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地。
一羣人擁簇着薄祁忱,眼底裏都是說不出的尊重,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畢恭畢敬。
薄祁忱一身黑西裝走在前面,身邊的負責人不停的說着什麼,然後拉過來顧燃。
“這次我們比賽的最大主辦方——顧燃。別看他年紀小,但這孩子啊……”負責人的話在嘴邊,還沒說完。
薄祁忱眸光淡淡的掃過去,打斷他,說:“認識,您不用多介紹。”
負責人愣了一下,指了指顧燃,又指了指薄祁忱。
直到兩個人一起點了點頭,負責人才沒有再說話了,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介紹這次的活動。
“薄爺,很感謝BO集團的加入,我們這次的比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過我還挺好奇的,您向來不投資這種比賽項目,大部分這種比賽都是一些賽車硬件來做廣告,您是……”
這好像沒有什麼薄祁忱能打廣告的地方呢。
薄祁忱笑說:“我想投放珠寶廣告,您覺得行嗎?”
負責人聽的一懵,珠寶廣告?
“這是賽車比賽,薄爺您如果有一些硬件或者關於賽車的配飾來做廣告還行,這珠寶廣告,恐怕要推銷不動呀!”
負責人默默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表示有點看不懂薄祁忱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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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祁忱神色淡然,姿態散漫的說,“我不在意銷量,只是想做珠寶廣告。”
“我們這次大部分參賽選手都是男性,這珠寶廣告,您想找誰來代言呢?”
“冠軍。”薄祁忱望向負責人,嗓音裏帶着淡淡笑意。
負責人愣了一愣,然後看向顧燃。
“這次的參賽選手有兩個女選手,其中一個,是薄爺的女朋友。”顧燃淡淡解釋。
負責人的眼底一沉。
所以,薄爺這次哪兒是奔着賽車比賽來投資的呀,這分明就是奔着他的女朋友來投資的嘛?!
負責人分分鐘就懂了,然後默默的往後退了退,不再和薄祁忱並肩。
反正他什麼都不懂,和薄祁忱聊也聊不到一起去,還不如就把位置直接讓給顧燃,他聽聽就是了。
到時候他覺得哪裏合適給他的珠寶品牌打廣告,他就把哪裏規劃下來。
後來都是顧燃陪着薄祁忱在場內隨便轉轉。
顧燃偶爾說幾句話,薄祁忱全程都是沉默着。
就如顧燃所說,薄祁忱對賽車比賽投資,並不是真的爲了珠寶打廣告,也不是爲了其他的,就是爲了沈蕪。
因爲五哥參加,所以他投資。
既然不能再次出現在賽場,那就經商。
他和五哥還真是好默契,好配合啊,顧燃不由得有些羨慕。
正當兩個人到達最中央的時候,不遠處的看臺上,有個人趴在了欄杆上,衝着下面擺了擺手。
薄祁忱和顧燃幾乎一起擡起頭。
就見沈蕪和墨塵,還有寧薇三個人靠在欄杆前面。
墨塵衝着他們擺了擺手,很熱絡。
沈蕪則是挑挑眉,懶洋洋的嘀咕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們。”
寧薇笑:“別看距離這麼遠,你就是站在山頂,你家男人該看到你也得看到你。”
“爲什麼?”沈蕪歪歪頭。
寧薇挑眉,擡手點了一下沈蕪的額頭。“見到喜歡的人,眼睛自帶放大鏡功能,阿蕪,你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沈蕪則是眨了眨眼睛,哦?
還有這種功能?
活久見!
薄祁忱和顧燃從場內出來,沈蕪和墨塵、寧薇從看臺下去,五個人碰面了。
不遠處,負責人帶着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說:“那個姑娘就是薄爺的女朋友了吧?”
“對,那就是我們這次報名的女選手,好像叫,沈蕪吧。”有人說。
沈蕪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轉過頭看了一眼,剛好對視上一個工作人員的視線。
那工作人員吞了吞口水,默默的收回目光,小聲嘀咕着:“怪不得薄爺單身這麼多年忽然就戀愛了,這姑娘長得是帶勁兒啊!”
“她之前可是沈家的二小姐,知道沈家吧?那可是名門世家,那種家庭出來的姑娘,肯定帶勁兒啊!”
衆人議論紛紛,沈蕪收回思緒,沒再理會他們,而是主動伸手挽住了薄祁忱的手臂。
“怎麼樣,參觀的差不多了吧?大老闆!”沈蕪故意加重了“大老闆”三個字的讀音。
薄祁忱點了一下沈蕪的腦袋,嫌棄道:“貧嘴。”
沈蕪眯着眼睛笑了笑,問薄祁忱,“聽說你要打珠寶廣告?薄爺,這葫蘆裏賣什麼藥啊?”
怎麼看,這珠寶廣告都和這兒格格不入啊!
薄祁忱聳了下肩膀,“小孩子不懂別問。”
沈蕪仰起臉看薄祁忱,忽然就被薄祁忱這句話給噎住了。
好一句小孩子不懂就別問。
成,那她就真的不問了!
薄祁忱颳了一下沈蕪的鼻尖,而後看向顧燃等人,“大家沒什麼事兒的話,一起吃個飯?”
顧燃攤開手,他當然沒什麼事兒,這大老闆主動說要請大家吃飯,他更不能絕了老闆的面子。
“叫上工作人員一起。”薄祁忱指了指不遠處的負責人。
顧燃點頭。
沈蕪疑問:“我是這次的參賽選手,我是不是不太方便和大家吃飯啊?”
到時候怕是要被議論紛紛了。
“你今天不是以參賽選手和大家吃飯,你是以我薄祁忱的太太與我參加飯局,誰敢議論?”薄祁忱神色沉重,說的有理有據。
但沈蕪還是覺得應該避險。
“這次的飯局我就不去了,我去秦儀家,我找小儀。”沈蕪說。
薄祁忱張了張嘴,還想多說什麼。
沈蕪便擡手,將指尖輕輕落在了薄祁忱的脣上,很溫柔的說:“薄爺!聽我的嘛!”
薄祁忱沉默三秒,點了下頭,“好,聽你的。”
說着,他還低下頭在沈蕪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
一邊的墨塵和寧薇自動轉過頭去,默默嘆氣,真是甜蜜的狗糧啊。
墨塵:“走哪兒都有狗糧吃,這年頭,還有沒有人管單身狗的死活爲了?”
“單身狗不就是用來被虐的嗎,誰管你的死活做什麼。”寧薇在一邊幽幽說着。
墨塵直嘆氣,“薇姐,你怎麼看的那麼透徹?”
“大概是……被虐的次數多了?”寧薇聲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