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惡毒,當然不能留了。”
他笑出了聲,又靠近了一步:“還有你這張嘴實在是太括噪,我也不想聽你說話。”
葉嫋用手捂住了嘴巴,感覺到臉頰上血液的流出,更加的瘋癲。
“你再靠近,那咱們倆一塊同歸於盡吧。”
既然臉已經保不住了,那爲何還要與他好好的說。
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哪怕不想死,也不能讓他把自己折磨死。
葉嫋兇狠地望向凌天。
凌天手中的刀在旋轉,“看來,我做的還不夠多,你還不夠害怕。”
葉嫋瑟瑟發抖。
“不,不是。”
她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可自己,是真的害怕了。
凌天的刀向葉嫋的臉上劃去。
目標是那雙眼睛。
葉嫋撲上前,進行反抗。
另一邊。
許宥謙急急忙忙的衝進了主臥,將葉衾從牀上拽了起來。
“你發什麼瘋?”葉衾不明所以,衝他喊道。
許宥謙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花瓶四分五裂,濺起來的碎屑劃傷了葉衾的手。
只是流出了一點血。
許宥謙手指挑起了葉衾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葉衾嚇得直哆嗦:“我沒藏人,你在胡說什麼?”
不用想,能讓許宥謙這麼生氣,一定是關於葉嫋的事情,至於藏人,她瘋了嗎?
葉嫋在他的眼裏就是一個寶貝,自己怎麼可能會把她藏起來,就算是靠近一點,他都會覺得自己在傷害她。
她一直和葉嫋保持着距離,不想再牽扯上什麼,可是看着許宥謙這副模樣,似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
許宥謙壓抑着眼底的怒火,將葉衾拽了起來,作勢要把她摁在碎片上。
“你不說是吧。”
“我不知道!”
葉衾驚恐的揮舞着雙手,緊緊的攥着許宥謙的手腕。
“你瘋了嗎?”
近在咫尺的碎片,讓葉衾慌了神。
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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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瘋了。”許宥謙冷冷的說道。
猩紅的眸子裏,帶着恨意:“說,你把她藏哪去了?”
“我不知道。”許宥謙淚如雨下,不停的哭泣。
“爲什麼她每次受到傷害,你都以爲是我,走廊不是有監控,你去查監控啊,我一直在房間裏,哪都沒去,照常的上下樓吃飯睡覺,我能做什麼,你都把我看管起來了,我還能做什麼?”
葉衾崩潰的大喊。
無論她做什麼,許宥謙總覺得自己是錯的。
總覺得自己要害葉嫋,自己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裏,還有什麼錯。
她今天可沒看見葉嫋。
許宥謙起身,將葉衾也拽了起來。
葉衾跌在牀上。
劫後餘生。
她心裏的一塊石頭也落了下來,死死的瞪着許宥謙:“你都逼迫我給她籤捐贈協議了,你還想。怎麼樣?逼我去死嗎?”
“或許就是那份捐贈協議,才讓你起了膽量,對她下手。”許宥謙狠狠的看着葉衾,恨不得將她掐死。
葉衾不再理會他。
大口大口喘氣。
剛才,差一點她的鼻子就劃在了花瓶碎片上。
葉衾擦了擦眼淚,吐字清晰:“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更不知道她怎麼了,你如果不知道她在哪,自己打電話去問,自己去查,我有什麼樣的本領,能把她這個大活人弄沒了?”
葉衾苦笑一聲。
救秦朗的本事都沒有,哪來的本事綁架葉嫋?
可即便這樣,葉嫋出了什麼事情,他依舊覺得自己有本事害了她。
葉衾坐在旁邊哭泣。
許宥謙被她這樣弄得不耐煩,擡腳就往外走,“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丟下這句話,許宥謙將門狠狠地關上。
轟的一聲。
震得葉衾整個人也跟着顫抖了一下。
葉嫋不見了。
葉衾皺着眉頭,暗罵一句神經病。
不見了,來找她做什麼?
這又是葉嫋想的一個苦肉計劃?
先是消失不見,最後讓許宥謙發現,再把矛頭指向自己。
葉衾苦笑一聲。
葉嫋一直以來都是這種手段,自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還有什麼奇怪的。
出了房間,許宥謙立刻掏出手機,迅速報警。
管家則站在他的一側,“先生,還沒問出來嗎?”
許宥謙皺眉:“去調監控。”
許宥謙並沒有着急去書房,那裏的電腦確實可以查到二樓的監控,可葉嫋的房間裏,除了她的人不在,所有的東西都在。
手機,包包……
衣服也是。
顯然。
她是在這別墅裏被拐走的。
他一開始並沒多想,直到趙娟的電話打來,說葉嫋還沒有回去,也沒有聯繫……
洗手間裏更沒有葉嫋的身影,被子也是鋪好的。
許宥謙皺着眉頭,來到了書房調監控。
到了後半夜,走廊處突然出現了個人影,鬼鬼祟祟的進了葉嫋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背了一個麻袋。
別墅其他角落的監控,全都沒有拍到,只有走廊這一塊沒有死角,才拍了個清楚。
可男人戴着面罩,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面容。
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綁架的好手。
這種人,一般都是收錢辦事。
一定有幕後之人。
葉嫋到底被誰綁了去?
許宥謙想不通,除了葉衾有動力,誰還會對葉嫋不滿意。
有警察的加入,調查很快。
在確定時間點,很快找到了一輛出行的車輛,又一路跟蹤,最後汽車停在了一個山腳下。
那座山並不算高,裏面也有人住,不過那個山頭好像住的人也不簡單。
確定了位置,警察立刻將消息告訴了許宥謙。
“真的找到了?”
許宥謙“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警察點了點頭,“具體位置找到了,我們的人還沒過去。”
許宥謙聽明白了,“稍等,我隨後也到。”
掛了電話,他直接來到了葉衾的房間,見她睡着,毫不客氣的將人拽了起來。
“啊!”
葉衾尖叫出聲,害怕的望向面前的人。
發現是許宥謙,心情這才平緩一些。
“你做什麼?”
葉衾是真的害怕了,許宥謙的行爲令人害怕。
葉衾不由得往後退。
許宥謙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以爲我要對你做什麼,多看一眼都是對我眼睛的侮辱,滾去換衣服。”
他說話不容置喙,用命令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