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胡二狗雙手抓着麻布被,緊緊捂着下身。
身子被鞭子打得一顫一顫的,躲沒法躲,也不敢躲,不然那鞭子會打得更重。
“玲丫頭,求你別打了。”
兩人捱得近,都共用一張被子捂着重要部位,錢大花身上也落下不少鞭子。
她受到驚嚇,人又慌又疼,根本沒注意到,蘇玲說的什麼做下人的規矩那些話。
“還磨磨唧唧地幹嘛呢?快點,記住,砍回來的柴,每根都要給我劈成一尺長的,只能短些不能長了,我那邊的烤火爐就那麼大。”
打得差不多了,蘇玲心情大好,這才收起鞭子,轉身向門外走去。
“是,是。”
身後是胡二狗,和錢大花忍疼迴應的聲音。
等了好一會兒,沒見蘇玲再回來,兩人緊繃的神經一放鬆,同時倒到牀上。
背上被鞭打的傷痕碰到牀板,又傳來了陣陣的疼,兩人直吸氣。
只是,才倒回去幾秒,兩人一想到蘇玲,馬上又忍着疼爬起來。
他們可不敢在耽擱時間了,就怕蘇玲見他們久久不出門,又折回來咋辦?
“二狗哥,你說玲丫頭咋就變成那樣了呢?”錢大花一邊哭着一邊問。
“誰知道?要不是你把她們賣給老子,老子會有今日?”
胡二狗恨恨的看向錢大花,最後還是忍不住,一巴掌呼在對方的臉上。
“你,你咋又打我,我又不知道她們會那樣?”
錢大花也覺得委屈極了,她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臉,哭着。
“你不是和她們同住一個屋,快有九年了嗎?”
胡二狗不管信不信,他都要先發泄心中的火氣再說。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她們在蘇家的時候,誰都能欺負。
就連……就連二丫她們,都能使喚她們母女幹好多活。”
“那咋來老子這了,就專禍害老子?”胡二狗吼起來。
“咳咳咳!”
兩人聽到蘇玲在院子那邊,傳過來的咳嗽聲,馬上停住吵架的聲音。
急急忙忙撿起昨晚,被他們隨手扔在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誰都害怕蘇玲再來找他們。
“哼!就該這麼治他們。”
這時,李清珞也出了她自己的小世界。
“娘,鞭打他們的時候,心裏真的很爽,特別是不捂他們嘴巴的時候,你要不要也去打打?”
“不了,剛來第一天娘不是打過了?”李清珞溫柔地看向蘇玲:
“娘去幫你找靈脈的這段時間,修爲又恢復不少,只怕那寶物,快瞞不住這邊的天道了。”
“娘,你是說你快要回去了嗎?”蘇玲臉上的笑容沒了,換成了濃濃的不捨。
“嗯!所以,我們的仇將來估計要靠玲兒了。記住,自己動手時,可不能直接把人弄死。”
“嗯!”蘇玲點頭。
“想娘就努力修煉,將來能快些去找娘。”李清珞撫摸蘇玲的小腦袋。
“嗯,玲兒會的。”
蘇玲緊緊抱着李清珞,拼命吸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屬於母親身上那特有的好聞的香氣。
一連三個早上,蘇玲都拿着她那心愛的小皮鞭,把胡二狗和錢大花從夢中叫醒。
到第四天的時候,胡二狗和錢大花也不管時間了,總是在蘇玲過來前就出門。
足足砍了十天的柴,又劈了十天一尺長的柴。
他們的院子,都快堆滿一半的地方了,可蘇玲還是說不夠。
他們覺得,蘇玲那是在故意折騰他們的,他們往年過冬燒柴取暖做飯等,都用不了這堆柴的十分之一。
可是,明知道是那樣,他們又能拿蘇玲怎麼樣?他們敢不聽蘇玲的?
最讓他們不明白的事,不管他們搬多少處理好的柴火,過那邊的院子。
第二天,他們再搬新的柴火過去擺放時,前一天的那些柴火總是會少去一大半。
所以,蘇玲她們那院子裏碼整齊的柴火,總推不滿一個牆角。
每次兩人看到這情景,心裏就苦,也不知道這砍柴的活,幹到哪一天才是個頭?
晚上,錢大花想拿雞油炒個白菜,結果發現,裝雞油的陶罐子快見底了。
她這纔想起,好像她們很久都沒幫蘇玲她們,殺雞殺鴨了。
錢大花抱着油罐子,去找胡二狗說這事:“要不,你去問問?不然咱們去哪弄那麼香的雞油?”
“老子能去問她們,爲啥不和酒樓做生意?你身上的鞭痕好了老子的可沒好呢!要去你去,老子可不敢。”
被胡二狗提到身上的鞭痕,錢大花突然覺得,她身上的那些鞭痕又疼了。
不甘的看了胡二狗一眼,賭氣的抱着她那油罐子,回了伙房。
“請問,這是小神醫的住處否?”
一天下午,蘇玲正想着要不要和她娘商量一下,把她娘空間裏剛出生不久的虎寶寶,拿出來玩一玩,就聽到有人在她的院門外問。
蘇玲徹掉陣法結界,一個年輕的女子很快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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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神醫?”女子看到院中就只有蘇玲一人,她打量了蘇玲一會,試探地問。
“什麼小神醫?”蘇玲問來人。
問完了,她這纔想起,她現在在開着診所呢!以後,這結界可不能把院中專門留來看診的房子,也給罩住了。
來人想到有些高人比較謙虛,她就換了個問法:“敢問這位小友,這裏是興山村唯一一家醫館?”
“嗯!”蘇玲點頭
“醫館的坐堂大夫,可是小友您?”女子打量着蘇玲,見她和傳說中的年紀差不多,心想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嗯!”蘇玲又點頭。
看這位小太夫,還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被人喚做神醫。
女子已經確定,所以不再問,對蘇玲更恭敬了,她先對蘇玲行了個禮:“我家夫人突然患了怪病,鎮上的大夫都是男子,不便尋醫問診,所以……”
“你家夫人來了嗎?”蘇玲一聽,第一反應就是婦科方面的,她往那女子身後看。
果然,在院門外,她看到一輛馬車。
“來了,還請小大夫稍等。”女子急忙往門外走,把一個婦人從馬車上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