腦子,他皇叔應該很怕冷,這輛馬車裏佈置的更加暖和,到處都是柔軟又暖和的皮毛,他躺在上面,覺得渾身刺撓,他不過七歲,即便聰明,有些事即使看明白了,也理解不了。
他覺得吐出來的氣都是熱的,整個車廂變成了一個火爐,他熱得受不了,不得不喊醒熟睡的人,“三皇叔,太熱了,把火爐熄了吧!三皇叔,三皇叔。”
金承澤其實沒睡,這一路實在兇險,如今小傢伙發作了,他纔算真的緩了一口氣,他從沒跟賀雲城達成過什麼交易,但聰明人往往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這也許就是他們的默契。
一開始他只是對賀雲城的身份存疑,後來利用金嬌兒試探了一下,他才真的確認了兩人的身份,眼神騙不了人的,賀雲城的眼神他很熟悉,因爲他也有這樣專注的看着一個人過。
他利用蘇沐希出城,是想削弱蘇沐希的人手,孤家寡人在受點傷,才能威脅到賀雲城。
可他低估了蘇沐希的能力,毫髮無傷的就出了城,若這夫妻兩人聯手,最危險的反倒成了他。
他擡手摸了小皇子的額頭,“果真還是個孩子,發燒了,來人、休整、備藥。”
“我沒事,先趕路吧!萬一被追上,就麻煩了?”小皇子想讓馬車趕路,他想救父皇。
“放心,他們這會已經沒有心思追我們了,安全得很。”
正如三皇子所言,蘇沐希跟蕭雲瑾已經沒了追人的心思,兩人從各自試探,到大打出手。
事不過三,蘇沐希在被蕭雲瑾,跟挾持之後,就在身上備足了軟筋散的解藥,她一開始沒吃,是因爲三皇子盯得緊,也是因爲確實藥勁沒有以前的大,她身上還殘留着幾分力氣。
可被蕭雲瑾推進馬車後,她就趁機服下了解藥,蕭雲瑾捏完她的腰,就被她給掀翻在地。
馬車空間逼仄,蘇沐希出其不意,把人按在地上打,可漸漸地,她就渾身無力,一團團的熱氣從身體的深處往外冒,她先以爲赤烈發作了,休戰服藥,沒想到愈演愈烈,連呼出的氣都帶着熱氣。
蘇沐希面紅耳赤,也知道三皇子不但給她下了軟筋散,還下三濫的給她下了春藥,她想下去,卻被蕭雲瑾攥住了腰。
蕭雲瑾被蘇沐希騎在身下,即便氣憤也沒敢全力還擊,主要是蘇沐希面色桃紅,呼吸急促,紅豔的脣瓣因爲缺氧,微微地張着喘息,打在身上的力氣由重擊,變成了毛毛雨,撓的他心癢難耐。
他就是再蠢笨,也知道蘇沐希中了招,可這招用的好,他決定不追殺三皇子,能有個想睡覺就送枕頭的人,該留下。
蘇沐希感覺腰間禁錮的手熱極了,像是要把她融化了,她身體發軟,掙又掙不來,便掐着蕭雲瑾的喉嚨,威脅道:“放開,不然要你的命。”
隨着蘇沐希的俯身,炙熱的氣息也撲向蕭雲瑾,蕭雲瑾喉嚨滾動,望着蘇沐希的眼神也變的熾烈,“放開你,纔是要了我的命。”
蘇沐希感覺到身下的變化,整個人如烈火烹油,身體都燒了起來,她的怒火燃燒的更旺,她怒不可遏,即便她這身體沒經歷過情事,但她本身可不是未嫁的小姑娘。
蘇沐希從袖籠裏捏出銀針,就往蕭雲瑾身上扎,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欺世盜名,害他父兄,把蕭雲瑾上一世做的壞事從頭數到尾。
蘇沐希下手毫不留情,蕭雲瑾卻激出了一身的冷汗,若不是蘇沐希中毒,出手慢了幾分,他這會就一命嗚呼了。
蕭雲瑾也來了氣,不就是設計娶了她嗎?怎麼就十惡不赦,罪大惡極,他翻過蘇沐希的手腕把銀針擲出去,接着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開始扯對方的衣服,他要把這女人身上的毒藥都翻出來,省的一會樂極生悲。
衣襟散開,白嫩的肌膚泛着熒光的出現在蕭雲瑾的眼前,他喉嚨滾動,出手越發沒了輕重。蘇沐希手腕痛,身體痛,春藥燒得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反抗起來毫無章法,拳打腳踢。蕭雲瑾覺得煩,壓住對方的雙腿,扯了對方的衣服,把她的手綁在了車架上。
這下徹底鬧不動了,蘇沐希衣衫裸露,身體因劇烈運動而變得潮紅一片,蕭雲瑾的眼眸赤紅一片,他呼吸急促,明顯也中了藥,只是藥量比蘇沐希輕,還能思考,他舔了舔乾裂的脣,硬逼着自己的視線從蘇沐希身邊移開。
他在車廂裏看了一圈,只有那燃燒的金絲炭還微微散發着一點香氣,蕭雲瑾用布包了起來,從車窗扔出去,“收起來,找個可以歇腳的地方,要快。”
好機會擺在眼前,他自然不會放過,但這是他跟蘇沐希的第一次,是新婚夜,怎麼也不能在馬車裏草草了事。
火爐扔出去,馬車裏清涼了幾分,簫雲瑾看蘇沐希胸腔起伏的厲害,微微張着小嘴吐氣,如擱淺的小魚,也知道她難受的厲害。
簫雲瑾不敢放開她的手,便拿着茶杯飲了一口,給她撫餵了幾口水。
三皇子這藥下的烈,蘇沐希聞的時間又長,這會理智都已經燒沒了,灌入口中的水,被她當成了救命稻草,允着往肚子裏吞,就想解了身上的熱。
簫雲瑾也受不得激,一壺茶喝的恨不得把蘇沐希吞吃入腹,茶水順着兩人的嘴角流入脖頸,溼了衣衫也溼了簫雲瑾的心。
他忍不了,也不想忍,蘇沐希的配合比春藥還烈,那溢出口腔的呻吟,更是刺激着他的耳膜,他胸腔劇烈跳動,一顆心彷彿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傷口破裂了,鮮血燃燒了他滿腔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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