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羞得不行。
心尖滾燙髮顫,頗有些惱羞成怒地蹙眉瞪他:
“你腦子裏成天想什麼黃色廢料!我說的是肚子餓!”
陸嶼直起身,懶洋洋的“哦”了聲。
腔調微微拖長,帶着說不出的蠱惑和揶揄。
“這個‘餓’啊。”
“不過我確實是寶寶心裏想的那種‘餓’。”
說完,陸嶼趁着沒把人惹毛之前,很是自覺的將蓮藕喂到了她嘴邊。
蘇宛辭垂着眸不看他。
但臉上的熱意卻退不下來。
她用力咬着口中清脆的蓮藕,那動作,就好像是在咬他。
男人坐在牀邊,看着她微蹙着眉,鼓動着腮幫嚼食物的樣子,只覺得心尖都在發癢。
他忍不住道:“我的晚晚好可愛,就連生氣都讓人挪不開眼。”
說罷,他靠近她,聲音壓低不少。
“當然,在牀上的晚晚更讓人慾罷不能。”
聽着他張口就來的葷話,蘇宛辭拿過筷子,夾起一筷食物,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都快涼了,快吃!”
……
吃完晚飯後,陸嶼整理好桌子上的餐具,抱着自己香香軟軟的老婆躺在了牀上。
蘇宛辭用沒受傷的手推了下他胸膛。
問道:“你不去隔壁睡?”
爲了讓陸嶼休息更方便,程逸舟專門在蘇宛辭病房的隔壁搞了一間休息室。
陸嶼抱着自己的老婆紋絲不動,氣定神閒地開口:
“寶寶,夫妻哪有分牀的?不管在什麼地方,我們都要睡一張牀。”
無話可說的蘇宛辭:“……”
執着的陸少心滿意足的摟着自己的老婆開始睡覺。
而另一邊。
湘城郊區的一個小樹林裏,卻發生了一件讓人久久難忘而又刺激的荒唐事。
今天早上蘇瑞禾去傅氏集團找傅景洲未果後,氣悶之下去了酒吧喝酒。
兩個小時後,她微醺着從酒吧中出來,正要回蘇府,就被一個男人捂着口鼻拖拽着上了一旁的面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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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關上後,面包車快速離開了市區,朝着邊緣郊區的小樹林而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綁架,蘇瑞禾被嚇得酒醒了不少。
看着車上這幾個熟悉的地痞壯漢,蘇瑞禾縮着身體不停的拍打着車窗想要下車。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帶我去哪?”
她聲音尖銳,畏縮着想往後退。
爲首的那個小混混厭惡地看着她,見她一直喊個不停,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她臉上。
“你個臭婊子!給我安靜點!”
蘇瑞禾被打的頭腦一懵。
耳朵嗡嗡的,甚至出現了短時間的耳鳴。
左邊臉頰又紅有腫,帶着火辣辣的疼痛。
緩過那陣耳鳴後,她失控地捶打着那個小混混。
“你們不去搞蘇宛辭!現在抓我幹什麼!別忘了你們都收了錢的!”
“錢?”小混混冷笑,“就因爲你那幾個破錢,害的我們幾個命都快丟了!”
自從那天停車場中蘇宛辭被傅景洲帶回去後,蘇瑞禾自知事情敗露,那天晚上她一整晚沒有睡着覺,也沒敢聯繫那幾個小混混,
到了第二天她想問問情況時,那幾個小混混卻怎麼都聯繫不到了。
蘇瑞禾還以爲他們是怕傅景洲報復,悄悄離開湘城了。
誰曾想,這些人居然把她綁來了!
駕駛座上的那個黑衣人將車開的很快,到了人煙稀少的小樹林後,後座的兩個男人直接拖着蘇瑞禾進了樹林深處。
一把將她推倒了滿是落葉的地上。
剩下的幾個男人快速將五臺攝影機擺放好,調整到最佳角度後,紛紛開始上來撕蘇瑞禾的衣服。
看見這種場面,蘇瑞禾瞬間慌了,
她抓着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拍打,發出的聲音尖銳且刺耳:
“啊!!你們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你們該去上蘇宛辭那個賤人!放開放開我!”
見她掙扎的厲害,身旁的一個男人再次對着她的臉甩了一巴掌。
蘇瑞禾口腔裏頓時充滿了血腥味。
嘴角流出一絲血跡,頭髮亂糟糟的,很是狼狽。
在所有衣服被扒光之前,望着將她圍成一個圈的這十個男人,蘇瑞禾腫着臉口齒不清道:
“你們別碰我……我給你們錢!給你們很多很多錢……求你們放了我……”
一個小混混往地上啐了一口。
看着她這副狼狽邋遢的樣子,嫌惡地皺眉。
“放了你?我他媽的還想讓人放了我們呢!我們放了你,誰能來放了我們?!”
在警局關押的那幾天,簡直就是他們人生中不堪回首的噩夢。
他們無數次的後悔,爲什麼要見錢眼開接蘇瑞禾的這個單。
現在好了,錢沒搞到,估計連小命都會難保。
一想到這裏,他們這些人想殺了蘇瑞禾的心都有。
正巧這個時候,他們又被莫名其妙地放了出來。
不過代價是,他們要將之前蘇瑞禾交代給他們的事原封不動地返還到蘇瑞禾身上去。
這些人雖然都是最底層的小混混,但他們並不傻。
這種情況,一看就是蘇瑞禾踢到了釘子上,現在被人瘋狂報復。
正巧,他們這些人也正怨恨在心,用這種方法既能解恨,又能完成任務保命,他們求之不得。
其中一個人將五支試劑全部拿了出來。
對着蘇瑞禾就噴了下去。
看着熟悉的試劑,蘇瑞禾瞳孔猛地一縮。
她下意識的捂着臉想要躲,可這種試劑只要沾上一點皮膚或者衣服就會迅速的發揮作用。
就算她躲,又能躲到那裏去。
將所有試劑都噴完之後,蘇瑞禾正對面的兩個男人脫下自己衣服,直接按着她壓了上來。
五個試劑的量太多,幾乎只過了十幾秒鐘的時間,蘇瑞禾整個人就開始發燙,神志不清地自己扯着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