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那邊一時沒有回覆,看起來像是在思考。
過了好一會,那頭才發來消息:“好,那就半個月,如果半個月之後你還不和霍銘梟斷的乾乾淨淨,不回到我身邊的話,那不管是霍銘梟還是你的孩子,我都不會放過。”
零的語氣裏都是殺意,陸晚看到那些字眼,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半個月,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她也需要再研究一些東西。
去面對零的話,當然不能就這樣空手去,她也需要給自己製造一些武器。
還好這幾天的休養,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
接下來的時間,她要開始忙起來了。
不過在把這些短信都給刪了之後,陸晚這一刻特別特別想念霍銘梟。
她立刻從牀上起來,鞋都來不及穿,就直接跑去書房。
“霍銘梟!”
打開書房的門,書房裏空空如也,霍銘梟沒在書房。
難道是在樓下嗎?
陸晚又立刻下樓,把廚房裏,院子裏都找了一遍,都沒找到霍銘梟。
這霍銘梟去哪了,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了。
“霍銘梟!”陸晚又叫了兩聲。
樓上的霍銘梟聽到了陸晚着急的聲音,立刻從房間裏出來到樓梯處:“怎麼了晚晚,我在這呢!”
在樓下的陸晚一擡頭就看到了樓上的霍銘梟,陸晚從樓下跑上來,直接抱着霍銘梟的腰:“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陸晚把腦袋都埋進霍銘梟的胸膛裏,聲音都帶着一絲緊張。
剛剛沒看到霍銘梟,她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就好像霍銘梟真的消失了,不管她怎麼找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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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銘梟也抱着陸晚,伸手撫摸着陸晚的腦袋,像是在給陸晚力量。
霍銘梟說:“我剛剛在寶寶的房間裏呢,寶寶剛剛醒了喝了奶粉睡下了,怎麼了晚晚,發生什麼事了?”
懷裏的陸晚搖搖頭:“沒有,就是做了個噩夢。”
她用噩夢來當藉口,霍銘梟也沒懷疑。
霍銘梟抱了她好一會,然後才直接攔腰把陸晚抱了起來,往房間裏走。
“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鞋都沒穿就出來了,雖然有地暖,但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着涼了。”
家裏的溫度其實很舒服,都不需要穿太厚的衣服,但霍銘梟還是把陸晚當做小孩一樣照顧,生怕陸晚生病感冒。
陸晚說:“我不冷,寶寶怎麼樣了,是不是又鬧騰你了?”
霍銘梟搖頭:“沒有,可乖了,一看到我就笑,我們的寶寶,可是很喜歡他的爸爸呢。”
陸晚也跟着笑了笑,說:“那就好,霍銘梟,你以後肯定會好好對寶寶的吧,你看我爸小時候就對我不好,在我媽媽去世之後,很快就娶了另外的女人,你肯定不會的吧?”
“當然不會,在我心裏,你和寶寶是最重要的,我這輩子只會娶你一個女人的。”
霍銘梟一邊一走一邊說,等把陸晚放到牀上去之後,還問道:“所以晚晚,什麼時候能和我復婚?我已經挑選了好幾個良辰吉日,都很適合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