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傲看着盛如歌,“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跟霍老也這麼熟絡。”
“偶然相識。”
“那我剛剛在車上,擔心他會要求你等價交換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一下你們認識,而且關係很好?”害他白擔心白緊張。
“他有他做事的原則,如果不是薄修言提前打過招呼,就算是我開口求他幫忙,怕是也要付出代價纔可以。”
想到這裏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薄修言答應他什麼了,才讓他拒絕她的?
“也是,走吧,我帶你去做筆錄,如果能夠提供監控視頻和人證就不會很麻煩。”
“視頻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你看一下,至於證人估計這會兒已經在外面排着隊呢。”
話正說着,兩個人已經來到另外一個辦公室,果然正如盛如歌說的那樣,證人已經來了五六個,都在門口站着,像是在等着召喚。
在見到盛如歌的時候,他們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盛如歌也微微點頭回應,在這裏不好說太多,以免人家有所懷疑。
安振傲看了眼其他的同事,隨後擡手叫來兩個人,“你給他們做個筆錄,如果沒什麼事就讓他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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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安振傲看了眼盛如歌,正要跟她說他給她做筆錄,就被她暗示道,“能不能讓他們先給我做筆錄,我家裏還有病人等着吃晚飯呢?”
安振傲看了眼盛如歌,知道她這是不想讓他給她做筆錄,以免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但是,這點小事還不至於讓他避嫌,“來個人跟我一起給她做筆錄。”
因爲這個有要求,筆錄時必須有兩個人在在場,所以只有他一個人是不可以的。
盛如歌本想再說點什麼,結果他已經推開車門讓她走了進去。
於是,她也就沒再多言。
半個小時後,筆錄做完,在視頻和證人齊全的情況下,盛如歌和啓明遠走了出來。
安振傲本來要送他們,結果被盛如歌果斷的拒絕。
本想在出來之後叫輛車,卻在出門後看了見了南風。
盛如歌蹙起眉頭,“薄修言讓你來的?”
南風點頭,“是的,盛小姐請上車。”
盛如歌覺得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能耐,好像什麼事情他都能未卜先知。
上了車的盛如歌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南風,“一會兒找個好吃的地方,給你們家薄爺買點吃的回去。”
“薄爺已經訂過餐了,接您回去就能吃上。”
盛如歌看了眼啓明遠,“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啓明遠連忙搖頭,“沒有,保證沒有,而且我被帶上車之後,就不讓我打電話了。”
“行吧,我相信你。”
“多謝盛小姐信任。”
盛如歌看向副駕駛的啓明遠,“你們家薄爺跟霍老早就認識麼?”
“霍老?”這個名字他的確耳熟能詳。
“看來你認識他。”
“所以,盛小姐來這裏是爲了見霍老?”
“是。”盛如歌對他們兩個並未隱瞞,因爲她相信薄修言信任的人不會有問題。
“關於霍老的事情,您還是問薄爺比較好。”
盛如歌點點頭沒再說話,而是在想薄修言到底答應霍老什麼要求了?
一路回到醫院,來到薄修言的病房。
盛如歌進門之後,就見他正黑着臉,正想問問他怎麼了,結果在看見她的那一刻,頓時笑開了花兒。
“歌兒寶貝,是不是餓了,趕緊去洗個手出來吃飯。”
盛如歌見啓明遠和南風已經退了出去,並且很有眼力見的關上房門,她直接詢問。
“你跟霍老談的什麼條件?”
薄修言擡手指着洗手間的方向,“你先去洗手,出來邊吃邊說。”
“行,正好給你點時間,讓你好好編一編。”
薄修言心想,這事他還真得好好想想,要怎麼說她才能不生氣?
十分鐘後,盛如歌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薄修言提前讓人準備了餐桌,來到病牀邊坐到餐桌前,看着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不饞麼?”
薄修言靠在牀頭,“沒事,我這都能吃了。”
“想吃大餐,現在可不是時候,這個給你。”說着她將一碗皮蛋瘦肉粥遞給了他。
“這是給你點的。”
“病人適合喝粥,我更喜歡吃這個。”說着她拿起筷子將蒸土豆放到自己的碗裏。
“給我點肉啊。”薄修言看着她一桌子的好吃的,忍不住有點饞。
“你只能吃這個,豬腳,其他的別想了。”說話間她將豬腳上面的辣椒啊什麼的,全都用清水洗刷掉,然後將豬腳放到他的餐盤裏。
“這……還能有什麼味道?”
“有肉味不就行了,還要什麼味道?”
“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薄修言覺得他只是個外科手術,而且也已經過了六個小時了,吃東西應該沒有問題了。
“咋,被管不高興?”
“高興,必須高興,你吃我看着都高興。”
“別以爲這樣你就逃避問題,說說你跟霍老到底有什麼交易,你答應幫他做什麼了?”盛如歌一邊吃一邊盯着他,想要看看他的反應是不是自然。
“我什麼也不用幫他做,因爲他欠我一個人情,所以這一次就當他在還債了。”
“不可能,你少騙人。”
薄修言看着盛如歌,“我沒騙你,是真的,他真的只是在還我人情。”
“如果照你這麼說,那他就不會拒絕我,因爲他也欠我人情。”
“那隻能說明他欠我的在先,你的在後,而且他既然先答應了我,自然就不好再答應你。”
“他欠你什麼情你說我聽聽。”盛如歌對他的說詞稍有懷疑。
“還是不說的好。”
“什麼意思?是信不過我,還是你在騙人?”
薄修言很認真的看着盛如歌,“我救下了他唯一的親人,目前被我藏在安全的地方生活。”
盛如歌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霍老經歷過的那些事她是知道的,只是讓她沒想到,他還有親人尚在,這也難怪他會答應薄修言的要求,這麼大的恩情估計讓他做什麼他都樂意,只要不違背原則。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替他高興。”
薄修言點點頭,“嗯,我也高興。”
“高興之前,先說說你找到顧曉曉了麼?”
薄修言看了她一眼,“明天,我帶你去見她。”