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男人走到門口打開房門,門剛被打開,就被程浩軒一腳踹翻在地。
程浩軒看向躺在牀上的女人,裙子被解開一半,他知道這些聚會,特別是演藝圈,一個不注意就會身敗名裂。
他走過去,揪着半坐在地上的男人衣領,一拳一拳砸在男人臉上。
直到被牀上的女人喊聲停住動作,“熱,好熱。”
程浩軒被這聲音拉回理智,丟下手裏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這才朝着牀上的女人走去。
只看到她左邊臉此時已經高高腫起,看起來很觸目驚心。
這時他手機響了,拿出看了一眼是北爺打來的。
他劃下接聽,電話對面傳來,“你這是掉廁所了,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程浩軒看着牀上因爲藥效發作的女人,面色潮紅,還在不停扭動着身體。
他快速回了句,“北爺,我還有點事,已經離開了店裏,你們吃好一會記我賬上。”
說完不等男人回答,他就掛了電話。
程浩軒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又抱着她離開房間,路過倒地的男人時,又擡腳補上幾腳,人才離開。
他抱着張妤回到車上,準備帶她去醫院,只是才給她系安全帶。
衣領就被小女人抓住,她的臉還蹭在自己臉上。
程浩軒掰開她,張妤哭着開口,“幫幫我,我好難受,求你幫幫我。”
他看着女人因爲藥效,整個人眼尾都紅了,不過還是啞着嗓音開口道,“張妤,我是誰?”
張妤睜開一半的眼眸,“你是程浩軒。”
程浩軒聽到女人還能認出她,他語氣沙啞道,“張妤明天你不要後悔,是你求我幫你的。”
說完他把車椅放下,整個人身體壓了上去,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看着身下的女人,直接吻了下去。
……
烤肉店。
雲枝枝看着老公掛斷的電話,疑惑道,“夜北冥,他怎麼說?”
夜北冥回道,“他還有事,我們自己吃就可以。”
雲枝枝也不在意,幾人很快吃起來,夜北冥不准她吃燒烤,只讓她吃清淡的。
真搞不懂,來烤肉店不吃烤肉,還喝湯養生。
雖然在心裏吐槽,吃不到燒烤有點生氣,不過還是心裏暖暖的,夜北冥怎麼對自己這麼的好。
半個小時後,夜北冥結好賬,幾人離開。
兩人上車,雲枝枝看着男人,“夜北冥,你不是不喜歡吃燒烤嗎?爲什麼還要選擇來這裏呀?”
夜北冥專心開着車,“因爲你喜歡吃呀?”
雲枝枝……
她小聲嘀咕,“你不是說我還在養傷,不能吃燒烤嗎?”
夜北冥開口,“枝枝,你在吐槽什麼?”
她連忙回道,“沒有說什麼?”
兩人再次無話,車子行駛沒多久,就回到了天上居。
雲枝枝下車,夜北冥走過來拉着她往裏走,打開家門,兩人走了進去。
這時夜北冥手機響了,他放開拉着老婆的手,走到陽臺劃下接聽。
“喂,說!”
電話對面的晝夜開口,“北爺,你之前發過來的圖案,我們這邊已經查出來了,這圖案是在十五年前出現的。”
“還是從一個女人身上看到的,不過後來也有不少人在一個小鎮上看到不少人手腕上都紋有這個圖案,有紅色,還有黑色兩個顏色。”
夜北冥聽完後,繼續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晝夜回道,“目前只查到這些。”
夜北冥聽後,停頓了一分鐘,才緩緩開口,天狼傭兵團的人到了沒有?”
晝夜回道,“已經到了,老大他們當中的鷹雪是個大美女唉,看着有點眼熟。”
夜北冥聽後,懶懶道,“收起你那猥瑣的臉,要是讓我發現你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你就……”
晝夜連忙舉起三個拇指,“北爺我發誓,我……”
他直接掛了電話,老婆已經上了樓。
晝夜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想好的措辭一個都沒有用上。
……
幾分鐘後,夜北冥回到臥室,看到老婆才從浴室走出來。
頭髮還有點溼漉漉,他走了過去,拿起櫃子裏的吹風機。
拉着她自然而然的坐到自己大腿上,這才開始給她吹頭髮。
雲枝枝伸手摟着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下去。
夜北冥開口,““枝枝,別鬧,你頭髮還沒……”
不等他說完,就見自己衣服釦子已經被她解開一大半,露出裏面緊實的腹肌。
夜北冥放下吹風機,站起身抱着小女人上牀,就在男人大手探到她後腰的時候,雲枝枝開口,“老公,那個我大姨媽來了。”
夜北冥……
又來,這小女人就是故意的。
那要怎麼辦?
你挑起的火就得滅火。
他抱起女人朝着浴室走去,雲枝枝臉上狡黠的笑沒有維持到幾秒。
雙手就被男人緊緊抓住,隨後就聽到皮帶咔嚓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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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男人呼吸粗重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浴室。
夜北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個小時後,雲枝枝感覺自己雙手要廢了。
她洗了好幾遍的手,感覺現在掌心還是滾燙的。
小臉也是燙得不行。
再看看男人一臉饜足的樣子,她感覺自己失策了。
連忙跑到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頭,夜北冥出來後,額頭的碎髮還在滴着水。
他拿着毛巾隨意擦了擦,就朝着牀上走去。
掀開被子,大手一撈,女人就到了他懷裏。
雲枝枝現在整個人都不敢動,怕一不小心又碰到什麼不該碰的。
夜北冥看着老婆這緊繃着的身體,忍不住輕笑。
伸出大掌在她腹部按了按,雲枝枝不知道是不是和最近吃的藥有關,現在大姨媽來肚子也沒有那麼痛了。
現在一隻大手放在她腹部,整個人心裏暖洋洋。
想到以前住在陽臺的時候,自己來大姨媽,沒有什麼被子蓋,手腳冰涼,主要還是腹部疼痛不已。
自己只能硬撐着到天亮,那時候總覺得天亮了就可以了,天亮了就不疼了。
其實那只是安慰自己的話罷了,哪有不疼的。
她仰頭看着男人,忍不住在他涼薄的脣上印下一吻。
夜北冥看着她眼裏強忍着的淚水,有點心疼的摸摸她的頭,繼續按摩着她的肚子。
雲枝枝沒一會就睡着了,夜北冥看着睡着眼角還有淚滴的小女人,心臟悶悶的。
怪不得網上的人會說,“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癒,幸福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