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王爺,你喫春藥啦?

發佈時間: 2024-12-31 1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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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甜的津液入喉,糾纏片刻後,祁宴似乎嚐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恐怖。

 “你飲酒了?”

 “你登徒子,你混蛋,你不要臉!”清月紅着眼睛怒罵,暴雨一樣的拳頭捶向他胸口。

 祁宴粗魯的鉗住她,大聲吼斥。

 “說!喝的什麼酒?”

 清月沒想到這男人,說翻臉就翻臉,前一刻還是個溫柔求親親的小奶貓,此刻就成了兇狠酷戾的活煞神。

 嚇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祁宴稍稍鬆了力度,再次逼問她。“回答孤,喝的什麼酒?”

 “你放手,你拽疼我了,好痛!”

 這一次,祁宴並沒有憐惜她手腕上的道道指痕,一把將她扔到地面的軟氈上。

 “沈清月,你竟然欲給孤下藥?”

 清月真是冤枉死了,她對這瘟神躲都躲不及,怎麼可能下藥?

 就算要上手段,自己渾身都是媚香,稍稍勾勾手指頭,這男人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還用得着下藥?

 “祁宴,你又發的哪門子瘋?先是像瘋狗一樣求歡就算了,還說我給你下藥?”

 “你就是脫光了求我寵幸,我都嫌棄呢,用得着給你下藥嗎?”

 祁宴咬緊牙關,強忍着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還寵幸?死女人,你不要挑戰孤的極限。信不信孤真的把你辦了!”

 “你不用激我,我才不上當!如今你我兩清,我回家了!以後這王府,我打死也不來了!”

 “等等!”祁宴叫住她,繼續之前的問題。“你今日可是飲了什麼特殊的酒?”

 清月知道,這個問題不答,走不掉。

 “是!今日蘭嬪設局,逼我喝泡了媚藥的酒,想借機讓我與九皇子生米煮成熟飯,最後再給九皇子做妾!”

 “可惜,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我從小在青樓長大,這酒與我不起作用,所以才能撿條命回來!”

 祁宴周身散發着濃濃的殺氣,眼睛也透着嗜血的猩紅。

 “她好大的狗膽!”

 祁宴有些不信,清月喝了那酒竟然沒事。“你喝了多少?”

 “四杯!”

 “真沒事?”祁宴想要摸摸她的額頭有沒發熱,卻被嫌棄的避開了。

 “我有沒有事也不關你的事,就算要解毒,我找就是找路邊的叫花子,也不會找你。王爺,你放心了吧?”

 祁宴哪裏放心,分明是扎心。

 這死女人若是熱毒真發作,該不會真的隨便找個野男人去解毒吧!

 那藥效有多強,他可是親身體會過的。

 “你若真難受,找什麼叫花子?孤不好嗎?孤長相俊美,身子也強健,還是天潢貴胄,你憑什麼嫌棄孤?”

 清月……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說了自己需要解藥嗎?

 “我沒難受!”

 祁宴藉機把手伸上來。“我摸摸看!你不許忍着!若真想要,孤可以勉強給你!”

 清月……

 此刻,若是有一把大刀,她很想把這發瘋失常的狗男人給剁了。

 “啊——”

 一道尖銳的嘶叫,劃破天際。清月實在忍受不了與這人共處了。

 星辰聽到叫聲,準備衝進來,阻擋悲劇的發生。卻聽見王爺那不知羞恥的聲音。

 “清清,你別忍着了!孤伺候你好不好?孤很好的!很好很好的!”

 星辰驚掉了下巴,拔腿就往外面逃。

 這還是那個比黑白無常還可怕的九王爺嗎?怎麼聽着像南風院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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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趕緊逃,必須逃得遠遠的,否則小命休矣!

 “滾!你滾啊!”

 清月嚇得四處躥爬。

 “祁宴,我看分明是你吃了春藥才對!你要是飢渴難耐,你去找小丫鬟,小花娘啊,你別禍害我啊?”

 祁宴真是一番好意想犧牲自己幫她解毒,沒想到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讓自己去找花娘,還有沒有良心了?

 “你不要孤算了,難受死你!”

 清月啞然!

 憤怒的問他,“你哪隻狗眼看到我難受了?我說過了,媚藥對我無效,就是再多飲十八杯,我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把男人當母狗!”

 祁宴更氣!

 這死女人罵自己是狗就算了,還是一隻母狗,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閉嘴!”

 “你若再口無遮攔,孤現在就……就咬死你!”

 既然她說是狗,那就用咬的懲罰是最合適不過了!

 清月低頭不敢語,她知道,這時候再多說一個字,遭罪的都會是自己。

 “怎麼不罵了?你不是口齒挺伶俐嗎?”

 清月又不蠢,怎麼可能在發狂的老虎嘴邊拔毛,要拔也要等哄好的時候。

 “王爺,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祁宴也避開那費心不討好的話題。

 “吃飯!你一來,就鬧的孤府上雞飛狗跳的,都餓死了!”

 食不言,寢不語!二人都盯着自己的碗,不敢看對方,生怕眼神觸碰,又是一頓嗆。

 祁宴吃的很快,放下碗後,偷偷往那邊瞄了兩眼,見她臉色紅潤,神色如常,真不像中了媚毒的樣子,忍不住問。

 “爲何那種藥會對你無效?”

 所謂吃人家嘴短,清月便耐着性子給他解答了。

 “我娘是青樓媽媽,我從小就混跡在那種煙花之地。孃親怕我長大被人禍害了,在三歲時候就給我喂藥。久而久之,自然就習以爲常了!”

 “三歲?”祁宴驚訝。

 “那你難受麼?”

 清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娃娃,身子都未長全,哪裏懂得什麼難受?”

 “只是會稍稍覺得有些熱罷了!”

 祁宴死不要臉的繼續刨問。“僅此而已?”

 清月又瞪了他一眼,索性放下碗,不吃了。

 這九王府的飯,是真難吃。

 “王爺,你是不是發春了?幹嘛總揪着這事問個不停呢?”

 祁宴被嗆得臉頰發燙,死鴨子嘴硬的嘟囔。

 “渾說什麼!孤就好奇,關心一下你,不成麼?”

 清月索性一次解答徹底,免得這人打破砂鍋繼續刨個不停。

 “六歲時候,孃親給我試了一種藥,叫十八春,那藥太烈了,我受不住。渾身燙得跟火爐子一樣,後來放了足足三碗血,我才緩過來!”

 “自那以後,什麼媚藥都對我無用了。即便是十八春,孃親每天在我的膳食中加一點點,久而久之,我也能飲之如飲水!”

 六歲的孩子,足足放了三碗血,那是遭了多大的罪。祁宴想想便覺得心疼。

 也多虧了小時候遭的罪,如今她才能全身而退。所謂的福禍相依,大抵不過如此吧!

 “你放心,今日之事,孤會給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