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Whiskey&Morphine(2)(相樂生X桑安露H)
女人很快開了門。
她應該是剛洗過澡不久,頭髮蓬鬆地散著,髮梢還帶著些許濕意,寬大的浴袍裹在身上,衣帶
系在腰間,十分隨意地打了個結,要開不開的。
領口攏得不够嚴實,大片雪白的肌膚上,尖銳的鎖骨和渾圓的乳根,形成淩厲與柔美的奇妙碰
撞,手裡夾著支燃到一半的烟,烟霧裊裊上升,驅逐了眉間的冷意。
衣袍下擺邊緣,兩條筆直的小腿有著隱約的肌肉,一雙光裸著的足直接踩在咖啡色流金紋的地
磚上,脚趾甲染成鮮艶的蔻丹色,看起來活色生香。
夜晚的她,短暫卸去白日裡的冷漠與防備,周身是掩也掩不住的瀲灩風情。
「有事嗎?」女人倚著門笑,帶著一點細紋的眼角彎起,像兩個小鈎子,蘊著危險的曖昧。
「桑姐。」相樂生長身玉立,從襯衣領口到褲脚都是一絲不苟,全副武裝著的,臉色平靜清
冷,禁欲感十足,「我忘記帶手機充電器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嗎?」
桑安露放他進門,道:「在床邊,自己拿。」
她徑自走到梳妝檯前,把烟叼在嘴裡,繼續吹頭髮,表情自然從容,沒有一點兒勾搭撩撥人的
意思。
相樂生沒有往房間裡面走,反而站到了她身後。
吹風機嗡嗡地吹著,髮絲輕揚,近在咫尺。
他敏銳的聽覺,捕捉到另一種「嗡嗡」聲。
是從她的下身,那被布料包裹著的內裡,傳過來的。
目光玩味地閃了閃,相樂生伸出手,將即將燃到盡頭的烟從她唇間拔出,放在嘴裡吸了一口,
結束了這根烟的使命。
烟灰散落下來,他將烟蒂按滅在梳妝檯上的烟灰缸裡,一隻手摸上她的腰。
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後仰靠在他懷裡,關掉吹風機,笑道:「膽子挺大啊。」
相樂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門。
但他潜意識裡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够清醒獨立,絕不會借此糾纏上他,貪圖其
它。
和這樣的女人來一場臨時起意的露水情緣,是非常新奇有趣的體驗,值得他冒這個險。
「不願意?」他紳士地詢問她的意願,手指輕輕按摸柔軟的腰身,低頭聞了聞她烏黑的頭髮,
冶艶的氣味撲鼻而來,撩動心火。
「我說不願意,你就會停下來麽?」桑安露回過臉看他,輕啓紅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
了一口氣。
癢癢酥酥,芳香如蘭。
另一隻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豐滿的乳房,他眯了眯眼睛,手指點著已經隔著衣服鼓起來的
乳粒:「可這裡,好像在說願意。」
桑安露輕笑,按著他不老實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oronenight。」
早些年,她也試過做一個好女人,做一個大衆意義上無可指摘的賢妻良母。
可是,坐月子的時候,老公劈了腿。
不止一次,不止一個對象。
發現他開房記錄的那一天,她氣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來。
但她幷沒有當場鬧開。
一個月後,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時機,直接報了警,舉報的罪名是嫖娼。
奸夫淫婦齊齊丟了工作,男人跪地哀求,被她毫不猶豫地趕出了門,淨身出戶。
一個女人,帶著個剛剛足月的孩子,想要活得愜意輕鬆,談何容易?
桑安露把不幸的婚姻,和艶麗的容貌,當成最鋒利的武器。
常規情况下,孤兒寡母的同情牌,再搭配上出色的能力,堪稱無往不利,屢次幫她贏過競爭對
手,一路高歌猛進。
偶有覬覦她美色,又足够位高權重,可以給她帶來巨大利益的,在確保不會留下後患的前提
下,她也幷不介意和對方春風一度。
她從不覺得這種權色交易,是多麽肮髒的事。
各取所需罷了,誰又比誰高貴呢?
更何况,她也是有身體需要的嘛。
對方這樣上道,相樂生自然樂意之至。
「當然。」他一邊回答,一邊扯開她的腰帶,衣襟散落,豐碩的美乳立刻跳了出來。
大掌一邊一個,感受著這幾乎握不住的軟膩觸感,相樂生一邊舔著女人的頸窩,一邊分神向對
面的鏡子看去。
擦洗得一塵不染的玻璃,倒映出女人享受的表情和火辣至極的身材。
散開的下擺裡,黑漆漆的叢林露出真容,耻毛早就被淫水打濕,粘粘膩膩的結成了一縷一縷。
那本應容納陽物的小穴,含了根肉粉色的粗大仿真按摩棒,殘留在外面的一小節手柄,正在劇
烈地震動著。
方才的异響,便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相樂生騰出一隻手挪下去,握住被淫液打濕而十分滑膩的手柄,往外抽了抽。
小穴咬得死緊,不捨得鬆口。
「爽嗎?」胯下的硬物隔著衣料抵住女人的臀縫,惡意地頂了頂,他出聲問。
「爽啊……」桑安露翹著屁股,主動磨起他的性器,嗓音又酥又啞,在人的心上抓撓,「爽死
了……嗯啊!」
相樂生猛然用力,把按摩棒整根拔了出來。
濕軟的穴肉發出響亮的一聲「啵」,意猶未盡地縮了縮小口,不滿地擠出一灘淫水,順著大腿
往下流。
將濕淋淋的矽膠拿到面前掃了一眼,相樂生將那東西扔到桌上,低低笑了下,邪氣又迷
人:「喂你吃更大的,怎麽樣?」
桑安露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探到腰後,摸索著解他皮帶,嘴上不饒人:「只會吹牛皮可不
行,脫了褲子,讓我驗驗貨。」她這個按摩棒,可是最大號,比亞洲男人的平均尺寸大上不
少。
不過,她能理解男人在這方面的自尊心,在不過分的情况下,甚至願意適當敷衍吹捧一二。
相樂生暫時鬆開她,自己去脫褲子。
從口袋裡掏出避孕套戴好的時候,桑安露已經迫不及待地主動趴在梳妝檯上,細腰彎下去,更
襯得臀部像果凍似的肥膩軟彈,身體曲綫豐滿撩人。
她背對著他,分開雙腿,濕漉漉的花穴和緊致的後穴一覽無餘,嫻熟靈活地搖了搖屁股,喊
道:「快一點呀,都等半天了,快喂我吃大鶏巴呀……」
粗長的性器惡狠狠地長驅直入,一路頂到盡頭,身經百戰的桑安露不由得又痛又爽地抬高了脖
頸,深深抽了一口氣。
媽的,這是人長的玩意兒嗎?
他竟然沒說大話!
看女人幷未流露出明顯的痛感,甚至還有一絲愉悅,顯然十分耐操,相樂生也覺快意,扣緊她
的腰,大肆操幹起來,力度之大,帶得整個桌子都「哐哐」亂響,幾乎要被他撞散架,桌子上
的瓶瓶罐罐也受到波及,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桑安露從最初的巨大侵入感裡緩過神來,喟嘆道:「好弟弟,你慢一點兒,是要插死姐姐
嗎?」
她的小穴又濕又軟,熱乎乎地包裹住全部柱身,他往外抽拉的時候,還會自有其意識地嗦他咬
他,相樂生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本能,用力掰開她富有肉感的屁股,耻骨「啪啪啪」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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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去,震得軟肉一個勁的亂晃,操得又狠又重。
桑安露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凶猛驍悍毫不惜力的歡愛,身體本能提醒著她,再這樣下去,
恐怕會被他幹壞,精神却叫囂著,瘋狂想要更多。
「啊……啊……」體內積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叠加,驅使著她大聲呻吟起來,「弟弟的鶏巴好
大……弟弟好會操逼啊,幹得姐姐爽死了……別停唔唔嗯,再用力一點操姐姐……呃……頂到花
心了……」
相樂生把她翻過來,扯起一條腿挂在臂彎上,低頭含住深紅色滾圓硬挺的乳頭,肉棒「噗嗤噗
嗤」搗進去,又拔出來,把軟嫩嫩的肉穴插得一片泥濘,媚肉都被他粗壯的柱身帶了出來,可
憐兮兮地翻卷著,蠕動著,又很快被他頂回原位。
桑安露的下巴抵著男人的發頂,雙手在他勁健的脊背上撫摸,感受著胸口傳來又酥又痛的快
感,像被許多隻螞蟻咬過一樣,疼得想哭,却欲罷不能。
她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表裡不一,和她睡過的那些銀樣鑞槍頭截然不同。
這場臨時起意的艶遇,實在是個難得的驚喜。
「哎呦……插死了……被你插死了……我要死了……姐姐好舒服啊……」她蹙著眉毛,嘴裡不停地
浪叫一氣,又沉迷於汹涌的快感,不捨得叫他停下,「好弟弟,左邊……再往左邊一點……哎……就是那裡……用力,快點……姐姐要去了啊……」
相樂生重重咬住雪白的乳肉,往她說的方向狠狠戳刺了十餘下,懷裡的女人劇烈痙攣著到了高
潮,小穴含著給她帶來極樂的性器,殷勤地吮吸嘬弄,爽得他腰眼發麻。
相樂生抽出青筋暴露的肉棒,平復射精的欲望,雙手抓著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俊臉埋在深邃
芳香的乳溝裡,好一通吸舔搓揉。
高潮的餘韵過去,桑安露把堪堪挂在身上十分礙事的浴袍脫掉,雙手撑著桌子,坐了上去,脚
也跟著踩上桌面,對著他擺出個「M」型的姿勢,一手揉著陰蒂,一手將後面那個小小的菊穴
呈給他看。
被汗水打濕的臉上,媚眼如絲,淫惑天成,她笑著邀請:「好弟弟,姐姐這裡也好癢,幫姐姐
捅一捅,解解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