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們兩個人就是一夥的,站在一條線上的對不對?”
而在看着葉嫋哭的梨花落雨的模樣,終是不忍心。
“你們等着。”許宥謙咬着牙威脅。
出去沒一會,周圍的人已經撤離了。
隨即,許宥謙給自己手底下的人發了條消息。
【帶一隊保鏢上來。】
這裏不只是有警察的人,還有他自己的人。
在警察都撤離的時候,許宥謙的人也正在往山上來。
許宥謙走進了房間,指着窗外:“你自己去看看,人已經被我撤離了,立刻將她放。”
葉嫋緊張的望着許宥謙,心裏鬆了一口氣。
好了,沒事了。
鎮定,鎮定。
葉嫋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身子也在不住的顫抖。
顯然是被嚇壞了。
凌天輕笑一聲:“我又不傻,萬一你在外面設下埋伏呢?”
許宥謙啞口無言,“我不是你這種卑鄙之人。”
凌天沒在說話。
是不是,一目瞭然。
過一會。
山上的人已經徹底走了。
許宥謙的耐心快要沒有了“時間過去這麼長,可以將她放了,我讓你離開這裏。”
葉衾出去一看,再次進來的時候,對凌天點了點頭,“已經沒有人了,凌天哥哥,你快走。”
許宥謙看着倆人卿卿我我的模樣,心中不憤。
“過來。”
他怒吼道。
這話是對着葉衾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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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衾只是望了凌天一眼,又來到了許宥謙的身邊。
但,還在不停的給凌天使眼色,讓他快點離開。
凌天吞了吞口水,看向葉衾:“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害人的想法。”
葉衾點點頭:“我知道你快走。”
凌天丟下了匕首,看了葉衾一眼,便出了房間。
朝着後山跑。
沒跑幾步,便被一羣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一羣保鏢將他摁在了地上。
他剛要張口喊被保鏢堵上了嘴巴。
許宥謙連忙檢查葉嫋的傷。
還好只是臉上有問題,其他地方沒事。
葉嫋哭哭啼啼的將臉湊到了許宥謙的面前:“你看我被劃了一下,我該不會毀容了吧。”
她不停的哭泣着,伸手擦了擦眼淚。
葉衾看着她這副模樣,也是一言難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萬萬沒想到凌天會傷害葉嫋。
而葉嫋,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葉嫋撲在許宥謙的懷中,不停的哭訴。
“我好害怕,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
許宥謙看了一眼,手輕輕的從她的臉頰上劃過,“沒事的,我帶你回去看,請最好的醫生。”
葉嫋不願意相信:“怎麼會沒事,他的都刀從我的臉頰上劃過,很嚴重的吧。”
葉嫋喃喃自語,摸着她自己的臉。
可以劃她的手臂,但絕對不能劃她的臉。
她的臉毀容了,自己還拿什麼留住他。
“沒事,回去。”許宥謙安撫道。扶着葉嫋就往外走。
葉嫋看着被扔在桌上的匕首,順手握在了手中,警惕地看着周圍的人。
葉衾嚇得往後退了。
許宥謙眼神只是冷冷的從她的身上一掃而過:“害怕了?葉嫋被綁架一夜,她也害怕。”
出門的時候,看到凌天被摁在了地。
葉衾撲到了他的面前,“許宥謙,你答應過我會放了他的。”
許宥謙一手將她推開:“答應了什麼?等把他送到警局,我的律師也會很快就到。”
男人說的時候十分冷漠。
更多的是厭惡。
葉衾垂下眼眸,繼續哀求道:“你把人放了行不行。求你了。”
她卑微到塵埃。
“不行。”許宥謙冷漠的說着,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心領神會。
突然,葉嫋發了瘋的衝了出去,手中的匕首也捅進了凌天的腹部。
凌天吐了一口血,不可置信的望向許宥謙。
從頭到尾,許宥謙都冷漠,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下,確保葉嫋不會受到傷害,就收回了神情。
葉衾崩潰的坐在地上,剛要撲過去,眼睛一黑,暈了過去。
許宥謙嫌棄的看了一眼:“又要耍什麼把戲?”
伸腳輕輕的踢了一下葉衾的腿。
卻見她絲毫沒動靜。
許宥謙蹲下來,一看,臉色大變。
是真的暈了過去。
他急忙的將葉衾抱起,回頭看了葉嫋一眼。
葉嫋像是發狠一樣,手中的匕首不停的捅在凌天的身上。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鮮血也不停的涌出,凌天只是掙扎了幾下,便痛苦地跪在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許宥謙冷冷的看向保鏢:“你們在這解決一下,至於葉嫋,不過是自衛,反應過大,過失殺人而已。”
他冷漠的吩咐一切,將葉衾抱走,送到了醫院。
次日。
另一邊。
葉嫋坐在美容院裏,醫生看着她臉上的傷勢,皺着眉頭,“你臉上的傷可能會留下疤,一時半會好不了,需要用上好的藥膏才能抹好。”
“給我用,無論多少錢,我都可以出的起,一定要保住我這張臉。”葉嫋失魂落魄,更多的,還是在意這張臉。
美容師猶豫了一下,“這個真的不好說,不過葉小姐,你要忌諱的東西比較多,很多東西都不可以吃。”
葉嫋安靜的聽着,眼裏卻閃過一絲enfu狠毒。
只要爲了美貌,不吃不喝能恢復如初,她也願意。
可是,真的能變好嗎?
她不確定。
而罪魁禍首的葉衾,現在還在家中的牀上躺着吧。
這個賤人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可自己卻是毀了一整張臉。
葉嫋提起了包包,朝着許宥謙家走去。
到許家的時候。
許宥謙正在樓下坐着。
她臉上掛着笑容,“宥謙,你沒去公司呀?”
“沒。”許宥謙冷淡道,目光卻放在樓上。
樓上那個,才是需要關注的。
若不是她昨天昏迷,但現在還沒醒過來,他也不會一直放任不管。
有些事情,必要等着葉衾醒來才能做。
葉嫋看着他回答自己話的時候,漫不經心的眼神,卻往樓上看,心裏不舒服。
她哼哼唧唧的坐到了他的面前,“你看我的臉,徹底的毀了。”
許宥謙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也沒說什麼。
這下,葉嫋徹底的慌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許宥謙聽着葉嫋的聲音,腦瓜子隱隱作痛:“沒有,你別胡說,聽醫生的估計,好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