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離開後,元知秋盯着昏迷不醒的瀟景湛看了半響,隨後拿出了一把匕首,又找來了一個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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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牀榻邊坐了下來,隨後將瀟景湛指關節泛白的手從被褥裏拿了出來,撩開他的衣袖,拿着匕首沿着小臂劃了一刀。
她需要拿他的毒血去研究解藥。
鮮紅的鮮血涌了出來,元知秋不慌不忙的拿手上的容器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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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知秋按住傷口,正要給瀟景湛包紮止血,忽然一串腳步聲傳來,伴隨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元知秋你在做什麼!”
她一轉頭,“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她的臉火辣辣的疼,瞬間多了個五指印。
“元知秋沒想到你竟然那麼狠毒居然要害死王爺!”蘇微意憤怒的滿臉扭曲。
元知秋將手裏的血放到一邊怕撒了,這才冷冷開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謀害王爺?”
蘇微意一把抓起簫景湛的手,“還說沒有,你看你幹了什麼?”
簫景湛的手臂還在流血,元知秋此刻沒功夫跟她算賬,得趕緊給他包紮,然而蘇微意根本不給她機會。
她瘋子似的推開元知秋吼着:“你別碰他,你這個賤人,想男人想瘋了,王爺中毒昏迷的時候也能對王爺做出那種事情,簡直喪心病狂!”
元知秋眼底劃過冷意,瞬間抽起旁邊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刀鋒陷入皮肉。
蘇微意始料未及,嚇得頓時臉色發白,一動不敢動,“你……元知秋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生怕一動那鋒利的匕首就會劃傷她的頸脖。
元知秋已經懶得再和她說那麼多的廢話,抹了把簫景湛手臂的毒血就灌進了蘇微意的嘴裏。
“唔!”蘇微意的雙眼瞪的大大的,卻奈何脖子上夾着匕首不敢動不能掙扎只能任由毒血灌進自己的嘴裏。
趁着空擋,元知秋迅速給男人做了包紮,繼而冷冷的看向蘇微意:“沒有你的背叛王爺就沒有今天,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嚐嚐中毒的滋味!”
元知秋對着門外喚道:“來人,把她給我丟出王府!”
繪春覺得那叫一個解氣,帶着兩名侍衛就把人往外拖。
“元知秋,你怎麼敢!王爺已經許諾我才是王妃,你放手,放開我……”蘇微意帶着滿口的血腥味大喊大叫的掙扎着。
可是都無濟於事,沒有一個人聽她的。
只有秋菊急得想要阻攔:“你們這是做什麼,快鬆開我家主子!”
她家主子現在還有身孕在身被他們這麼粗暴的對待,傷到了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王妃命令,任何人不得插手!”雲二將她一腳踢開。
侍衛門毫不客氣的將蘇微意丟在街上,厚重的大門緊緊關上,而外面只有一片冰天雪地。
秋菊被攔在府內沒能跟出去,急的眼睛都紅了。
現在天寒地凍的,街道上更是有不少的積雪,蘇微意跌坐在地上,一股寒氣由下到上將整個人都包裹了,凍的她的脣色發青。
在府上被外頭暖和,所以她並沒有穿大多的衣裳,沒想到竟然會被元知秋趕出來,如今簡直要將她的人都凍壞了,她如今只能感受到冷,和滿口的腥味,看着禁閉的府門大腦一片空白。
緩過來後,蘇微意起身,顧不得身上的雪,伸出了凍的通紅髮痛的雙手拍打着大門,“你們造反了是不是,我才是王妃,我還有王爺的字據,你們怎麼敢!”
門內的侍衛對蘇微意的呼喊無動於衷,秋菊咬了咬牙轉身就往王爺屋子的方向跑。
此時,雲墨剛將那十隻小白鼠找了回來,按照元知秋的吩咐放好後,秋菊便跑了起來。
她二話不說噗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元知秋的面前,“求王妃娘娘讓門外的侍衛把門開開,如今外面冰天雪地的,我家主子還有身孕在身,如何受得了?”
元知秋冷冷的撇了眼她,“如何受的了?她以下犯上壞了規矩該趕。”
秋菊仍然不肯放棄,“我家主子是王爺親封的側妃怎能隨意趕出去,要趕也是王爺趕!”說完,她看了眼還未醒來的王爺,想着,反正不管怎樣先把主子弄回來再說。
就算趕人王爺這會也醒不來。
她跑到元知秋跟前重重磕頭苦苦哀求:“王妃娘娘,有什麼錯奴婢替主子承擔,您懲罰奴婢,饒了蘇側妃吧!”
元知秋被吵的頭疼,對雲墨道:“去把她的舌頭割了,省的聒噪。”
秋菊嚇得捂住嘴,一聲也不敢發,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雲墨沒動,知道王妃不過是嚇唬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