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姜思顏踏出電梯門的那一刻,一隻手就朝着她打了過來。
因爲早有防備,所以她準確無誤的接住揮過來的手。
與此同時,她用極快的速度揮出另外一隻手臂。
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到長髮女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女人明顯一愣。
她沒想到姜思顏會這麼速度的打過來,即便是會些身手的她,也沒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所以,硬生生的捱了一巴掌。
女人再想動手的時候,顧寒川已經走出電梯。
眼神掃過來的同時,冰冷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你沒資格動她。”
長髮女人被顧寒川的眼神嚇的一愣,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短髮女人卻很是淡定的看了眼顧寒川。
“若我今天就是想要教訓她呢?”
顧寒川又冷又不屑的目光看向她。
“你想找不痛快,我也不介意滿足你。”
譚碩和周雅然走出電梯,隨後站到了姜思顏的身邊。
對這個短髮女生,譚碩並沒有印象。
所以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姜思顏雙手插兜,好看的眸子裏透着笑意。
短髮女生看着顧寒川,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
她稍有不解的看了眼姜思顏,隨後一邊往外走一邊應着什麼。
姜思顏側頭看了眼顧寒川,“真不認識?”
顧寒川擡手牽住她的手,“第一次見。”
“可我覺得,她對你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何以見得?”顧寒川眼神寵溺的看着她。
“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有一種愛而不得的感覺。”
姜思顏確實從她的目光裏那種不甘。
跟在後面的周雅然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咋沒看出來呢?”
“我就覺得她是衝着你來的。”
姜思顏回頭看了眼周雅然,“你不懂,這是身爲當事人的直覺。”
“那你剛剛怎麼沒問個清楚明白呢?”
依照她對姜思顏的瞭解,既然有懷疑,那就勢必要搞個清楚明白。
姜思顏走出酒店的大門,“我倒是想啊,這不是人家沒給我機會麼,接着電話就走了。”
“我都懷疑,電話那頭的人知道,再晚個幾分鐘,她可能就出不去了。”
顧寒川的霸道和冷酷,那可不是吹噓而來。
譚碩點頭應了一聲,“嗯,我也這麼覺得。”
顧寒川帶着姜思顏走到他們的車旁。
“聽你們倆這意思,我都有點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我也想知道,要不你查查?”姜思顏眨着一雙大眼睛看着他。
“先上車。”顧寒川拉開車門衝着裏面擡了擡下巴。
“我們一輛車吧,沒必要開兩輛車。”
顧寒川回頭看了眼譚碩,“還是兩輛車吧,有個照應。”
譚碩點頭,“好。”
姜思顏看着坐進車裏的顧寒川,“幹嘛非要兩輛車?”
“你不是要撮合他們兩個?”顧寒川啓動車子,朝着最熱鬧的中心開去。
姜思顏點點頭,“是啊,可是有必要這麼分秒必爭嗎?”
“機會難得,應該好好把握,爭取在回到京都之前,讓周雅然承認跟譚碩的關係纔行。”
“否則回到京都,譚碩就更難謀一個身份了。”
顧寒川說的是實話,這有時候做事就要趁熱打鐵。
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爲什麼不好好把握?
姜思顏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譚碩是個值得託付的人。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儘量給他們留足獨處的空間。”
顧寒川擡手摸了摸她的頭,“好。”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姜思顏轉頭看向車窗外。
這顯然不是那條最安全的道路。
路上的行人各異,甚至還能看見暴打他人的場面。
但因爲不是華人,姜思顏並沒有多管閒事。
畢竟她現在也是一身的麻煩,爲了大家的安全,她還是少招惹是非的好。
顧寒川將車開到一家燒烤店。
看着門口停放着許多輛車子,院子裏也坐了幾桌吃飯的客人。
在看到他們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她們的身上。
店裏的老闆從裏面走出來,在看到顧寒川的時候,頓時一臉笑意的招呼。
“老顧,好久不見。”
顧寒川與他碰了下拳頭,“好久不見。”
“裏面坐。”老闆擡手,將他們請進門。
姜思顏打量着這家店的情況,沒想到顧寒川認識的人還挺廣。
走到哪裏好像都能碰見熟人的樣子。
不過這家店的老闆,看着好像比顧寒川小,看着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最關鍵的是,她剛剛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一個紋身。
看着像是一串英文,因爲他轉身的速度過快,所以姜思顏沒有看清楚到底是紋的是什麼。
來到裏面的包房,顧寒川看着姜思顏出聲道。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吳澤陽,是喬俊東的表弟。”
“這位姜思顏,我女朋友。”
“譚碩,你認識,旁邊的女生,是他正在追求的女朋友周雅然。”
“也是我女朋友的閨蜜。”
吳澤陽笑着對姜思顏和譚碩他們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一口氣能說這麼多話,真是難得一見。”
平常都是惜字如金,讓他多說一句話,都比要他命還難。
這會兒竟然主動介紹,可見身邊這位女朋友讓他很重視。
顧寒川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皮子癢你說,你哥不在,我也可以幫你鬆鬆筋骨。”
吳澤陽連忙出聲,“得得得,您可饒了我吧,落你們手裏,那不死也得脫層皮。”
“怎麼樣,生意還好嗎?”譚碩笑着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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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碩哥掛念,生意還好。”吳澤陽是個有故事的人,雖然故事有點讓人心疼。
但卻能給人一種莫名的感動。
顧寒川看了眼窗外面,“有人來找麻煩嗎?”
吳澤陽笑了笑,“最初有,但是他們沒在我這裏討到什麼好處,一來二去的也就不敢來找麻煩了。”
“所以,現在很太平。”
顧寒川看着他,“看來你也吃了不少苦頭。”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對於我來說,經歷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什麼。”
吳澤陽說的很是輕鬆,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麼。
顧寒川看着他,“意思是,你現在成爲人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